,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啊。”
冷哼了一声,苏音越来越觉得奇怪。
表面上,秦牧之跟刘玉筱相敬如宾。提到妻子,他却一脸无奈,他们的关系如此怪异,只是因为廉颂吗?
“大婚以前,秦牧之就安了外室,早就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要不是病了,我怕他被人暗算,他是不会住在府里的。”
两年前,秦牧之答应烧掉那幅画。可他居然把画交给了苏音,这不是添乱吗?
“本来,我早就该把秦家的事情跟你说清楚,可接二连三的出事,就耽误了。秦牧之有个相好,但是罪臣之女。秦老夫人再三阻拦,他就是不听,母子二人为此闹得很僵。最后,他先斩后奏,在外头安了家。没过多久,两人就有了孩子,秦老夫人就只能默认了。”
“秦夫人想给秦牧之纳妾,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没想到,秦家的事这么复杂。
难怪秦老夫人会搬到乡下,原来是为了躲清闲,怕一不留神说走了嘴,给外面的女人带来麻烦。
“牧之每次在外头过夜,都非常小心。三年来,秦夫人只是听说,但两个女人从来没有碰过面。她对奇花异草很有研究,万一起了歹念,谁也防不住。所以,我才让人看着她,免得她动歪脑筋。”
“秦家的事儿说清楚了,那就说说你们俩的事儿吧。”
想岔开话题,没门!今天他必须把事情交代清楚。看不出来,他还有让人一见倾心的魅力。
“我们俩有什么好说的?她暗恋本王,就这么简单。”
“看不出来,你还挺找人喜欢的。千里追夫,哪怕是嫁给了别人,心里却只有你。她那么喜欢你,你就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吗?”
捏着一张纸,上面只有两行字,天下桃花为君开,一袭红衣等君来。
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已经嫁给了秦牧之,居然还想跟别的男人双宿双栖,她算什么东西!这种女人就该被拉出去游街示众!
“不管你领不领情,我都很感动。要不改天我跟秦牧之说说,让他休妻,让你们再续前缘。这样一来,他就能把外室扶正,岂不两全其美?”
“那你呢?”
“她是后来的,自然要给我端茶递水,称我一声王妃。想让我给你们腾地方,想都别想!”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用在她身上,实在太合适了。
真要好好谢谢秦牧之,给了她这份东西,否则不知道哪天,她就会被秦夫人算计。这个女人,太可恶,必须给她长长教训!
“哪有人会引火烧身,把一个祸害领回家?你当本王是什么人,会看上那种货色?昭王府是她想进就能进的吗?这一次,你是真的多心了。”
伸手揽她入怀,廉颂凑到她唇畔,柔声哄劝。
“赶紧把这些东西烧了,看着就碍眼。”
“她的情诗写的很不错,为什么要烧掉?我留着这些有大用。这件事你别管,我自有办法。”
捏着他的下颌,苏音说的毫不客气。
不管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写的,既然落在她手里,就不会善罢甘休。敢对对她苏音的男人想入非非,一定要她吃不了、兜着走!
能把这些东西交给她,秦牧之已经表明了态度。无论她对秦夫人做什么,他都会置之不理。
“你看着办,我没有意见。”
“这还差不多。”捧着他的脸,苏音轻轻啄了一口,“赏你的!”
“这样就想打发我吗?”
“……你还想怎样?你不是让我给秦太妃诊脉吗?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过去了……”转身想跑,却被他拦腰抱住。
拥着人倒进床榻,急促的脚步声缕缕传来,打断一室旖旎,廉颂眉心一紧,却没有发作。
他脸色铁青,苏音忍不住笑出了声,却又怕被人听见,把头埋在被子里,笑的恣意。
立在门外,管家一脸焦灼,一五一十的的说着。
“启禀王爷荣家药铺的坐堂大夫派人传话,请王妃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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