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去了帝都。但是他没有进京,而是住进了相国寺。”
稍稍一顿,那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补充。
“他什么时候去的相国寺?他在哪儿住了多久,有没有跟什么人见面?”
他为什么会去南都?到了帝都,却住在相国寺,难不成他在等人?
“五年前八月,中秋节前后,虞烈在相国寺住了十天。属下让帝都的兄弟查过相国寺的香客记录,其中有他的名字。至于他见了什么人,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
事情越来越复杂,陈放也听糊涂了,却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王爷,属下记得每年中秋,皇帝都会去相国寺敬香。监视他的人发现,每年那个时候,他会避开耳目,悄悄去后山塔林。每一次都带着香烛纸钱,好像是去祭奠什么人。塔林四下没有遮挡,监视的人就没敢跟过去。”
皇帝确实有这个习惯,年年如此,从不间断。
但每年这个时候,相国寺不允许外人进出,那虞烈是怎么住进去的?莫非他跟相国寺的主持、方丈有交情?
百思不得其解,廉颂也犯了难。
越无从下手,说明背后的秘密越大,必须把事情搞清楚,否则后果堪忧。突然,脑中灵光闪过,他紧接着问道。
“虞烈的生辰是哪一天?”
“八月十五。”
对!这就对了!
眼前一亮,脑海里闪过一种可能,如果他猜得没错,只要搞清楚皇帝与虞烈的关系,就能解开所有疑问。
隐隐明白了些什么,苏音望着他,欲言又止。
“马上去查虞烈的生母,本王要知道她的一切,把她认识、熟悉的人也一起查清楚。”心中暗喜,廉颂拍了怕她的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是!”精瘦的汉子领命离去。
招手唤过陈放,廉颂跟他耳语了几句,他也快步走了。
“我已经心中有数,要是被我猜对了,下面就有好戏看了。可在这之前,咱们要把真正的瀚海国特使引出来。”
把人拉进怀里,摩挲着她的指尖,他十分自信,笑的得意。
“真正的瀚海国特使?从瀚海国都来昭平,至少要二十天。难道你打算继续关着他吗?”
虞烈身份特殊,万一瀚海国来要人,廉颂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放人。可就这么放他走,苏音真的不甘心。
“他是瀚海国君最喜欢的儿子,就算他走到天涯海角,也有密探暗中保护。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这么嚣张,敢跟本王叫板。只要放出消息,说他是谋害秦牧之的幕后主谋,瀚海国的人就会出面调停。到时就……”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廉颂低低的笑了。
“你想狮子大开口?”
“他的人烧了城南,难道修缮的银子不该他出吗?秦牧之被他害的元气大伤,他不该负责吗?宁王在我的手里,昭平是我的地盘,没有足够的诚意,谁也别想把人带走。”
“你想要多少?”
“起码这个数,否则免谈。”伸出一只手掌,轻轻晃了晃,苏音惊呆了,“这么多?”
“做了一个月花魁,你就赚了一万两银子。虞烈是皇帝的心头肉,你说他值不值这个数?要是不答应,九皇子就要死,他们没办法跟皇帝交差。所以,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你比奸商还能算计!”
轻轻的笑了,苏音最欣赏他这一点,遇上天大的事,都应对自如。可是,这么做真的好吗?
他抓虞烈,是想杀了他,还是为了勒索瀚海国?如果是后者,这种钱,他赚过多少?
“事实证明,本王比虞烈好太多,嫁给我,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凑到她唇畔,廉颂轻声说着,慢慢吻了下去。
“你……唔……”
随时随地会吃醋,他没救了!
被他牢牢保住,苏音逃不开,只能任他索求,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缠上他的脖颈,两人纠缠在一起……
转天,府衙的人就把处决虞烈的告示贴了出去。
三天以后,她收到了一封拜帖。
求见的人是瀚海国南苑郡王虞崇轩。据说,他是瀚海国君的心腹,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可是,他为什么不去找廉颂,而要见苏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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