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本王回府,走!”看也不看霍修,廉颂拉着苏音就走。
“昭王,你这是干什么?”
挡在两人中间,他一脸疑惑,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没有让开的意思。
“带她回府,让开!”
好一个苏音,居然跟霍修在街上拉拉扯扯!今天,她必须跟他走,没有商量的余地。
“昭王,朕糊涂了。跟荣馨有婚约的是朕,不是你。朕还听说,贵国太后已经给你赐婚,不久之后,王家三小姐就会嫁进昭王府。这个时候,你还对馨儿纠缠不休,未免太过分了。”
“本王想做什么、该做什么,轮不到你来插手,让开!”
尼坤想过来帮忙,可肩头一紧,被陈放封住了穴道。
“尼将军,这是我家王爷和西齐皇帝的私事,你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惹出是非,不好收场。”
他一挥手,立刻涌进一对人马,封锁街道,把鼎升客栈团团围住。等百姓们回过神儿来,已经被当兵的架了出去。
“昭王,你带来这么多兄弟,是什么意思?”
扫了一眼,周围至少有一千兵马,就算他们能冲出去,也逃不出东唐。廉颂这么大动干戈,难道他真对荣馨动了心?
“她是本王的客人,本王要带她回府。只要你让开,本王立刻派人护送你回西齐……”
话语冰冷,他淡淡威胁,没有把话说完。
如果霍修非要跟他叫板,那就休怪他手下无情。他一死,正好扶持霍仲登基,那样一来,西齐会向东唐俯首称臣。
在这一点上,霍仲可比他明智多了。
“昭王是在威胁朕吗?”朗声大笑,霍修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本王从来不威胁任何人,只要本王想,就没什么做不到。是要江山,还是要荣馨,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如果朕都想要呢?”
“你一定不会如愿,本王说到做到。”
懒得跟他多费唇舌,廉颂望着苏音,面无表情,却缓和了语气。
“荣馨,跟本王回去,本王有话对你说。”
“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朕也很想听一听,昭王要跟馨儿说些什么。”挡住他的视线,霍修挑眉望来,并不打算让步。
“荣馨,走!”
话音未落,他紧接着说道。
“馨儿,我是来带你回去成亲的,你不能跟他走。别忘了,他跟王家三小姐已经有了婚约,昭王妃早晚是别人的。”
“本王不会娶别人,会想办法退婚。荣馨,跟本王回去。”
很显然,第二次到王府传旨的内侍监是霍修派人假扮的,不然他怎么会来的这么巧。
霍修啊霍修,你算计的真好!
设计让苏音误会,等她离开昭王府就趁机把人带走。等她想明白事??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晚了。
“昭王,你打算用什么方法退婚,又想让她等多久?”
根本不给荣馨说话的机会,他立刻反问。
这是廉颂的地盘,拖得越久,越难脱身。要赶紧想个法子,带她离开这儿。
“本王自有办法,就不劳你费心了。在雍城的时候,你答应过本王,三年内不跟荣馨谈婚论嫁。这才过去多久,你就想反悔吗?你知道反悔的代价吗?”
冷哼一声,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语调慵懒,满是戏谑。
“你的皇位是本王给的,本王给的起,就拿的回来!”
“西齐是朕的,昭王要是有兴趣,朕随时恭候。”面无惧色,霍修冷冷反驳,说的毫不客气。
“本王一定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话不要说得太满,小心马失前蹄。”不恼不怒,他脸色平静,应对自如。
针锋相对,谁也没有退让的意思。一旁的苏音连连倒退,定定的看着他们,良久才沉沉开口。
“霍修,他说的是真的吗?这就是他替你解围,帮你夺取皇位的条件吗?”
“是……可那只是权宜之计,因为当时我别无选择……”眉心一紧,霍修回过身,急忙解释。
“谁都有走投无路的时候,可那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这个条件不是本王提出来的,是你自愿把荣馨让给本王。当时,尼坤和陈放都在场,你别想抵赖!”
扫了他一眼,廉颂脸色沉寂,看不出喜怒。
原本想给他留点儿面子,不想揭穿他,可他不识抬举,非要跟他廉颂对着干。苏音最恨被别人利用,知道他这么做,她一定不会跟他走。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柳眉倒立,她盯着霍修,冷冷质问。
原来,他早就知道廉颂对她的心思,一直隐忍不发。在雍城,他陷入绝境,就把她拱手让人!
她不是货物,不是他的女人,他凭什么这么做,他把荣馨当什么!
“是,他没有逼我。但三年内我不跟你谈婚论嫁,并不代表我会把你让给他。而且,我相信,你不会跟他走。不管以前你们发生过什么,我也不想追究你到底是谁,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娶。荣馨,你要相信我。”
“以前你这么说,我会深信不疑。可现在,你没资格要求我相信你!”
他明白廉颂的心思,也知道他想要什么。
尼坤回昌平求救,她不会置之不理。为了保护她,廉颂一定会替他解围。从雍城赶回隆庆需要二十天,日夜兼程的话,回到昌平只需要八天。
所以,他不是走投无路,而是早有准备。
他有能力突围,可这样一来,廉颂就不会帮他平定叛乱。没有东唐的帮助,五年之内,他不可能成为西齐的皇帝。
“今天你可以反悔,明天你就能悔婚。你机关算尽,让我怎么相信你?”
“荣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承认,我这么做是为了做皇帝。可皇位本来就是我的,我这么做没有错。这么多年,我对荣家如何,对你如何,难道还不能让你相信吗?”
“霍修,我不会嫁给你。如果我想跟你走,就不会留书出走。”摇了摇头,苏音说的决绝。
印象里,他温文尔雅,对人和善,没有丞相的架子,可他做的一切出乎了苏音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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