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国师真会说笑,谁都知道我丹田受过伤,无法习武,更别说修行了。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
事到如今,只有抵死不认,看看他们能把她怎么样!
“荣姑娘,你好大的忘性。咱们在雍城的后山动过手,这么快你就给忘了吗?”
立功心切,柳玉树急忙开口,说的一本正经。
“居然有这回事?他们为什么要对你动手?荣姑娘,你不要怕,说出来,本王和太子殿下一定会替你做主。”
挑眉望来,廉颂脸色沉寂,却不动声色,把太子拉了进来。
“这个嘛……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想不要追究了。再说,那件事本来就是个误会。”面露难色,苏音说的非常含糊。
毛玄风是跟她在树林里交过手,他围捕荣馨是为了迫使廉颂就范。
可到现在为止,他没有任何证据,无法证明昭王是修者。
只要他敢把那件事抖出来,廉颂就会借机发难。诬陷皇亲国戚、朝廷重臣是死罪,到时候,即使是太子,也保不住他。
“荣姑娘,本太子听糊涂了。你要是记得当天发生过什么,就说出来,本太子一定会替你做主。”
不明就里,廉天澈想趁机讨好她,却适得其反。
此话一出,毛玄风就变了脸色,狠狠瞪了徒弟一眼,急忙打起了圆场。
“荣姑娘,当天的事是劣徒搞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他这一回吧。本国师在这儿替他给你赔礼了。”
“我立功心切,冒犯了姑娘……”不明白师父的用意,柳玉树还是认了错。
“有的时候,糊涂是福。太子殿下,您说呢?”扫了他一眼,苏音莞尔一笑,轻声说道。
算他识相,不然的话,就也要他好看!
“荣姑娘说的极是。”
完全被搞懵了,毛玄风到底搞什么名堂!
昨天晚上,他信誓旦旦,说这一次就算不能永绝后患,也能灭掉廉颂的威风,可现在呢?
真是一群没脑子的废物!
暗自庆幸,本以为事情可以就此结束,但廉颂没打算放过他们,不等他们开溜,就让侍卫封住了巷口。
“国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荣姑娘是修者?如果有,不妨拿出来让本王看看。只要证据确凿,本王绝无二话。”
他大手一挥,刀斧手立刻涌了上来,数十柄利刃架上了毛玄风师徒的脖子。
“可如果你没有,就要给本王解释清楚,谁给你的权利包围昭王府。你诬陷荣姑娘,又是何居心?今天你要是说不清楚,就去三法司的大堂上说吧!”
“太子殿下,救我,救救微臣……”
吓得脸色惨白,他急忙向廉天澈求救。
谁都知道昭王言出必行,他们积怨已久,廉颂巴不得被他大卸八块。现在能救他的,只有太子了。
“皇叔,您看这……”
可廉天澈刚一开口,就被他堵了回去。
“太子殿下,荣姑娘是你我的朋友。这些年,荣家也帮了您不少忙。依本王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国师要是不愿意在这儿说,本王也无能为力,只好请他去衙门走一趟了。”
好一个廉颂,居然敢用太子府跟昌平的交易要挟本太子!
尽管不服气,却只能强压怒火。一旦走私军需物资、贩卖毒药的事情曝光,太子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廉颂,你等着!
“荣姑娘,您替贫道说句话吧……从前我多有冒犯,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太子打了退堂鼓,毛玄风厚着脸皮,不住的恳求。
刑部从上到下都是昭王的人,只要他一句话,他们师徒就死无全尸。
好汉不吃眼前亏,活着才有机会报仇。
“荣姑娘,事情因你而起。以你跟昭王的交情,你的话,他一定会听的。”压低了声音,廉天澈低声说道。
毛玄风是个软骨头,万一他扛不住严刑逼供,把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吐出来,就糟了。
“太子殿下,你是在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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