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头之恨。苏音这个时候追过去,只能让那对冰晶兽死的更快。
“可是,他们没有把他怎么样,他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呢?”
不远处气流涌动,飞沙走石,两股气团剧烈碰撞,带起一阵阵的气浪。双方打得难解难分,短时间内,难分胜负。
这么打下去,说不定会两败俱伤。
“你现在过去,只会让他更愤怒。我的意思,你懂吗?”
“难道就看着他大开杀戒吗?”
不能任由他们打下去,可怎么才能阻止他们呢?
“苏音,你醒醒,你怎么了?醒醒啊,你怎么了?”大惊失色,云阳道人扶着苏音,大声呼喊。
听见声音,廉颂和冷岩同时收招,急匆匆赶了过来。
“她怎么了?”不约而同,两个人同时开口。
“受了点儿惊吓,得找个安静的地方,让她休息一下。”
他俩紧张的不得了,云阳道人哭笑不得,却一脸平静。
双眼紧闭,苏音暗暗松了口气,又禁不住得意,这个法子还真管用,他俩果然不打了!
“我那儿比较清静。”她脸色苍白,冷岩一阵揪心。
“本王还没跟你算完账呢!谁要你在这儿假好心?刚才你就跟她拉拉扯扯,别以为本王没看见!你再敢多嘴,就老账新账一起算!”
“现在是救人要紧,还是你的恩怨要紧?你要是想打,我随时奉陪!”
瞪了廉颂一眼,他想把苏音抱起来,刚一伸手,就被廉颂挡了回去。
“她是本王的女人,用不着你动手,滚一边去!”二话不说,他抱着人,大步流星,向西南方走去。
“你走错方向了,个路痴!”
气的直跺脚,冷岩愤愤难平,却又担心荣馨,不得不开了口。
简直不可理喻!荣馨怎么会看上他呢?
“你不是被打下烈焰谷了吗?是怎么出来的?你把神木玉皇鼎藏在哪儿了,雷奔他们为什么没有发现?”
云阳道人见过神木鼎,那个东西虽然不大,但是要藏在身上,是绝对藏不住的。
要不是廉颂事先它藏起来,那东西早就落进雷奔手里了。
“在帝都的时候,我见过玉皇鼎,它底部刻着乌通文,而那段文字我在荣家的密室里见过。据苏音说,那是一道口诀,起初我也不信,后来遇上了毛玄风和雷奔。为了不让他们得手,我就试了试。原来它可大可小,而且你给我的上古黄玉,正是解开封印的钥匙。多亏了这两样东西,我才没有被烈焰吞噬。”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跟神木鼎已经合二为一了?”
大吃一惊,廉颂的奇遇大大出乎了云阳道人的意料,他非但命不该绝,还因祸得福!
“那么血玉丹呢?”
这是他最关心的,要不是为了它,何须这么大费周章。
看了看冷岩和冷雨,廉颂没有回答。谁都想得到血玉丹,不管他们是谁,跟苏音是什么关系,都不得不防。
“既然你没事,我们就尽快启程吧。”
千叶山是是非之地,还是尽早离开为妙。万一碰上刘玉堂的人,到时候,他们想走都走不了。
“她还病着,而且刘玉堂已经派人封锁了进出千叶山的所有道路,现在你们出不去。”
本来不想多嘴,可为了荣馨,冷岩不得不实话实说。
“刘玉堂为什么要派人封路?”
难道说蜀国也想打玉皇鼎的主意?可修者在蜀国的地位很高,刘玉堂没有必要讨好他们,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那还不都是为了她!”扫了廉颂一眼,冷岩说的极不耐烦。
“刘玉堂认识她吗?”
越听越糊涂,只有蜀国的玉筝公主见过荣馨,刘玉堂怎么会跟她扯上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廉颂隐隐觉出了不对,而云阳道人目光闪躲,欲言又止,这件事一定另有内情。
“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刘玉堂派人封山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个嘛……贫道也不是很清楚……”
讪讪一笑,云阳道人溜走了。要是被他知道苏音进了万花楼,还成了花魁,他一定会血洗边城,把刘玉堂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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