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能算数。”
“我为什么要说你是苏音,你给我一个理由!”呼吸一窒,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苏音!
“因为你是庄贵妃的侄女儿,庄贵妃不同意我跟霍修的婚事,为了讨好她,你就挖空心思,想要拆散我们。为了破坏我们跟西齐联姻,你甚至派人四处纵火,烧了昌平!”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
“纵火的人来自大将军府,霍修正是为了这个才去了隆平。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指使,那些人怎么敢在昌平闹事?”盯着庄弗吟,苏音步步紧逼。
“这算什么证据?你别想转移话题!”恼羞成怒,她立刻变了脸色。
“你说我不是荣馨,还不是一样拿不出像样的证据?将军夫人,我就是随便说说,你这么激动,该不是做贼心虚吧?”扫了她一眼,苏音得意的笑了。
想用这件事把我拉下马,还是省省吧!
“你要是没有其他的证据,府上倒是有位贵客,我到底是谁,他最有发言权。来人,有请昭王。”
庄弗吟啊庄弗吟,走到了这一步,廉颂会帮你吗?不杀了你,就是顾念旧情了。
“昭王跟苏音串通,想要吞掉荣家的家业,他们是夫妻,他的话不能当真!”
别以为搬出廉颂我就会怕你!今天扳不倒你,往后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有请昭王!老身相信,他是不会说谎的。”
“老夫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大小姐如果真的是荣馨,怎么会中了府里的机关?”眼珠一转,二小姐猛然想起一件事。
“那件事,老身也有责任。当年她父母走的太突然,她的年纪又小,密室的事情也就一拖再拖。可人老了,容易忘事,她中了机关,并不奇怪。”轻轻叹了口气,老太太心里暗恨,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她要是跟昭王没有关系,大白天的,两个人在卧室里做什么?”哼了一声,三小姐阴阳怪气的说道。
荣茜话音未落,廉颂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荣姑娘病了,本王好心前去探望,正巧撞见她动了机关,本想拉她一把,可石壁太滑,一不留神就掉了下去。”
“众所周知,大小姐从大望山回来之前,昭王府与荣家很少来往。最近却一再出手帮助,我斗胆问一句,您是出于好心,还是为了什么人?”起身施礼,二老爷缓缓问道。
这一点的确很值得怀疑,让人不得不多想。
“本王要先问一问二位。你们会认错自己的夫人吗?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会认错,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他一句话便堵的两位老爷无话可说。
“从昌平购置军需物资是为了截断方准大军的后路。谁不想从昌平分一杯羹?本王也不例外。正所谓欲先取之,必先予之。否则,老夫人也不会同意本王入股昌平。”
“昭王所说句句在理。你们睁开眼睛看看,馨儿的守宫砂完好无损,一个个听风就是雨,成何体统!荣家的人,都被你们丢尽了!”
再也听不下去,老太太撂下一句,起身离去。
说话最有分量的人一走,二房、三房眼见大局已定,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情,开始为今后的生计发愁。
“还有一件事,我想各位可能还不知道。庄弗吟的父亲庄振霆是本王的师父,当年本王推掉了婚事,所以她一直怀恨在心。没想到,居然闹到了这里,实在是不像话!”
“你说什么!?”
她为廉颂做了多少事?没有她苦苦哀求,父亲不会放他下山。为了他,不惜与父亲反目,他居然说她是怨妇!
“廉颂,你!”
“够了!这里是荣家,你们之间的事情,最好找个地方单独解决!来人,送他们出去!”舌根一酸,苏音说的极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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