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如实相告。”
今夜,廉颂大张旗鼓,在云台设宴,请了方准和霍修。
这么做,一来是为了引开所有人的注意力,神不知鬼不觉的与他会面。二来是向霍修示威。
“相国只管问,本王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隐隐猜到了方霸先的意思,却不动声色,一派平静。
“王爷力保昌平,莫非看上了荣馨?据说她才貌双全,与第二任昭王妃苏音极为相像,不知这些传闻是不是真的?”
“自古美人配英雄,可惜霍修不是英雄。”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廉颂说的狂妄傲慢。
“老夫祝愿王爷早日抱得美人归。”
“承您吉言,本王有事在身,先走一步。”
远处连片的火光让他在也坐不住,跳上小船,急匆匆的赶往昌平。
“陈放,告诉在日月山埋伏的弟兄,踏平逍遥楼,不留活口!”恨得咬牙切齿,廉颂冷冷吩咐。
庄弗吟,你敢动苏音,本王要你血债血偿!
七月初四,黎明时分,火烧的味道荡在鼻端,挥之不去。在街上走了一圈,身上就落满了飞灰。
店铺、房屋被烧得七零八落,荣家几代人的心血就这么毁了。
一整夜都没有合眼,清早起来去请安,老夫人没有让她进门。这一次,奶奶是真的生气了。
陈放指挥士兵搭建帐篷,粥场、药场随处可见,无处可去的百姓暂时有了落脚的地方。
被烧伤、砸伤的人太多,大夫和军医忙不过来,苏音吩咐荣府的下人去后面帮忙。
一个人昏倒在地,她走过去想把人扶起来,可那人伤势太重,昏迷不醒,她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放手……”轻轻一提,廉颂就把人拎了起来。
扫了他一眼,苏音没有说话,忙着给那人诊脉、治伤。
昨晚,他中途离席,火烧昌平的事,就算不是他派人做的,也跟他脱不了关系。庄弗吟这么做,一半是为了家仇,另一半是为了他。
一想到这些,她心里就酸酸苦苦,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这一次昌平损失惨重,本王……”
“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以后的事荣家会处理,不劳王爷费心了。”推开廉颂,苏音转身去拿伤药。
“囤积的货都烧光了,铺子没了,军械厂也烧光了,你要怎么挽回损失?你知不知道重建昌平需要多大一笔银子?”一把拉住她,他依旧冷着脸,却缓和了语气。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自有办法。王爷,请你自重。”
冷若冰霜,苏音想要甩开他,他并不打算放手。
“你以为是本王派人做的吗?”
“即使不是你做的,也是有人为你做的。”苦涩难抑,她气愤难平。碰上他,准没好事,她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
“你在吃醋吗?”她话里话外透着醋意,廉颂低低的笑了。
“王爷,你当你是谁,你这么说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她冷的像一块冰。
“本王在帮你,你怎么能……”
“过不了几天,我就要跟霍修订婚了。如果王爷真想帮我,就请立刻离开。我不想在这个时候传出什么流言蜚语,那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你要嫁给霍修?你记不记得答应过本王什么?!”眉头紧锁,廉颂额头青筋暴起,双拳紧握。
“不记得了……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以后也不必再见面。”
心头一沉,苏音静静的看着他,目光沉寂,宛若一潭死水。
“王爷对荣家的恩情,荣馨没齿难忘。您对昌平所做的一切,我会派人清点,必定如数偿还。”
“休想跟本王两清!要还,就用你自己来还!”松开她,廉颂怒气冲冲,拂袖离去。
而这一幕刚好被霍修看见,他快步走去,却被惊慌的喊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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