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剑锋刺进了他的腹部,而他的剑也没进了方准的胸口。
“早就告诉过你,你杀不了我!”看着廉颂,他放声狂笑。
“你还是本王的手下败将!方准,你输定了!”血流如注,他毫不在意,狠狠刺了进去,“受死吧!”
轰隆隆!
剧烈的爆炸在身前炸开,廉颂抱着苏音扑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浓烟滚滚,扬沙浮尘,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咳咳咳……”被震得头昏脑胀,等她挣扎着坐起来,廉颂已经不知去向。
短暂的混乱过去,昭王府的人马开始清扫战场,陈放穿过人群,快步走了过来。
“王妃,太妃娘娘请您过去。”
抖了抖衣服上的尘土,苏音登上了太妃的车驾,“臣妾参见太妃娘娘。”
“坐吧。”盯着她不住的打量,秦太妃声色温和。
灰头土脸,发髻散乱,脸色苍白,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让人很难相信,就在刚才,是苏音救了她。
“是。”摸不准她的意思,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刚才为什么要跑过来顶替哀家?你该知道那有多危险。”问的直截了当,秦太妃很想听一听她的回答,“万一颂儿……”
“太妃娘娘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仗着胆子问出口,她连忙低下了头。
“哀家这辈子听的最多的就是假话,你最好实话实说。”
“臣妾和王爷是被赐婚圣旨绑在一起的……要不是为了面子,王爷是不会出手相救的。臣妾配合王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住娘亲和苏家。”
谁都知道苏音跟太子的关系。
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已经回不了头,不如跟太妃挑明。她活着,夫唱妇随的戏码就要接着唱下去。
“你很坦诚……但也很可恶。”
“臣妾惶恐,还望太妃娘娘明示。”心头一慌,她不明白太妃为什么这么说。
“不要以为哀家久居深宫,就对王府的事情一概不知。在王府站稳脚跟的机会摆在眼前,你为什么要放弃,又为什么要瞒着他?”
脸色阴沉,秦太妃的声音不高,但字字清晰。
“请恕臣妾愚钝,还是不明白您的意思。”紧咬下唇,苏音一脸懵懂的摇了摇头。
这件事除了她苏音,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她这么说,难道是想……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是个聪明人,千万别干糊涂事。”
“是……”
战战兢兢的坐在车里,她始终不敢与秦太妃对视,也不敢说话,生怕漏了马脚。
“别跟个木头似的坐着了,他伤的不轻,还不赶紧过去看看。”
一句话便让苏音如获大赦。
在禅房见到廉颂,他伤口还在流血。据说他追到渡口,扑了个空,又让方准给跑了。
“王妃,药箱和清水都备齐了。”陈放不敢多说,放下东西就退了出去。
“太妃说你伤的不轻,让臣妾过来看看。”走过去查看他的伤势,却被廉颂扣住了腰骨,“下不为例!本王不喜欢女人自作主张!”
要不是他反应快,带的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苏音早就落在方准手里了!
“是。”
“你到底有没有给方冰下毒?”把她一点一点的往怀里带,廉颂冷冷质问。
“臣妾只是在她的衣服里洒了麻痒散,在铜盆里加了紫蓝花汁。”连连摆手,苏音不由自主的往后缩。
“那她为什么会又疼有痒?”越来越欣赏她了,可女人太聪明,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她按得都是穴位,谁按谁疼。”
浓重的血腥味缕缕传来,胃里翻江倒海,她一阵阵的想吐。
“苏音,你很喜欢耍小聪明。但是本王告诉你,这种小儿科的手段保不了你一辈子!”
“呕……”猛的推开他,苏音奔到门外,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王妃,您怎么了?”陈放看的糊涂,王妃是不晕血的,为什么会吐呢?
“没事……没事,我吃坏了东西,吐出来就好了……呕……”嘴里发苦,苦胆汁都要吐出来了,真的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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