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您派个人跟我去抓药吧。”
“能不能劳烦苏大夫把药熬好了送过来?”和颜悦色的笑着,温和笑容让人不忍拒绝。
“不能!你是什么级别,还要本王的王妃伺候你妹妹?”霸道的腔调惊得苏音打了个激灵,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呆着干嘛?还不走?”抓住她的腕子,廉颂拉着人就往外走。
“你捏疼我了,放手,放手!”
他走的飞快,苏音的左脚不利落,走路不成问题,可小跑了没几步,脚底就疼得厉害。步子稍稍一慢,噗通一声摔了下去。
“起来,本王有话问你!”身后一沉,廉颂收住脚步,冷冷的盯着她的头顶。
“王爷请问。”拍拍裙摆站起来,她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你跟方准很熟吗?”
“第一次见。”他的气场太强,吓的苏音不敢抬头。
“不熟你给他妹妹看的什么病?”
那兄妹俩都不是省油的灯,方冰病了,方准为什么不去外头找大夫,让她看病,明摆着没安好心!
“以后不看了……”
嘴上这么说,她心里可不这么想。看个病有什么大不了?他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明天你老相好大婚,你得跟本王一起进宫。”面前的女人没精打采,像极了被人操控的木偶。
“是。”胸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双手攥住袖口,狠狠咬了咬下唇,“王爷,您要是没什么别的吩咐,臣妾先行告退。”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谁是太子妃吗?”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廉颂玩味的笑了。
“是谁都好,是谁都跟我没关系。”摇摇头,苏音心痛的要死,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怎么会没关系?你是太子爷的心头肉,无论谁做了太子妃,你都是她的眼中钉。”抬起她的下巴,冷酷的说道,“从今以后,你最好自求多福。本王没有功夫,理会你一个闲人。”
话音未落,双脚腾空,打横被廉颂抱了起来,她心惊不已,“你放我下来!”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本王有话要问你。”余光扫过月亮门后的人影,被风吹起的衣角泄露了来人的身份。
方准,想探听本王的底细,做梦!
踹开房门,把人戳在地上,廉颂坐进太师椅,目光清冷的看着她。
“你最好不要再考验本王的耐性,再不交出当票,本王不再保证你娘的安全。”把一摞纸张扔在桌上,他冷哼了一声,“你叔叔贩卖私盐的证据都在这里。要不要把当票交出来,你自己看着办。”
刑部的人把五福斋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苏音典当的东西。
必须尽快销毁罪证,一旦方准兄妹和廉天澈联起手来,他便会腹背受敌。
“我交。”苏音看都没看桌上的东西,就算没有证据,他也能把苏氏全族下狱。
拔下发簪,抽出银票,放在廉颂面前,“这就是你要找的当票。”
“这明明是银票,怎么成了当票?苏音,你不要耍花样!”揪住她的衣领,几乎把她拎了起来,他阴狠的问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王爷,你有没有听说过,在二十多年前,通报钱庄主用特殊药水印制了一批银票。乍一看起来跟普通的银票没什么两样。只要把银票放进水里,就能变成另外一样东西。”
神色平静,苏音缓缓解释,“您没听说过也不要紧,想必王爷一定知道,通报钱庄庄主姓荣,是臣妾的外公。”
“你说的都是真的?”松开人,廉颂将信将疑的盯着她,“你该知道欺骗本王的代价。”
苏音的母亲荣慧是通宝钱庄的大小姐,后来,通宝钱庄被王家和谢家合伙算计,被挤兑一空。从那时起,荣家就败了。
“是不是真的,一试便知。臣妾是不会拿母亲和苏氏全族的性命开玩笑的。”
把银票丢进铜盆,清水慢慢浸透纸张,不多时,奇妙的一幕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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