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髻,把人拎起来,扳过她的脸,指向树林外。
树林外听着一亮黑色的马车,马车前面站着一名穿着粗布衣裳的妇人。荆钗布衣,却无损于她与生俱来的高贵端庄。
“娘……”
揉了揉眼睛,苏音仔细打量着不远处的妇人。不会错的,娘亲还活着,还活着!
甩开廉颂,她准备赶过去找母亲问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黑衣人所说是不是真的?她没有被黑衣人杀害,又是谁救了她?
太多的疑问,只有听娘亲亲口说,她才能相信。
等她跑过去,马车已经驶上了官道,她跑的飞快,紧追不舍。
“娘,娘,你等等……我是苏音,娘——!你听见了吗……”
脚下一绊,她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浑身疼的好像散了架,想爬都爬不起来。只能望着马车越跑越远,渐渐离开了视线。
“乖乖跟本王合作,你娘会活得很好。”
“变态、疯子!”苏音抓起一把泥沙,朝着他的脸扔了过去。
“敢说个不字,我先杀她,然后再杀你认识的每一个人,最后再杀你。要不是本王,你娘早死了!”
微微偏身闪过,廉颂掐住她的脖颈,猛的把人拎起来,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双脚离地,被勒住了脖子,苏音伸手去抓他的手和肩膀,想要寻找一个支撑。不等碰上他的衣角,就被他狠狠拍开。
“咳咳咳……你要是打算……掐死我……刚才的话就等于白说……”
“你不是想死吗?刚才你不是表现的很勇敢吗?才一会儿的功夫,你怎么就改主意了?”
“我是个女人,善变是女人的天性……我现在不想死了,行不行……”
呼吸不畅,让她心生恐惧,脖子被掐的快要断掉,再这么被他拎下去,她必死无疑。
“本王最恨女人善变,所以,你非死不可!”
并没有开玩笑,廉颂加重了力道,掐的她直翻白眼。今天不给她点儿颜色看看,她就不知道死字该怎么写!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太子为什么要找当票吗?”
娘亲廉颂手里,她就必须好好活下去。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母亲,保住苏家。
“你死了,他寄存在当铺里的东西就变成了死当,这辈子都别想把东西赎出来。”
“我死了以后,你能善待我娘吗?”意识开始模糊,她不再挣动,眼前被白光笼罩,断断续续的说着,“别告诉她,我死了……我不想她难过……”
“苏音,苏音……苏音……”
试了试她的鼻息,居然没气儿了。廉颂把人放在地上,急忙吩咐。
“去找大夫,快!”
就在王府侍卫分头去找大夫的空当,一阵麻酥酥的感觉迅速袭遍全身,他身子一歪,瘫倒在地,三枚金针抵上了他的下颌。
“中了我的烈性麻药,还能保持清醒。你是第一个,不过也会是最后一个。不用看了,你的人都被你派出去找大夫了。现在这儿,就你我两个人。”
眼中满是恨意,苏音接连踹了他几脚,缕缕头发,得意洋洋的说道。
眼中怒气翻滚,廉颂仿佛在说,你敢使诈阴我!
堂堂昭王,居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摆了一道,让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眼睛瞪那么大也没用,今天你必死无疑。一针天府,一针玉枕,一针气海,三针下去,立刻教你魂归天外。但是你放心,我没有你那么变态,你会死的很安详,没有任何痛苦。”
不把她当人也就算了,掳走了娘亲,还想离间她跟太子之间的感情,实在可恶!
今天就让他尝尝,她苏音的厉害!
她捏着金针,对准他的穴位就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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