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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坏上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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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0月24日(狗血八卦的后续)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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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种转移走的那部分。

    可是这时候,小贱种又出现了,这一次,她从村子里带了四个打手来,要打我舅舅,逼迫她签字,她说,我舅舅对她非打即骂,对她妈妈也是横眉冷对,从来没为她煮过一餐饭,她都是在外面吃的,十五年,她吃了十五年的盒饭。

    包子舅舅吓坏了,赶紧打电话给表舅,表舅请了五六个伙计帮舅舅看着,又订了一个茶楼包厢,供他们谈判用,小贱种还是那句话——要我舅签字!

    你妹夫的签什么字啊!签在哪里啊!画你屁股上还是画你脸上啊!我真是不想管这事了,若不是长辈有事没事都来问我,我真是想撒手不管了,既不想打官司,又不能好好坐下来谈,非要弄到茶楼里去打架么?当自己黑社会啊?

    我这是操的什么心啊?妈,舅舅,你们别再来问我好不啦?反正我的意见你们也不听!

    好,坐下来谈判,舅舅这个包子又作了最后的让步,两万块钱的丧葬费,自己扛了!

    我妈从茶楼回来的时候就只说了一句话:“两万块钱,埋她家里的死人!”真是埋别人的家的死人啊,掏钱白埋,还埋了十五年!

    原来小贱种半个月都没去上学,一直在谋划着少出点血,少割点肉,原来没良心的人是不怕鬼的,她也不怕自己的娘从地底冒出来找她索命,不过以她娘亲那种护短的性格,就算她真的拿把刀杀了自己的老娘,这做老娘的也还是不会怨的吧。

    一周的拉锯,就为了不出那两万块钱!舅舅照顾这对“孤儿寡母”十五年,一根毛没得到,还倒贴了四万多出去,埋人的钱,治病的钱。舅妈10月1日断气,小贱种花了三天时间把所有遗产转移,要不是舅妈10月4日死透了,那公证书上的十三万大概也是保不住的,到时候那协议上就真变成了欺负小朋友了。

    她才十八岁。

    第三次谈判,小贱种又赢了一小步,得意的她,把她妈妈的遗像放在我舅舅的床头,就拉着自己亲爹的手住进来了,没错,住进来了!不单是她和那个贱爹,就连她外婆,也死赖进来了,舅舅吓得不敢回家,任由他们鸠占雀巢。

    我已经做好了办完公证就打110的准备。

    先忍着。

    我和舅舅住在一个小区里,大半夜可以听到老太婆的哭声:“xxx唵唵唵~~~~你个打靶鬼背死鬼唉唉唉唉~~~害死了我个女呐唉唉唉~~~~”余韵悠长,严重扰民。

    讲理,这老太婆还真是讲理。

    去办公证那天,老太婆瘸着个腿飞来飞去,要打我舅舅,说我舅舅用封建手段逼死了她的女儿,又说要去妇联告我舅舅,还指着小贱种的包说,她们印了两百份传单,我毁我舅舅声誉。老太婆在公证处的大厅里闹,把公证处当成了菜市场一样,小贱种配合着演戏,一边哭一边说:“外婆,没事,一定会好起来的,虽然妈妈不在了,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会赚好多好多的钱来养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别担心……”

    不明情况的人,少不多得一把同情泪,我看着也明白了,律师是对的,这样的一老一小放在法**,法官不明就里,多少会将天秤倾向于她们,而且民事官司不好判,法官一般会遒从调解程序,尽量和稀泥。

    我表妹隐忍了十五年,以前也相信她的腥腥作态,直到这几天,才把人看穿,怒极之下的表妹走过去,一把扯过小贱种,扬手就给了她一把掌,那一巴掌,据我妈的描述是相当的响亮,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表妹说:“你还哭,你还有脸哭,你妈妈就是你自己害死的,你妈妈每次敲你的门,都要敲半个小时,你妈进一次你的房间,你就要死要活,你给你妈递个杯子都只开一道门缝,就这样你还有脸说是我爸爸害你妈妈的?你妈死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在场,我更可以说是你杀了你妈妈!”

    小贱种立马就不哭了,盯死了我表妹来看,仿佛从来不认识似的。

    我表妹也是一样的眼神盯着她,也觉得从来不认识,十五年,把一个恶魔当成妹妹疼爱,帮她整理房间,帮她送饭送衣服,从表妹懂事起,就抵触这个妹妹,但在心里,却又早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这样的亲人。

    表妹打了小贱种,老太婆怒了,瘸着腿一路飞奔,要来打我表妹,我舅舅拦着,她就要打我舅舅,反正在公证处是把脸都丢干净了,后来是公证员看不下去,把我表妹从后门塞走了,我妈临走时看了老太婆一眼,说:“你们想去告妇联就去,去之前想想,你女儿是怎么赖着要嫁给我弟弟的。”

    老太婆后来还是签了字,因为我表妹说一句话:“公证书上的东西并不能完全作数的,财产有追诉期,我想打官司还可以重新来过,作为继承人之一,我敢把我爸爸和你们一同列为被告,你们不相信就过来试试。”

    话是我教的,说出来有没有气势靠她,不过效果还不错。

    而整个过程当中还有个彩蛋,是两个贱种签字的关键,那就是小贱种手上的两套房子并不是完全属于她,其中有四分之一的所有权是属于舅舅的,就有夫妻共同财产的那一半,将来要是**,还要公证一次,得我舅舅签字,不然就什么也办不成。

    并不是她们想通了,而是权衡利弊,发现喉咙还卡在别人手上,于是硬不起来了。

    至于她们印的传单还敢不敢发出去,不言而喻。

    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尘埃落定了。

    一句话,反复地反复地说,我说了半个月,为了让她列清单,说得我口干舌燥,最后还是我们自己的清单,别提多委屈了。世上有一种人,就是来讨债的,还有一种人,就是来还债的,我觉得舅妈这一世欠了我舅舅的,上一世是欠了小贱种的,这一世还完了小贱种的孽债,下一世才轮到还我舅舅的吧。

    舅舅这几天都像在做梦似的,虽然大吵大闹吵去了很多悲情的气氛,但一安静下来,还是会免不了想起那个共同生活了十五年的胖女人。恍如隔世,这是他自己说的。

    昨天把房产证办了,我带着舅舅走完了所有的流程,回家路上,我问舅舅:“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虽然都是医护人员,但也不会一谈就到结婚这种地步,到底是怎么了?我很好奇。

    舅舅说:“是同事作媒相亲认识的,起初觉得她单纯,后来觉得太粘人,想分,就分不掉了,上吊,割脉,投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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