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听他的才是有问题。( 平南文学网)
他辛辛苦苦操劳到最后,就为得这个鬼童,这人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让他留下鬼童,岂不是天方夜谭?
赵庆定睛一看,拦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另一队里那个不怎么有存在感的道士,他隐约觉得这人应该挺好看的,但恍恍惚惚又总是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
他心下悚然一惊,这人怕是也用了什么法子遮蔽起自己的真实面目,只是这手段比之自己使用易容丹显然更加高明,他要不是今天和这人面对面对上,怕是也不会注意到这点。
虽然对方穿着一身25级最烂大街的装备,赵庆也不敢再小觑。哪怕对方真的25级,在自己亮出屠情匕之后还敢追来,肯定也是有些奇遇得了不一般的秘法或秘宝。
有道是唯快不破,现在是他攻对方守,他欲逃而对方阻截,他的神兵已现而对方本领未知,赵庆索性不再犹疑,一刀刺去,为的就是仗着神兵利器抢占先机,瞬间破对手的防造成重伤,自己好趁机逃逸。
魔匕屠情,一伤日月,二贯风云,三屠万仙,四破诸情。
赵庆作为玩家,能力毕竟有限,屠情匕的威力发挥不到万分之一二,但半臂长的断刃,依然掠月华、携风雷之势而去,直取白萧奕左心房。
白萧奕看着匕首刺来却不闪不避,等到刀刃快刺到衣服时才悠闲地伸出左手把匕首拨开。此时赵庆已经近身,他右手一探,就把被赵庆提在左手的鬼童抢了过来。
不给赵庆错愕的时间,白萧奕左手变掌,掌不沾衣,轻轻一送,就借着赵庆开始时前冲的力把他扇了出去。
扇飞了。
从白萧奕起身去拦到赵庆消失,总共不过半分钟,还有15秒是白萧奕在说第一句话。
白萧奕拎着鬼童下来,许文安看着他皱眉:“你怎么放了他呢?”
白萧奕无比诚恳:“我又打不过他。”
许文安想想也对,赵庆可是身怀屠情神器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道士能对付的。
不过……“那这小孩是怎么抢来的?”
白萧奕,表情无比纯良:“我也不知道……他大概有什么急事,看这孩子麻烦,就扔给我吧。”
季晗刚走过来就看见他师父飙演技,连忙帮忙:“对对对,说不定他要去见女朋友,觉得不能带个这么大个孩子去,否则下半生幸福都没保障了。”
许文安想了想自己女朋友,信了。
他居然信了。
季晗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许文安兄妹白忙一场,但遇见赵庆这么个阴人,也只能倒霉往肚子里咽,见没什么事便冲着曾筱乾等人抱拳拱手而去。
鬼、魂之体不能接触绑着鬼童的那个缚魂锁,白萧奕便在外面又贴了一张黄符,递到李时越手里。那黄符样子和一般老道招摇撞骗所用一般无二,但却有用,李时越提那绳子和提普通绳子感觉相同,并无痛苦。
白萧奕对夫妇二人道:“这小鬼身负恶煞无数,但它心智未开,带去你们鬼王那里,让他依天道行事,也算一件功德。”
又转身指指尚趴在地上的小毛:“把这小鬼也一同带去修行。”李夫人同李时敏的尸身此时都已化为飞灰。
刚才白萧奕出手,这几个凡人看不出端倪,但二少夫妇却猜到他必然来头不小。两人当下恭敬行一个礼道:“多谢仙君。”
白萧奕摇摇头,示意无妨。
李时越又从怀中抽出一本黄色小册子,恭敬地递给白萧奕:“在下孤魂野鬼,闲来无事,幽居于李府之中,见舍妹造下罪孽无数,心中有感,记下家中变故种种。如今已是天人永隔,此生再同人世无缘,这就送与仙君,望仙君不弃,代为警示世人。”
白萧奕点点头,面无表情地接过,转手递给季晗。
牛扬曾筱乾都凑上前看,只见封皮上用端正的瘦金体写着四个字“李府志异”。
牛扬乘机悄悄问季晗:“它们为什么叫他仙君?”
季晗:“因为他级别高。”
曾霸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喔。”
童衣衣牵着小毛,李时越拎着鬼童,回身又拜了三拜,方转身又踏上前路,一步一步,离了李府。
季晗看着四鬼背影,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低头翻开《李府志异》。
原来大概一年多前,李时敏的儿子小斌身死,人为或意外尚且不知。柳夫人李时敏肝肠寸断之际,有不明人士找上她,道用血魂生魄为祭,可唤死者还阳。
李时敏自己,是她为儿子找的第一个祭品。
这种生祭,以用血脉亲人的魂魄为最佳,李时敏作为生母,自然是最好的材料。她便献出自己三魂,召回了如今的鬼童。
后来柳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李时越不知,也没有记载,只剩七魄的活死人李时敏便带着鬼童回了李家。
而此时,两人的死讯尚未传来。
鬼童首先害死了李家长孙小毛,又借机摄取了痛不欲生的李大少爷的魂魄;同时李时敏用同样的说辞蒙骗了李夫人,把她也变成了只余七魄的活死人,利用她一同搜罗生魂。
变故猝生,李时越夫妇不及防范遭了毒手,原本也会变成鬼童补品,但多亏童衣衣秘术使二人魂魄逃生。
鬼童“还阳”,需要魂魄;人魂魄全则生,不全则死,李时敏为了保持不死不活的状态,也要不断摄入生魂……自此高门大院变成修罗地狱,长安李府从此有去无回。
曾霸:“感觉背后还有很大的阴谋,这只是冰山一角。”
季晗:“所以是主线任务的第一环。”
想必其他几个第一环主线任务中也会有某个若隐若现的幕后黑手,特别是扬州柳家那个,说不定就是同一个。
但这里的记叙还少提到一个人,一个方才一直被他们忘记的人。
端坐石凳,枯瘦的老妪垂倒在石桌之上,十指枯桠,四肢干瘦,如院中败落的老树枯皮。
曾筱乾大着胆子上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转过头来:“死了。”
季晗凑近了几步,看到那苍老褶皱的脸上,有着微微的水痕。
他想到了除鬼任务中老人的泪。作为这出戏中至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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