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真实,物超所值。”
我:“……成交。”
……
我:“你究竟想知道什么秘密?”
特纳:“七王子殿下的床*上喜好。”
我:“……你杀了我吧!”
特纳:“再见。”
我:“哎哎哎哎你别走啊……”
……
特纳:“平时是七王子殿下在上面,还是你?”
我:“……我。”
特纳:“真的?”
我:“真真真真的……吗……”
……
特纳:“七王子殿下会指导你该怎么动吗?”
我:“会……不会……会……”
特纳:“他享受你在上面的感觉吗?”
我:“不……不知道,哎,你等等!”
特纳:“到底享不享受?!”
我:“享——受!啊哈哈哈,对!他特别享受,这种感觉就是他一直追求的……”
……
……
我生不如死地结束了回忆。
真想不到就这几句话,是怎么让特纳总结出“普瑞尔闪电转投四王子怀抱,根本原因是不满七王子上床只爱骑乘式”的……
天知道这个财迷鬼因为给《亚特兰蒂斯轶闻》爆料而得到了多少酬劳。
当然,更让人叫天的是:在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每次外出去工作都能听到诸如:“他就是先爬上七王子殿下的床,再借七王子的床跳到四王子殿下的床上……”之类的言论。
擦……难道他俩住的是通铺吗?
看来神奇的亚特兰蒂斯人已经把我想象成蹦床项的奥运冠军了……
神啊,我发誓,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不过在尚未离开之前,有件事实在不得不提:经过末世预言和伊菲蒙的“垂青”后,我的知名度在短时间内呈直线上升。在最近一期“最想扔他大便的男性”票选调查中,众望所归的排名第一位;在“最想与他一*夜*情的男性”中,我竟然也顺利击败了三王子安弗雷斯和八王子美斯托,荣登第三位。据闻在此票选中,第一位是永远无法击败的国王陛下亚特拉斯,第二位是蝉联了一千八百年的亚军,“少女的梦中情人”埃拉西普斯。四王子伊菲蒙则连入围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据说只要你愿意,想与那匹发*情的种*马一夜情简直易如反掌。亚特兰蒂斯一直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假如说奴隶一生中只有一次接近贵族的机会,那必定是发生在四王子殿下的床上。
尽管因为这些负面报道知名度唰唰唰提高,但显然并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太大变化。坎坎依旧是一个专心读书认真生活的好宝宝,阿道夫依旧狐假虎威狗仗人势,那个专吃豆腐的四王子殿下依旧在每天的近身搏斗中对我上下其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埃泽斯最近没有出现在船上。
据说他的派朗城出了些事情,他急着要赶回去处理。我第一次虔诚祈求各路希腊神仙,保佑他最好能等我挣够派朗后再回来,但是很显然,即将离开帝都的埃泽斯也不会给我什么好果子吃。因为要上课而不能全天留在船上,他更变本加厉地在有限时间内增加了我的工作量,我现在既要剥大蒜还要洗碗拖地板,每天是吃的比猪差,干的比牛多,待遇比狗还低。
另外,坎坎也会偶尔失踪一两天。
刚开始我还有些起疑,后来就自动把每个月的那几天归为:坎坎与十王子的甜蜜约会日。
海神祭祀后埃拉西普斯也回了自己的都城,如此一来,伊菲蒙倒成了我最常见的人。现在不仅天天上课要面对面,就连回到寝室后他也依然阴魂不散,并且保持着色性不改的恶劣作风,绝不放弃任何一个揩我油的机会。
尽管这样,日子还是难免开始过得寂寥起来。
时光飞逝,一晃眼亚特兰蒂斯就进入了冬季。波塞多尼亚属于典型的地中海气候,本应是寒冬的季节却依然温暖如三月,可就是雨水多的让人发愁。
我曾经望着教室外的雨帘问坎坎:“波塞多尼亚下过雪吗?”
坎坎撑着下巴摇头:“喀俄涅1可不喜欢这里。”
我估计这又是波塞冬引发的一笔烂帐,心领神会的没再追问下去,只是看着漫天的雨幕,莫名惆怅了一阵子。后来我总结其原因,百分之九十是因为《海神报》刊登的:“冬季来临,雨水增加,物价飞涨”带走了我的好心情。
当我趴在床上第一百次数着辛苦积攒下来的二十个派朗时,终于萌发了要出去再打一份工的念头,并且把这个想法在第一时间告诉了那只加重我经济负担的厚脸皮大花猫。正在吃肉罐头的它忽然竖起了尾巴,回过头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会,然后又接着吃它的罐头。
当时的我有一种错觉——自己被这只无耻的大花猫给鄙视了!
说起来也奇怪,最近厚脸皮的食量越来越大,以往一两个肉罐头就能把它给打发了,现在则需要四五个。眼看着它的体重逐渐增加,让我不得不担心它是否已经未婚先孕。
后来经过一翻仔细的检查,我断定厚脸皮应该还没到可以怀孕的年龄,并且最关键的是,它好像是一只公猫……
总而言之,我开始怀疑这只猫总有一天会胖的连猫步都迈不开。
也想过带它出去好好锻炼锻炼,好不容易说通特纳允许它进厨房捉老鼠。结果这只死肥猫,居然能无视老鼠从它鼻子底下窜过,悠哉悠哉趴地上用爪子理额头上的几撮毛。我跳起来骂它,它就抬头甩给我一个类似看白痴的眼神,搞得我哭笑不得,最后只能作罢。
不久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份兼职,是在“珍珠”的后厨负责养猪——这份工作真是相当适合我——就俩字:简单。我只需在每天天亮前和放学后去“珍珠”打扫猪圈并把食槽填满,就可以在月底轻轻松松的拿到五十个派朗。
这活计虽然轻松,但难免伴随着一点副作用。开始养猪后,我身上就总是弥漫着一股猪圈的味道,以至于所到之处两米内都没有任何生物,甚至连坎坎都开始嫌弃我。我有一些懊恼,本打算舍命咬牙去买一瓶香水来喷喷,但是当发现伊菲蒙也离我远远的,再不敢对我上下其手后,就愉快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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