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侧妃进门,王爷也真是的,还要王妃去迎接那贱人”素冉一边替倾陌梳头一边恨恨的说。
即使倾陌今日一袭红裙却难掩苍白的脸色,轻握住素冉的手道:“傻丫头,这话可别让存心眼的人听了去,还让人以为我看不得芷晴妹妹好。”
素冉扶着倾陌走出了“琉璃阁”,才发现整个墨王府除了她住的地方皆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待倾陌坐下后,正好汪芷晴也由喜娘搀扶走了进来,倾陌静静地坐着。静静地看着他和她拜堂,即使她知道他娶她是为了利用宰相的势力,日后好登上皇位,可她的心还是痛。墨宇翎看着那个云淡风轻,始终保持浅笑的女子,一个念头悄然萌发:他要把她抢过来,即使失去最亲的兄弟。礼成后,倾陌回到了“琉璃阁”,遣退所有下人,自己坐在屋子里发呆,“把祭司宫里的‘醉仙酿’全搬来。”一盏茶的功夫,屋内堆满了“醉仙酿”,影卫办事效率就是高,也不枉费养了他们那么多年,王府守卫森严,而她的影卫藏在王府却未被发现,来去自如。
她竟然也沦落到借酒浇愁?倾陌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也不知喝了多少,迷迷糊糊好像看见有人进来,这一刻,她只想放纵自己一回,不去管进来的是谁,但为什么,为什么身影那么像他!墨宇宸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她,他何曾见到她这副模样,一直以来,这个女子不悲不喜,生人勿近,而此时虽是醉酒,却十分可爱。
“墨宇宸,真是你啊”倾陌搂住墨宇宸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恍惚间,墨宇宸竟觉得她和她真的很像,他伸手揽过她,吻上了她的唇,淡淡的酒香在唇齿间蔓延,她没有反抗亦没有迎合,地上衣衫满地,红鸾锦被之上,青丝散乱,意乱情迷。。。。。。。
这一夜是爱还是怨?
这一夜,是结束还是开始?
晨曦微露,透过那轻纱薄帐,拂过那相拥而眠的人,枕上的人,青丝交缠。眼微微睁开,慢慢地适应房中的光线。
转首,凝视着那疲惫不堪的睡容,墨宇宸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魅惑,即使她不愿意,又如何?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唯一的一个,他抚过她微乱的额发,俯身想印上一吻时,却撞入了她那清冷无波的眼眸中,他停止了动作,和她视线纠缠,纵使疲惫,她眸中的神情却淡定,似乎昨夜的缠绵只不过是梦。梦醒之后便什么都不存在。
她轻巧地起身,下床,着衣,开启紧闭的窗子,朝阳流泻了一室,点点光辉在她周身氤氲,微眯眼眸,任由那微风拂起披散的长发,一时之间唯美如画,
“陌儿。。。。。”他轻声唤她。
“你爱的始终是她”倾陌随手将青丝绾起。似是被说中心事一般,墨宇宸一时无语,昨夜他确实把她当成了她。“臣妾恭送王爷。”
时间过得很快,转瞬之间,已过了十多天,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毫不在意,但是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出卖了自己。
那些以为可以淡忘,抑或者可以淡忘的东西,终究还是存在,还时时刻刻叫嚣着,让她不得不注意它们的存在,自那天后,墨宇宸便再未出现过,他或许也在逃避着什么吧。“大祭司,已调查到您母亲与楼兰的事情”凌亦担忧地看着倾陌,他怕这个消息会令倾陌雪上加霜,倾陌颔首,让他说下去,凌亦犹豫半晌,说道:“您的母亲便是当年楼兰的灵黛公主。。。”
弦月西斜,如钩梓清寒地挂在水榭亭台高高的檐角上,微风吹得塘中水波泛起星点磷光,塘边花树在风中摇曳生姿,暗绿枝丫的阴影在水面上无声跳跃,点点猩猩泛着暖意的光倒映在月光粼粼的水面,点缀着月光的清冷。
为什么她会是楼兰的公主,为什么她从未说起,为什么她会嫁给汪青云做妾,一个个问题萦绕在倾陌心头,压得她踹不过气。
水榭亭内,墨宇翎身着银白色长衫,寂寥地立于风中,他的一缕长发随风软软拂动,孤寂的箫声划过夜色,在宁静的湖面浅浅铺开,随着水波轻轻荡漾。。。。。。
须臾,一曲毕,墨宇翎细细回想着与她相识起的点点滴滴,紧缩的眉头逐渐舒展。。。。。。
夜深人静,撕走寂寥,院里飘坠的花瓣落在台阶上,那声音听起来凄凉至极,桌上青灯忽明忽暗,夜风从窗棂直至吹入,险些将烛火吹灭,倾陌起身去关窗,又调亮了烛火,烛火映照在倾陌苍白的脸上,又添憔悴,待倾陌回身时,屋内已多了一人,与墨宇宸不同,眼前的人用妖娆来形容绝不为过,妖娆中更透着不羁和邪魅。想必他就是晓情楼的楼主——君晟轩。
“楼主深夜拜访,有何赐教?”以后还要靠他提供情报呢,暂时对他客气点也无妨,君晟轩一双丹凤眼勾人心魄:“像倾陌大祭司这样的美人儿,墨宇宸竟舍得让你独守空闺?”
一丝一闪而过的落寞尽收君晟轩眼中,戏谑之色浮上眼眸:“要不随我回晓情楼,让我好好疼你。”倾陌眉峰一蹙,目光静静地落在君晟轩脸上:“可听说过牵魂降?”
只一瞬间,君晟轩的脸色阴沉下来,但很快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神色:“小美人儿,别玩了,把解药拿来。”君晟轩原本并不相信这苗疆巫术,可在看见自己手腕上的小洞后,他对此深信不疑,他甚至不知她何时将蛊虫放入自己体内,“这蛊虫原本就是我无聊时养的,正想找个人试试它的功效,谁知你就来了。”倾陌笑容不减:“自然了,日后还有地方需要你的帮助。”
她也真是会盘算,他除了答应也没有其它办法:“小美人儿,以后来我这儿取消息,定分文不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虽说祭司宫并不是给不起银子,但到底是笔开销。“如此甚好”倾陌随手从桌子上的彼岸花上摘下一片花瓣扔过去,牵魂降唯有下降者的血可解,这盆花从小用倾陌的血浇灌,自然可解牵魂降。
君晟轩服下解药后,像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只留下一枚玉佩说是信物那么简单,只觉得这玉佩极佳,触手生湿,全天下怕再找不出第二块能与之媲美的玉了。君晟轩这败家娘们儿!(哎呀,差不多就是娘们儿,凑合一下)
君晟轩离开时,太阳已逐渐升起,倾陌推开窗户,金灿灿的朝晖,染红了东方的天际,琉璃瓦被云霞染成一片绯红,这样好的日出似乎很久未细细观察了。这颜色和人血的颜色也差不多,却多了一点干净纯澈,少了杀戮血腥,下一次看日出怕又要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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