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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公子别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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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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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大叔挑着担子,拎着几个油纸包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场景,这俩位公子哥,肩膀靠着肩膀的正兴致勃勃的烤着鱼,郝大叔笑着摇了摇头,却还是动着鼻子闻了闻,感觉倒还是挺香的。

    “两位大少爷,都饿了啊?”郝大叔在黑夜中走过来问,楼房屋檐下的两个映着橘黄色烛灯的白色灯笼随风在静谧的夜空中飘忽的摇晃着。

    马文才抬头看了眼他没说话,又微微低下了头看着火光。

    “没饿,就是我让马公子露了□手,我们叉了几条鱼来烤烤。”林清天起身拍了拍裤腿笑着道,林清天以前基本是呆在家里或酒吧,他也难得出去烧烤什么的,这次无事便想着玩玩,只是好像热火了马文才。

    郝大叔看着他这笑意满满的脸庞大概是了解了,然后又瞧着一边地上的许些鱼刺,他抬脸笑了笑,慢慢从担子里掏出一个酒坛子,“这是给你们买的酒,喝吧!”

    说完,他顺手丢给了马文才。

    马文才伸手利索的接了过去,闻了闻道,是女儿红,看不出......

    林清天仔细的把剩下的鱼取了下来,然后随口问了句,“什么酒?”

    “女儿红。”马文才淡淡道。

    郝大叔点头笑笑,“我可是看你们来才买的,平时都是舍不得不喝的。”说完他挑着担子上楼去了,到了楼上,他突然的探出头来,“不过女儿红再好也比不过我自己酿的酒,哈哈。”

    林清天蹲下,在火边取下了剩下的几只烤鱼,然后跟着拿着酒坛子的马文才上了亭子,两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林清天把桌子上面茶杯里的茶水都倒了,然后把两个杯子递给马文才,“女儿红我还只是听过,没喝过,你倒点给我尝尝。”

    “女儿红有点烈。”马文才勾嘴笑了笑,月光下显得笑容有点悠长,林清天瞧着觉得有点晃眼,他连忙低头看着杯口,马文才悠悠的倒着清亮的酒水出来,散发的浓郁的香味。

    “可以了。”林清天笑着伸手让他停止,既然烈,自己自然得少喝点。

    马文才直接拿近了杯子倒了一大杯,他淡淡的启唇尝了口,然后好笑的瞧着林清天在对面闻闻右嗅嗅。马文才问他,“你知道女儿红这名字怎么来的么?”

    林清天连忙喝了口,然后砸吧着嘴唇,他舔完了嘴唇,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马文才,“这个我自然知道。”林清天想到了电视剧中的一些话,虽然他不确定东晋这个时候的女儿红是不是电视剧里说的那个,他慢慢道,“女儿红是生女的老人家把新酒埋在树下,大约过个十八年,等女儿出嫁了再拿出来。”

    马文才转着杯子似笑非笑,“那你说人家辛辛苦苦埋了十八年的女儿红会让我们喝?”他抿着嘴角低头喝完了杯中的酒,然后继续倒了杯。

    林清天愣住了,“那你说这是假的?”

    “假的倒也不是,只是没有埋得那么久而已,这最多在树下埋了三年。”马文才转着酒杯随意道。

    “喔。”林清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其实三年也够久了啊,这些他都不了解,不过他唯一知道的是马文才对酒这方面的东西挺了解的,是个酒鬼!

    林清天喝了几口酒不喝了,马文才不用说自然厉害很多,都大口喝了几杯了,不过这对他来说也是小菜一碟,因为这酒对于他来说极其寻常普通。

    凉凉的微风吹着脸颊有些微醺的意味,林清天撑着头左顾右盼着,不知道是天太黑了还是他太困了,感觉眼前朦朦胧胧的,具体看不清什么东西。他打了个哈欠,抬手捂了捂脸,“好困,马文才去睡么?”

    马公子瞧了他眼,又想到之前在门口看到的那番场景,有点不堪回忆,他摇摇头,“我在这里坐坐,你去睡吧。”那地方真的是太脏了点,马文才撇撇嘴,不去了。

    林清天抖了抖双臂,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走出了凉亭,上了楼房,郝大叔看上去应该是睡着了,楼上挺安静的,林清天推门进了屋子,躺在床上直接便闭上了眼睛,马文才没有同他睡一张床,感觉床挺宽的,林清天转到了里面,又滚了出来,这才不动了。

    马文才静静的坐在亭台里,四周黑漆漆的可怕,到了深夜,感觉晨星也没那么闪烁了。马文才把酒杯和酒坛子放到了地上,躺在石桌上,他望着亭梁,思绪朦朦胧胧,忽然转到了他小时候的事情。

    马文才小时候还是个爱笑的孩子,长得可爱,也听话。只是那时候他爹常常喜欢去青楼,或者带些女人回来,冷落了他的娘,马文才还曾经亲眼见过他爹和其他女人亲热的场景,从此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他娘没活几年便病了,然后与世长辞。马文才懂得了爱是只能够给一个人,他娶的女人一定要好好爱护,决不想他爹对他娘那样,也正因为如此,马文才不怎么待见他那爹。

    回忆中的那个男孩躲在了黑漆漆的橱柜里,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那是马文才,那是他的心病。

    漆黑无声的场景同现在有点相似,马文才头痛了起来,他慢慢坐起,瞧着四周,水面空荡荡的,看不清什么,四周树的影子倒像是爪牙极深的恶魔,一点点的逼近。马文才感觉心有点冷,也有点空荡,他按着胸口慢慢转出了凉亭,毫无头绪的乱走。

    “娘,娘......”马文才感觉很怕,他怕失去什么,他就像是个无助的孩子,对着空中不停的呼唤着什么,不知不觉的也微微红了眼睛。

    屋子外有几个破旧的柜子,马文才颤抖的走过去,拉开了半松挎的柜子的门躲了进去,他蜷缩起来抱着全身,“娘,儿子好怕......好怕,唔,你,你在哪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檐下的那两盏透着橘黄色的灯笼忽然熄灭了。

    林清天睡到一半,突然醒来了,感觉半清醒着,他觉得自己犯贱了,马文才不在,床大了,他就喜欢乱滚,没约束的格外不舒服。林清天觉得马文才只是要个台阶下,因为他总不可能一直呆在凉亭里,于是林清天揉着眼睛清醒了些,接着开门下了楼。透着一点点的夜光,林清天没看到亭子里有人,他有些疑惑,林清天慢慢的又转了回来。然后就感觉耳朵听见了细微的哭泣声。

    林清天屏住了呼吸,朝着声源走过去,透过半破的柜子的门,他看见了不敢令自己相信的一幕,哭成这样子的真的是马文才?

    马文才紧紧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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