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不了。”林清天一把拉住他腿裤,双眼细眯,嘴巴微翘,一副无力道。
马文才全身一抖,低头瞧着林清天的样子,然后慢慢皱了皱眉头,他看了眼门口道,“那你准备在这里把伤养好了才走?”
那你还不如让我死在这里算了!林清天感到无奈,见着马文才还没动作,隔了没多久,他道,“你抱我。”
马统拍了拍全身上下的灰尘,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自家公子身后低头瞧着林清天,听到林公子说的那句你抱我时,感觉突然有些冷,他头皮发麻,也抖了下,然后慢慢转脸看着马文才。
马文才面无表情,静静低头对着林清天的脸瞧了会,像是在琢磨什么,一会后,他朝着窗户抬腿走了,马统也紧紧跟着。
“我闪到腰了。”林清天着急了,压着嗓子发出声音对着他喊,然后左手抬朝头上指着马文才,“你好人做到底......”林公子有种泪奔的冲动了,太,太狼狈了。
马文才停下脚步,抿了抿嘴角,然后回头。马统立即从他面前闪开了,第一次发现动作是如此之快。马公子慢慢又回到了林清天面前,他慢慢蹲下,然后伸着右手从林清天的脖颈后穿过托起他人的头,左手又穿过了他双腿的膝下,就这样把林清天抱了起来。马文才是有点抗拒的,因为这辈子他都还没这样抱过另一个人,虽然这个情况下不容得多想了,可是他抱着林清天走到窗户面前时才想起,为什么自己不使唤马统?
林清天本就没什么力气了,突然被人抱了起来,背后腾空,不禁下意识的伸着右手抱住马文才的背,然后抓紧了他的衣服。
马统轻手轻脚的先从窗户出去,见着外面无人立即给自家公子打手势。
因为两扇窗户之间没有竖隔,所以够长,马文才抱着林清天很容易的就从窗户出来了,他掂了掂抱着的人,比一般人轻些,他又想起了林清天的身高和偏细窄的体型,感觉这人轻也正常。
大寨子里巡逻也不一致,打盹瞌睡的皆是,三人在夜色下悄无声息的出来也简单。出了寨子,出了小路后,马文才让着马统快点下山找辆马车来,林清天几人闪了腰,自然是无法骑马的,再加上他们还有三个人!
马统领命,灵活的上马挥鞭离开了。
马文才本想在原地等着马统来的,但是思索的要是土匪发现人已经被救出来,所以追上来的话可就不安全了,于是他又抱着人朝前面走了一段的路。
整个偌大的林子里也就他俩,密密的树叶遮着夜空,挺安静的,除了两人的呼吸声之外,也就只有马文才一步一步的踩着枯叶的声音。林清天有点昏昏欲睡,他靠在马文才的胳膊肘里,贴在这人的怀里,然后平稳了呼吸。
马文才像是感觉到了,他一抬手,“喂,说说话。”
林清天正要睡了,猛地被他弄醒来,然后揪着一副脸,他眯着眼睛瞧着马文才的下巴,“怎么了?”
马文才自然不会让他睡的这么轻松的,自己这么拼死拼活的,你倒跟个没事人一样,他微低头瞅着林清天的脸,两人挨得挺近,几乎可以闻到对方的呼吸,隔了没多久,马文才慢慢抬起了头来,他眼睛看着前面的路,“我救了你的命,你怎么回报?”
林清天抬着头瞧着马文才的鼻孔,然后朝上,他又看清了马文才的眼睛,无厘头的突然感觉这人皮肤挺好的,人也挺好的,正伸手准备去摸的时候,就听见马公子向他索要回报了。林清天抽了抽嘴角,心里默默收回那句这人挺好的话,然后停住了手,“什么回报?”
前面不远处有一棵稍微大一点的树墩,马文才抱着人朝那走过去,把林清天放在了地上,然后又把人慢慢扶正了靠在树墩上靠好,马文才捧了几把树叶扑在自己要坐的地方,接着慢慢坐下来,他抬眸静静瞧着林清天的脸。
林清天正慢慢调整的身子,所以是低着下巴的,几抹头发贴着他的脸颊落在胸前,马文才夜视好,这个时候也能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见着林清天坐好抬起头来了,马文才张嘴愣了愣神,然后换了个姿势,单只左手撑着下巴看着他,“继续说吧,怎么回报我?”
林清天撇了撇嘴,然后瞅了马文才一眼,见着面前这人刚好挑了挑眉头,然后林清天的口边莫名的就说出了一句话,“既是救命之恩,要不以身相许吧?”
见着林清天说这话时还微偏着头看着自己,马文才一口气给梗在喉咙口,竟然无言以对了!
林清天有点紧张,他刚才说那话时绝对没有动脑子,好吧,他刚才的确没用动脑子,所以他保持着微偏着脑袋的姿势看着马文才,嘴巴微张,都感觉脸僵硬了,这气氛有点怪异,怪得他都有些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了。
马文才似乎是不喜欢自己被压制的这种感觉,即便是在言语上,他眼眸转了转,突然掀嘴一笑,“还是换个方法吧,我不喜欢男人。”
“嘿嘿,我说玩笑话呢,可惜我家里也没有未出嫁的姐妹。”林清天立马收回了视线,讪讪笑道,只有他自己知道听到马文才那句不喜欢男人的话时,脸彻底僵硬了,感觉笑得有些勉强,不过他又马上想开了,也是,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么?
“这是你欠下的债,就算你家有姐妹,也不能叫她们来还。”马文才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没有理由的他现在就想听到声音,没有声音的夜晚他会感到心冷,全身发颤。
“行了,我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会忘记你救了我两次!”林清天咬着嘴,然后道。
马文才想说不是一次么,突然又想起在书院林清天被王蓝田暗算的事情,他慢慢低头在心里笑了笑,感觉这次到尼山书院自己变了,什么时候会管这些事情了,而且对方还是同一个人。马文才微抬眼,见着林清天正抬手按着后颈,他下意识的把这些归结为只是同窗的缘故。
“啊欠,啊欠!”林清天猛地连续打了两个哈欠,接着不小心动了腰,然后疼的眉毛全揪起来了,“嗯......痛。”他瞅着马文才,“你家马统怎么还不来?”
“是不是受风寒了”马文才隔了会才问他,然后伸手按在自己腰前,犹豫着是不是要借衣服给他披上。
“没事,没事。”林清天吸着嘴,动手揉了揉几下鼻子,然后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苦,饿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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