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佐面不改色,秀眉却微微皱起,五指紧紧抓着被单,心里有些不舒服。
白天在化妆间里做了个很黄很暴力的春梦,醒来的时候就收到了一条短信,内容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小贱人,我也怀孕了。
发件人是陌生人,左佐并没有在意,现在一想,就知道是叶芙发的,有病,她怀孕关她屁事!
“是你的。”未听见狗男回答,左佐就又听见狗女添了句,只是这一次明显底气不足。
“别闹了。”狗男的声音很淡定。
“你别和她在一起好不好?这次是真的,那天晚上你喝醉……”
“每次都说这次是真的,胡说八道,管家,把她送走!”
门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左佐睁开眼,听着这阵势,就知道狗女估计是给强行送走了。门突然就被打开,心知荀良佑进来了,她便急急闭上眼。
沉稳的步伐渐行渐近,荀良佑望了眼床上凸起的一块,虽隔着被子,他却依旧能联想到酥软如棉的身子,那股被熄灭的火又开始重燃,且越烧越旺。
喉结上下滑动了下,荀良佑边上床边伸出魔爪去拉被子,却被左佐紧紧拽着,他又使了些力,“还装睡,松开。”
被识破,左佐索性睁开眼,“我今天很累。”
他不理会她找的烂借口,用力一拉,左佐便无处躲藏,快速压了上去,荀良佑勾着嘴角不明意味地笑两声,将脸埋进那洁白的脖颈间,深深吸一口气,贪婪地汲取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体香。
感觉到有舌头在她耳根处游走,左佐脸色大变,白天的噩梦瞬间重现在脑子里,瞳孔流淌出恐惧的光,一声大叫响彻了整个房间,“啊!死变态!”
有什么东西被击中了,荀良佑惨叫一声,从她身上弹了起来,冲击力太大一个没坐稳,就砰地一声摔在了地板上。
这动静弄得真的有点儿大,管家和小保姆于菲听到声音便赶紧上来,荀良佑痛苦得脸色由红转紫,没过一会儿又变成了惨白,额头沁出了冷汗。左佐下床想去扶他,却终究没敢上去,只是站在一旁盯着他看,动也不敢动。
到底是从小带到大的,管家一见到荀良佑不舒服便上前去扶,把他给带回了床上。于菲脸色大变,她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抬头怒目瞪了左佐一眼,随后掏出手机打电话。
听见于菲的说话声,荀良佑不由得张嘴怒喝了声,“你给他们打电话做什么?!”
这凶恶的表情与不善的语调吓得于菲一颤,脸色变了变,慌慌张张收回手机后退两步,转身灰溜溜地走了。
“少爷……”
“你也出去!”管家一开口荀良佑便打断,把刚刚在左佐那儿受的气都发泄给别人,语气要多差有多差,“我跟我老婆睡觉,你们进来干嘛!赶紧出去!听到什么声响都不许再进来!”
深刻了解他的脾气,管家便打消了要给他找医生的念头,应了声便踱步出卧室,看也不看左佐一眼。
“去把门反锁。”
就算没点名字,左佐也知道荀良佑这话是对她说的,心里抱有愧疚感,她便没有拒绝,听他的锁了便是。
“关灯,上床来睡觉。”
身后的男声平和了不少,但仍带着方才余存的愠怒,左佐听是听见了,但生怕他会为难她,这会儿哪里敢过去,走到沙发上坐下,蜷缩起两条腿将自己抱成一团。
一个小时后,别墅里灯火通明,客厅里黑压压站满了人,各个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看也不敢看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气氛严肃而压抑。
这两老刚睡下,就听说宝贝儿子被踹下床了,这会儿正在房里躺着,死赖着不肯下来。最可恶的是刚过门的儿媳妇,也就是罪魁祸首,跟着躲在房里。
你不言我不语地坐了十几分钟,最终按捺不住,文卉芝便站起身,大步往楼梯口那处走,挡住的人纷纷让开一条道,垂首望着地面上被灯光拉长的身影。荀文正望着她挺拔的背影哼了声,起身快步跟上。
左佐一直窝在沙发里,知道自己闯了祸,连动都不敢动。荀良佑则一直躺在床上喘气,待觉得好受些,便朝她招手,“过来。”语气虽不冷不热,但也没含着责怪的意思。
话音一落,就传来了敲门声,左佐反射性抬头望过去,听着这节奏,就知道是荀良佑他妈,也就是她婆婆,男人敲门都没她这力度,而且一听就知道是来找她麻烦的,她哪里敢去开门。
荀良佑似乎也没有理会的意思,依旧朝左佐重复道,“过来。”
“你妈来了。”她很不识相。
“别应声就是。”
“可是她会喊你的。”
说什么来什么,左佐刚一说完,果真听见文卉芝在门外喊,“儿子啊,良佑,把门开开。”
“我要睡觉了。”他闷声应着。
“小佐来开门。”传来荀文正的声音。
知道荀文正也在,左佐瞬间安心了许多,抬脚下地,便要过去。只是还未走到门边,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追了上来,荀良佑拉住她的手,放低了声音道,“回床上去睡觉。”
说罢,他便推了她一把,左佐趔趄两步,抬眼对上荀良佑的眸光,口中微动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抿了抿嘴便折身回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佯装她已经睡着了的假象。
荀良佑这才把门拉开,不过是半开着,把头探了出去,“你们来干嘛?”
“我接到了于菲的电话,她说……”
“说什么说?”文卉芝还没说完他便打断,“今晚我跟我老婆要睡觉呢你们非要这时候跑来干嘛?快回去,真的是,也不挑挑时间。”
他看似抱怨的话语让文卉芝不禁蹙了蹙眉,便不再拐弯抹角,“你把小佐叫出来,我有话跟她说。”
“她累了,睡着了,也别跟我说,我也累了,要睡觉。你们快回去,走走走。”说着荀良佑还伸出一只手去推他们,然后把门甩上。
门外传来文卉芝的冷哼声,没多久就又听见两人下楼的脚步声,荀良佑这才步履维艰地往床边走,生平第一次觉得卧室太大了不好,想回床上都不方便。他朝床上的左佐喊道,“疼死你老公了,还不过来扶。”
闻言左佐也没耽搁,即刻掀开被子,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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