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总是会在她身边保护她就是了。
“我若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用不过几天就挂了,长命百岁那不就更是瞎扯淡么?长命百岁的精髓就在于,便是如何折腾,经历多少危险,最后总是能转危为安。”道理有很多,云倬序若是说起来,说三天三夜也不会停。
秦倬然无奈,算她伶牙俐齿,她说不过她!
“饱了,咱们走吧。”放下茶杯,随手将一块碎银子扔在桌上,站起身,云倬序很高,几近一米七的个头,身段窈窕。
秦倬然比之云倬序要矮上一些,不过在寻常女子中也不算矮。
两人朝着门的方向走,路过一餐桌之时,云倬序微微低头看向那坐在桌旁的一食客。样貌一般,气质猥琐,盯着走近的云倬序,眼睛放光,就差流口水了。
云倬序勾起唇角,冲他一笑,他眼睛险些脱窗,完全受不住这样的笑容。
垂在身侧的拇指中指一弹,一些无形的粉末飘飞起来,彻底罩住了那猥琐男人的脸。
走过他,云倬序唇角的笑更加恣意,随着她们二人走出酒楼,刚刚那一直在看着云倬序流口水的男人一头栽倒在地,浑身抽搐。酒楼里惊做一团,瞬间炸开锅一般。
二人并肩走在街上,人来人往,唯独她们二人气质独华,惹人注目。
“不要总是那样做,不就是看着你嘛,看就看了,也不会少一块肉。”秦倬然音调淡然,云倬序是那种吃不了一点亏的人。
“一直盯着我看就已经犯了大忌,那脑子里指不定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呢。给他点教训,再被我碰见,挖掉他的眼睛。”唇角弯弯的,可那双漆黑的眼睛却是载满恶毒。云倬序不止是说说而已,从小到大,她一向如此行事!
秦倬然无法,也只盼那倒霉鬼不会再碰见秦筝,否则必得变成瞎子。
朝着出海的码头走,往同一个方向走的人很多,出海的渔民,还有那些想要寻找东岛寻找宝藏的寻宝人。
云倬序与秦倬然亦是其中之一,看着那些与她们同一目的的人们,秦倬然冷清无表情,云倬序则一直眉眼含笑。她满腔自信,对于那些寻宝的,她嗤之以鼻。
码头没到,可宽广的海域却已进入了视线当中,当真是一望无际,天海相接。
无数人在码头上来来回回,所幸码头不比寻常的宽广,否则还真容纳不下这么多人。
“真广阔啊,从这儿到王妃岛好像也挺近的,那么距离竺域也不远。不过它们是朝西,而东岛在东,看来这大海当真没有边际,不知尽头会是哪里。”这大海的尽头在哪里无人得知,神秘的很。
“到底是找大海的尽头还是找宝藏?你选一个,也免得我枉死。”秦倬然很是担忧,她的这条命最终会被云倬序折腾挂掉。
“大海的尽头放后,暂时要找的就是宝藏。看这么多人,没几个敢真正出海去寻宝,瞎闹腾。船几天后会到,船上有大燕海上经验最丰富的向导,你就放心吧,死不了。”抬手拍拍秦倬然的肩,她个子比她稍稍高一些,拍肩膀这种动作也是轻轻松松。
秦倬然向旁边让开一步,她还是不信未来会平静,危机就在眼前,恍若张开嘴的巨兽,等着人往里跳呢!
“行了,咱们回吧。回酒楼清洗清洗,好好睡一觉。”太阳也朝西坠落了,又到了该休息的时间了。
二人返回,这休息的地方是这小镇最豪华的酒楼,共三层,每天都客满为患。
进入大门,这酒楼里的客人擦肩接踵,小二忙的脚朝天,还有一拨人在柜台前吵闹,非要老板给倒出个客房来。
云倬序与秦倬然一前一后朝着楼梯走,路过柜台时,那在吵闹的一拨当中一人恶狠狠的抓住老板的衣襟,凶相毕露。
秦倬然一眼看过去,眸光如刀,那人痛叫一声,立即松开老板脚步不稳的向后退。
正好云倬序就走在他身后,他后退之时眼看着碰到她,云倬序抬手一挡,手心贴着那人后颈,之后又快速收回跳离开,下一刻那人就软软的趴在了地上。
一切发生的过快,其间不过三四秒的时间,周遭人根本无法看清。只知那人是忽然叫了一声,然后就晕过去了。
同伙人发愣,老板被吓得抚着心口从柜台里翘脚往外看,不知那恶狠狠的人忽然之间怎么了。
云倬序扫了一眼,随后绕过那躺在地上的人踏上楼梯,秦倬然亦是如此,恍若没看到地上躺着个人一般。
楼下闹成一团,二人悠然上楼,恍若没听见一般。
上的三楼,这一层就比较安静了,这属于上房,能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有点钱的,因为一天的房价很高。
“人渣真是多啊,这大燕最不缺的就是人渣。”朝着房间走,云倬序悠悠轻叹,便是她这一辈子游走四方惩罚人渣,估计也惩罚不完。
“说得对。”秦倬然赞同,满处都能看到人渣。
进入客房,这不愧是最贵的客房,里面的装修果然好。无论是杯盏桌椅,亦或是床上用品,皆是上乘。
几步走至窗边的软榻上坐下,身子一歪倚靠着,便是姿态如此随性,可依旧透露出几分贵气来。
“这房间真是不错,那么贵也值了。不知这里有没有推拿的,松松筋骨也好。”云倬序闭上眼睛,容貌姣美,这样懒洋洋的,更是有种别样的魅惑。
“还想要推拿的?不怕你的未婚夫生气?”在桌边坐下,秦倬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道。
睁开眼,云倬序扫了她一眼,“大不了我找个女的呗。”
“会推拿术的女子少之又少,基本上没有。”女人力气小,学不了推拿。
扬了扬眉,云倬序没再说话。
未婚夫?自从十岁时知道她和他从此后会成为夫妻后,她就和他关系变淡了,八年了,他们说过的话不超过二十句。
妈妈说过的话基本上不会有假,她说在她怀着她的时候就知道了,她将来会和他成为夫妻。看来这种事情是天定的,改变不得。
改变不了她就不改变,可是,还是别扭。
因为从小她就觉得他是哥哥,稳重成熟值得信任的哥哥,做丈夫?很别扭。
看她不说话,秦倬然终于觉得消停了,其实她还是喜欢她小时候,尽管憋着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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