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你——”老板张口结舌,没想到竟然真有人答出来了。
火莲兴致勃勃的取下花灯,挑衅的看了眼老板,不用他回答,她也知道小姐答对了,小姐从不打没把握的胜仗。
“承让。”唐知真朝风公子点头,正打算离开。
老板情急留人,想抓住唐知真,牧琅轩挡了挡,吊儿郎当道:“老板,这个女人你可碰不起,不然,会死的很惨的。”
牧琅轩煞有其事的眨眨眼,老板不懂他们玩的什么花样,只能焦急道:“这位公子,请留步,我家闺女说了,若有人答出此题,她还想讨教一二。”
唐知真眨眨眼,问两个婢女:“留不留?”
火莲也眨眨眼:“看看人家闺女长得好不好也好,公子,要是她长得好,不如……收了吧。”
唐知真暗地掐了火莲一把,火莲顽皮的吐吐舌头,唐知真便朝老板点头,老板飞一般跑进屋内。
唐知真眼前一暗,一道青色身影上身微倾,非常礼貌的问道:“敢问公子,不知谜底为禾,是何故?”
临风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主子的神情,依然是冷漠无表情,乍看下并不不妥。可眼帘垂下的位置恰好遮住大半个瞳孔,临风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
该死,少朗这个不会见风使陀的呆子,看不出主子怒了么?
唐知真笑道:“一钩新月不妨用象形来解,初出新月形如‘丿’,西楼为楼字左部,即‘木’,一钩新月挂西楼便是‘丿’挂‘木’上,成‘禾’。”
少朗抚着下巴,边听边点头,末了拍掌喜道:“果然妙,公子果然才思敏捷!”
“想不到粗蛮毒辣的你,肚子里还有几分墨水。”
粗蛮毒辣?唐知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形容词用在她身上,不由眯眼看着姓风的讥讽的嘴脸,嘴边噙着若有似无的笑。
无形的气场膨胀,在场的人只觉诡异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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