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冶一边吃东西一边对楚峥说,“好端端地养个白眼狼给自己心里添堵不是?”
楚峥看了他一眼。
唐冶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声:“我说句公道的啊,峥哥你吧……对人家沈老师,一开始方法是脑残了点,这个你得承认……”
楚峥平静地点了点头:“年少无知,你说得对。”
唐冶实际年龄比楚峥大了一圈儿,由于他性格比较软,干不了什么大事,唯一的想法也就是混混日子,所以还是会跟着兄弟们一起喊楚峥峥哥。但他思想相对成熟,所以有时候也会提点下楚峥,不过照楚峥从前那脾性,往往是不听的。
今天唐冶全没料他竟会这样说,仿似被噎了一下,像不认识他似的,将他上下一通打量:“你……还是我峥哥不?”
楚峥笑了一下:“如假包换。”
唐冶不说话了,楚峥也没再提那茬,转头盯着窗外,不一会儿,他就看见沈泽和那个男人一同从门诊大楼里走出来,然后结伴离开。
不清楚那个男的到底是谁,楚峥最后还是没忍住自己去打听了。
那两天他特地问了下医生,医生说他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下床活动活动,但石膏还不能拆。
唐冶于是不知道从哪儿给他折腾了辆轮椅,有空的时候就和王悦两个人轮流推他出去放放风,顺便让他抽跟烟。
楚峥一副半身不遂的样子,坐在轮椅上和那帮瘫痪的老头老太没什么两样,特寒碜人,一路上还能收到不少同情目光。
扒拉着轮椅到他们楼层的护士站,楚峥拿手指关节敲了敲桌面:“妹子。”
护士站的护士回过头来:“哟,十八床的帅哥,有什么事儿么?”
楚峥笑了笑:“跟你打听个事儿,这两天专有个高高瘦瘦,戴眼镜的男的,和一个穿西装,身材稍微壮一点的男的来这儿探望病人,你知道他们来看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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