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要办的事?说起这个,程知予想起了之前看资料的时候冒出来的几个想法,“陈锦言,咳咳,陈律师,我没大明白,你为什么觉得绿意食品有限公司的这个案子有问题。澳洲联合公司这边提供的资料信息和以前做过的背景调查都很齐全啊。”
陈锦言看了她一眼,“食品包装这个东西我也不是很懂,但是怎么想,食品包装都会涉及到包装技术、包装设备和包装材料吧?绿意要收购的专利是包装材料,那不同的包装材料还对应不同的包装技术和设备呢,你不觉得在涉及到的这些点上,澳洲联合公司这边表现得也太随意了吗?”
程知予仔细回想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如果澳洲联合公司拥有了同样包装材料涉及到的包装技术和设备的专利,仅仅将包装材料的专利卖给绿意食品有限公司,等到包装材料开始运用的时候,因为相关的技术和设备专利仍然在澳洲联合公司这边,所以绿意仍然算是侵权?!”
陈锦言捏了捏她腰侧的肉,“嗯,很聪明,确实有这样的可能。不过有一点,一个公司名下的专利都是有据可查的,如果澳洲联合公司这么做,一查一个准,他们难道就不怕被查吗?”
“是啊,背景调查里面也确实没有显示他们还拥有相关技术和设备的专利。所以,陈律师你是不是想得有点多啊?”
陈锦言眸色微微深了一点,盯着水面微微勾唇,“就是这一点,需要我们过来一趟实地查一查。记住了,在专利这个领域,有个很可怕的术语,叫空壳公司。”
程知予把这几个字在心里过了一遍,“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回去我查一查。”
回酒店之后程知予洗了个澡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一点多,算是彻底把觉补了回来。
两个人的房间一墙之隔,程知予起了玩儿心,蹲坐在床上轻轻敲了墙两下。就两下,然后她就趴在床边上屏气凝神地等着,没一会儿,自己房间的门铃就响了。
她扒着猫眼看了一会儿,笑眯眯地打开门,“你听到我给你发的暗号了吗?”
“暗号?”陈锦言挑了挑眉,边说边往里走。他突然一笑,转过身,正好程知予撞到他胸膛上,他就捞了她一把,把她环在自己怀里,“你说你起床了,让我赶紧过来见驾对不对?”
两个人又笑又闹了好一会儿,这才下去吃了午饭。
来了澳大利亚自然要去看悉尼歌剧院,陈锦言和程知予商量了商量,打了辆车,直奔目的地。
贝壳形的屋顶从远处看上去尤其精致,站在海港大桥上,程知予唇角不自觉地上扬。海风吹起她的发丝,一丝一缕地打在陈锦言肩上,他从她身后站了会儿,忍不住伸手环住了她的腰。
“要去里面看看吗?”他的声音低低的,落到她耳中她只觉得心里暖暖的。探头看了看周边的环境,程知予侧过头问他:“那边是有个公园吗?”
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嗯”了一声,“如果走那条线的话会路过好多店铺,回来的时候你要是想看可以看一下。”
程知予雀跃地在他怀里跳了跳,“那咱们就走公园的那条线吧。”
两个人手拉手走在绿荫铺地的小路上,程知予身穿白色t恤浅蓝色牛仔裤,陈锦言则是浅蓝色牛仔衬衣白色短裤,两个人本来就长得好看,走在路上招来了不少艳羡的眼神。
陈锦言心情很好地背了一个微单,时不时地让程知予站定摆pose,一路走过去,也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路过的好心夫妇主动上来跟他交谈,他就微笑着把微单交给夫妇,自己走到程知予身边抬手搭上她的肩。画面定格,两个好看的年轻人在碧海蓝天以及贝壳形状建筑物的对面笑得一脸灿烂。
比起这些建筑物,程知予更喜欢自然风光。
反正她也不懂,从远处看看就够了。她从包里掏出来一块大大的棉布披肩,铺在草坪上,拉着陈锦言坐了上去。
阳光透过细细密密的枝叶铺洒在两个人的身上,陈锦言往程知予腿上一躺,悠哉悠哉地闭上了眼睛。
程知予就这么玩儿着他的耳垂,过了许久,陈锦言翻了个身,环住她的腰,把头闷在她的肚子上,闷闷地说:“要不咱们移民吧。”
“好啊好啊。”程知予开玩笑一般地答了一句,惬意地轻叹一口气,“这儿的生活节奏慢,空气还好,哪天要是你不要我了,我就自己非法移民过来,安安静静地了此残生你说好不好?”
“不许瞎说。”陈锦言拢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我那么辛苦才把你追到手,怎么会不要你。”
程知予撇了撇嘴,“你那追的哪叫辛苦,你是天天请我吃鱼翅鲍鱼了还是天天苦哈哈地守在我家门口等我回家了。”
陈锦言轻笑一声,她更来劲了,“你还别说,我真是太便宜你了。想当年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寝室的姑娘被人追,天天一捧一捧的花往寝室抱,那男生还没事儿就在寝室楼下弹吉他唱歌,老请我们寝室的人吃饭,还每天都买一大堆的零食请我们吃,人家那才叫追得辛苦好不好。”
“原来你喜欢被这么追呢!”陈锦言又换了个姿势,平躺着若有所思地看着程知予的脸,“不就是拿钱和时间砸吗,这也叫辛苦?”
程知予嘟了嘟嘴,“那也比你除了耍*流*氓什么都不砸的好。”
陈锦言低低地笑了笑,突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倒在地。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眸色慌乱的她,也不管她手脚并用地想把他推开,语调淡淡地来了一句:“有本事你就使劲踢,照着这儿踢。”
程知予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小脸立马变得通红,小声地央求:“起来好不好,好多人呢。”
“我怎么你了就怕人看。”陈锦言目光含着笑,双手撑着地面,就是不肯放开她。
僵持久了,程知予气馁地叹了一口气,“陈锦言,你那么不要脸,事务所的人都知道吗?”
他还真是认真考虑了一下,一本正经地回答说:“晋洲是知道的,苏扬嘛,应该也知道一点。其他人?事务所还有谁?”
程知予拉起自己的头发盖住自己的脸,只留下两只亮晶晶的眼睛。
“你这是干嘛?”陈锦言皱了皱眉,想把她的头发拂下来却被她一把打开。
“我替你觉得丢脸,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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