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白晨暮身后。
在场的所有人的神色都古怪极了,除了目睹安娜事件的家乐已经知道白晨暮这方面的能力外,白晨暮刚才的那些话直接否定了他们之前所有的猜测。
白晨暮上了二楼,打开家乐的卧室,警官先生朝着淋浴室看去,微怔,淋浴室竟然只拿了块挡住中间的木板,连门锁都没装,所以他之前作出‘有人在白晨暮洗澡的时候进入房间’是不可能发生的。
白晨暮打开窗户,指着外边的窗沿道:“昨天我和家乐是在同一个房间睡觉的,中途我来家乐的房间洗澡,这个也已经告诉你们了,不过我没说的是我刚进家乐房间的时候窗户是开着的,我过去关窗,无意中看到这个——”他敲了敲窗沿。
警官先生戴上手套,走过来问道:“你在窗沿下面发现药品或者脚印了吗?”
“不,”白晨暮说道:“窗沿上一尘不染。”
警官先生的表情僵了僵:“你是在拿我寻开心吗?”
白晨暮道:“我之前说过了,在我们来之前,这里下了一场雨,正常来说窗沿上多多少少都会有水渍……我也想过会不会是女佣女士太过勤劳,连这些小细节都清扫的干干净净,直到我打开自己的窗户,在上面看到了细长的浅褐色灰尘。”
不等白晨暮继续说话,警官先生已经对身后的人说道:“快去查,还有哪个窗沿是干净的!”而后走到窗边,半个身子悬空出去,伸脚踩了踩城堡外侧用来装饰的一个石刻篮子上,喃喃自语:“这里果然能够承受地住一个人的重量。”
家乐在旁边担忧地看着警官先生的动作,生怕他一个不注意掉下去。
白晨暮在旁边好整以暇的注视年长警官的一举一动,走过去问道:“现在,你还相信我是凶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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