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电话,甚至连回来的准确日子都不告诉我。”
“你既然这样理解,那就当成这样好了,自己心里盘算着什么反正自己明白,好啊,分手就分手,从现在开始,你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橙子的话说的很绝情,许斯一下子觉得自己就是个天大的傻瓜,其实人家心里都没有自己,自己却自以为是的将人家规划到生活里来,还信心满满的以为人家心里只有自己。
大年初五那天,许斯回请了那群哥们姐们,本来打算留在老家呢,结果现在这样,还不如回广州的好,他已经定好了初六的火车票。
大中午的,十几个人在一家火锅店喝的云里雾里,许斯心情不好,人们也都知道是橙子的缘故,大家都是同学,许斯的别扭脾气人人都知道,这样的情况,越劝越没用,还不如转移话题。
常尧是许斯上学的时候玩的挺好的一个哥们,只是毕业半年多,原本老实巴交的他也留起了长长的斜刘海,染成红一缕绿一缕的,他说现在他跟着三哥混,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县城里有多少多少小弟。
这个县城虽小,却乱的很,有不少黑帮力量在这里穿插,可至于三哥这个名号,却没有人听说过。
一群人鄙夷的看着常尧,不太相信他说的话,更有人添油加醋说,既然你那么多小弟,是不是想办谁就办谁啊?
“那当然,只要我看谁不顺眼,那就是他活该了。”常尧洋洋得意的说。
许斯的心情并没有随着嗨到顶的气氛而有所改变,反而是受不了满屋子的醉话,硬要出去透透气,常尧几句阻劝,最终也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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