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雷贯耳，不容易。”
史悦而眨眨眼，“萧伯，哦，我知道了，你在夸我！虽然夸得非常隐晦，不过我感觉到了哦！”
萧衡呵呵一笑。
假如史悦而是一个无名小人物，肯定早就有人联想到了。可是，史悦而不是。想想她曾经经历的，被捕上法庭，被学校开除，年纪轻轻就加入娱乐圈，曾经因为绯闻闹得人人喊打，也因为跟紫金花的官司，弄得声名狼藉……这些都罢了。
关键是，史悦而还是龙雪莲，一位在歌坛取得不俗成绩的歌手，在想想她在星云网的成就。公众对“史悦而”这个名字还是比较认可的。因为史悦而代表着，从底层挣扎出头的那部分人。
史悦而很幸运，但她的步伐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十年来怎么从幼稚的中学女生，变成现在的电影圈一线女星，公众都看到了。
相反，李容……这个人物就不好说了。公众对他的了解，只有那些狂妄的发言稿，以及这几张照片而已。论个人成就，李容拍马不及。
所以，任何关注过史悦而超过三年以上的，自动将两人分成两人“截然不同”的个体。又怎么能把两人的名字联系到一起？
就算连，也是绯闻吧……
真的有人预测过史悦而是不是李容私生女的母亲。不过算了算时间，就放弃了。
史悦而一边感叹，“公众真好愚弄，随便释放几个消息，就乱成一团了”，一边对萧衡生出敬服之心。
“萧伯，如果没有你，我恐怕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一丁点信心。”
萧衡躬身行礼，看着厚厚的大纲稿件，“四小姐，再多的言语也无法表达我对您的敬意。这部《致清朝》，我会花余下晚年时间时间写作。希望能匹配得上您的高绝的构思设想。”
“说实话，我真的无法想象……您竟然能写出这部旷世之作。”
史悦而也不知道怎么表达了，只能靠近萧衡，努力睁大无辜的双眼，“萧伯，我是一个浅薄无知的人。就跟您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事实上，《疯人院》《疯公主》，是大家齐心合力的结果，不是我个人的功劳。我写的剧本啊，童话啊，就好比做梦……您知道做梦的感觉吧？在梦里，我就是神。我掌控着我的世界中一切人、物，我用最冷静的角度旁观他们的生和死，爱恨情仇。”
萧衡点着头，“徐如寄，就是那部分的……神吗？”
“您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史悦而微笑。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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