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的本质是什么?
史悦而一直有清晰的定义——嫁给她爱的人,过有爱的生活。
而今,梦想破碎,那她当然得实际一些,为正常的生活挑选一个最合适的对象。
夏俊彦其人,性格恶劣,本质不佳。不过能通过李家的审查,出现在史悦而面前,位列候选第一人,至少没“赌、毒”等恶习,至于打老婆?史悦而能让他打到?
两个人,也就搭伙过日子罢了,没不能忍受的缺点,就行了。
什么?没有感?无所谓啊!史悦而看中的,是夏俊彦的“邮政网络”。快递运输这块儿,对“随意购”关联太大,还有什么比联姻更稳固的盟友呢?
史悦而已经开始想象,等“随意购”走上正轨,她这辈子再也不用金钱烦恼,可以专心致志的做她的事业,没人老是闲着没事干,天天盯着她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了!烦都烦死了!
无爱的婚姻,至少她得到了,绝对的自由。
同样,她给夏俊彦的,也是绝对的自由。两人互不干涉。
两个同样叛逆的贵族男女,组建一个外表光鲜,内里空无的家庭,不是挺好?哦,对了,还有一个大问题——子嗣问题。
别开玩笑了,史悦而怎么可能愿意给夏俊彦生孩子呢?
她决定,建议两人贡献卵子和精子,以医学的方式形成受精卵,然后找个代孕妈妈……如此,就能生出孕育两个人基因的小孩子,满足繁衍下一代的需要……
见过夏俊彦的第二天,史悦而着手修改了自己未来十年的计划。
现在是帝国568年的三月。还有两年,帝都大学就毕业了,那时,她正好十八岁。按照现在她在李家的位置,估计一毕业就会安排婚礼。解决完人生大事。她这盆“泼出去的水”,就会跟李家的关系越来越淡薄。
嗯,要不要公开“李容爵士”是个女生?然后让马鹿说上一句,“李容爵士已经决定回家相夫教子”。彻底消失呢?不好,肯定惊破一地眼球啊!
不过,绝对不能让人将李容和史悦而联系起来,不然,她的演艺之路就断了。
……
就在史悦而为自己的未来做规划时,“骗局”引的社会矛盾越来越激烈。无数小贵族们天天站在贵族理事会的大楼前,要个说法。而大贵族之后,也人人自危——真正嫡出的,毕竟是少数。大部分都是偏支庶出。他们大手大脚惯了的,如果损失了祖继金。都不知道怎么活!
人心不稳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股票市场的剧烈变化。以李睿为代表,她是长房嫡出,代表股价的箭头看着不停往上升。一个月一来,又翻了一番。
而其他的庶出偏支的股票呢。唰唰的回落。代表股市对他们严重信心不足啊!
失去了祖继金,这些贵族也不过空有身份,凭什么抵御股票市场的起起落落风险?越是下降,引的后果是更加失望,于是股价再下滑……
恶性循环。
现在,除了七公八候嫡出一系的股票外,其他一片哀鸿。天天看着金钱打了水漂儿。
简直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著名金融专家就评论此事:“五百年来未见破坏力如李容爵士强悍之人。百万敌军不曾动摇的贵族信念,如今倒塌了。钢牙轻轻一碰,帝国百亿的资产化为流水。”
天天围困理事会大楼的中小贵族们,恨死了李容,要求严惩。但是理事会是按规矩做事的,不能平白拉了某一位贵族。说,这个人说话说错了,有罪,得关起来吧?
用无法从帝国法律中找到条例,惩处李容的理由。拒绝了中小贵族们的请愿。
大概怨念太强大了,理事会做不到的事,帝都大学可以做。
“什么?退学?”
杨茉莉以及其他服设系的学生,十分愤慨的说,“是,李容同学,学校用‘不当谈,引社会尖锐矛盾,后果极其严重’,决定劝你主动退学。”
仔细想一想,也能理解原因——帝都大学95%的学生,都是贵族出身,本来代表着各贵族的利益。同样,绝大多数都是庶出偏支。李容一句话,害得他们整天忧心能不能拿到祖继金。要有好感才怪呢!
“如果我不答应呢!”
“哎!”罗如意满心都是悲愤,“李容,学校说,校训是‘经世济人,止于至善’。而你挑动社会矛盾,家庭混乱,没有悲天悯怀,明显违背校训。如果你不主动退学,可能会在学校内公投,逼你退学!”
“岂有此理!”
史悦而瞬间觉得所谓“第一学府”,空有其名。她研究过李氏祖先的创业史,当然也查阅过祖先跟“帝都大学”的缘分。当年的帝都大学前身,叫京华学院,可是冒死隐藏学生,面对权贵不改主张的。
现在的帝都大学,已经彻底沦为贵族世家的镀金地——找个门路就能进,学业又轻松,四年出来,就是高人一等高等学府毕业生。
这样的学校,还有继续留下的必要吗?
三月十日,马鹿代表“李容爵士”,表“告全社会书”。
“我,李容,在被冠以‘李’姓之前,是个普通人,两只眼睛一张嘴,记性普通,连几大贵族的家谱都搞不清楚,因为之前对历史一点也不感兴趣。后来,突然成了李氏的成员,突然成了贵族,才认识到自己的浅薄无知。”
“感谢背地里嘲讽我愚蠢的族人。因为你们,我才开始深入了解了一下祖先的奋斗史,才知道我的先祖是多么英明伟大的人。先祖制定了许多后人应该遵守的典范,不过,很奇怪,我找不到一点关于‘祖继金’的。原本,我以为是自己收集到的资料不齐全,还想继续找下去。可惜花了一年时间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我才知道,世人都被愚弄了。”
“现在,很多人都在恨我。他们不憎恨那些通过漫长时间演变,使他们误会的人,也不憎恨可能借机收回权利的家族嫡支们,却来憎恨我。使我不由得产生一个疑惑——一个朋友吃饭后,外出散步了许久,但是他没照镜子,不知道自己鼻子上有饭粒。这时,我是告诉他呢,还是不告诉他呢?”
“我是个蠢货,我说了。结果朋友大呼小叫,指责我不该说,说了让他多丢脸,多没面子?怎么不想一想,之前他明明丢脸丢很久了。因为被蒙在鼓里,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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