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痒的温热麻麻地传来,兰馨惊惧地抬头回望,竟然不是取药回来的秀珠而是一身新郎打扮的她的夫。
终于看到他疼惜的眉眼,可是她却疼得更厉害了。
恍恍惚惚地,那布满钉针的棍杖仿佛不是打在皮肉而是打在她的心尖上。
慌张地掩上被子,兰馨颤声道:“金玉良缘洞房花烛,贝勒爷现下光顾寒舍难不成是喜极喝高了?”
少瑾却是目不转睛,一动不动,恍若未闻。
兰馨觉得他的眼神能穿透被褥直达那些丑陋不堪的疤痕。她仓惶地把药瓶砸到地上,喊:“你走、快点走,我不想看到你。”
再次伸出手触碰被褥,却看到自己身上火红的喜服,被烫着似的少瑾猛地缩回手。
兰馨打翻药箱失声斥道:“还不快走?你究竟要负多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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