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一股热气有规律地扑上夜笉涵的脸,是淡淡的薄荷味。
宁神,清凉。
沉梦中,夜笉涵转动身子觅了个最近的位置靠着,头蹭了蹭,他衣服被冷气吹得有些冰凉,可是味道终究不大对。
薄荷……确定不是薰衣草?
猛地摘下眼罩,一张被放大无数倍的脸显现在夜笉涵如黑琉璃般的瞳仁里。左手撑起下颌,棕色的发丝在光下泛起层层光晕,他的眉如利剑,眼若天际星辰,英挺的鼻梁弧度完美,薄唇轻抿成一线,唇角是若有似无的扬起。
这是……
“这床舒服吗?”男子开口,许是故意压低了嗓子,魅惑异常。
不是亚诚哥!
啪,下意识的反应,夜笉涵一记耳光挥上了男子的面颊,身子急速向后靠,直到在床头抵死,“你是谁!”
男子被扇得侧过脸,指节分明的手掌抚上泛着红印的脸。靠!这女人下手真狠!
转过头,男子唇角的邪魅越发地上扬,“上了我的飞机问我是谁?你不觉得这话的主谓顺序颠倒了吗?”
他的飞机?
夜笉涵听得迷糊,这难道不是亚诚哥准备的飞机?这不是要去兰卡央?侧过头看着窗外的两万英尺高空,夜笉涵的心就像是瞬间跌下这白云间一般。不是……那现在是要飞去哪儿!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好整以暇的模样,夜笉涵却觉得哭笑不得,哭她错犯低级错误,笑她蠢钝至极,眼里尽是不屑,“谁是主?于我而言,没有任何人做得了我的主。”
闻言,靳斯寒挑了挑眉,对她的兴趣似乎提升了不少,目光直接打量着床上的夜笉涵,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傲娇小萝莉?唔,应该还不错。”
夜笉涵将身上的被子再次裹了裹紧,注视着他的目光不曾挪移,“是不错,不过还轮不到你来鉴证。”
“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话落,靳斯寒一把扯开夜笉涵裹体的被子,背过手拿上床头果盘里的匕首划向她的裙子。
“嘶——”
分不清是夜笉涵在倒抽冷气还是长裙撕裂的声音,只见她过膝的长裙硬是被靳悉烈扯成及臀迷你裙,只能包裹住娇翘的臀部,割破的皮肤留下一道血印。
鲜红的血液在白雪般的皮肤上滑过,流成一道血迹,战栗双腿透着别样的诱惑。
他居然真的敢……
“爬上我的床,就得付出代价。”如同地狱恶魔般的声音从靳斯寒喉间发出。他欺身而上,灼热的唇风扑撒在她的面颊,低头贴近她惊恐的脸,一字一句道,“靳斯寒。记住我的名字,因为这将会是你生命里重要角色的扮演者。”说罢,一只大掌顺着脚腕直线向上抚去,指尖滑过的每一处像是触电般,惹得夜笉涵一阵颤栗。
“混蛋!”夜笉涵才反应过来,双手使力想要将他推开,腿也在不停乱蹬。
混蛋?
这才刚开始而已,那之后的又算是什么……
夜笉涵毕竟是一介女流,身高一米六的她身形纤瘦,在靳斯寒面前简直跟小鸡仔没两样,再用力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也不过是替他挠痒而已。
面对她的反抗,靳斯寒倒也不恼,一手轻而易举抓起她乱动的双手摁在她的头顶上方,颀长的身子下压,使她的双腿动弹不得。
两颗心脏感受着彼此的跳动。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这将会是你最后一次的远行!”话语间是隐藏不住的颤抖。
“哦?”靳斯寒忍不住失笑出声,这算是撂下倔强的狠话?“这么说起来我倒是很想看看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的差别究竟在哪儿!”
硬的不吃,那软的会不会奏效?
顾不了那么多,夜笉涵放柔了声音求饶道,“放开我,你要什么尽我所能都会给你,不要这样。”
靳斯寒愣了愣,“要你,你给吗?”
“……”
他的手,一刻未止地上袭,攻破城池即时可待。
见他仍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夜笉涵急红了眼,身子更是拼了命地扭动,串串晶莹就那么地溢出眼眶,湿了她的脸颊。
殊不知这样的在他眼里是故意挑逗。
“拿开你的脏手!”
“脏?”靳斯寒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目光也变得幽暗,带着审视。他活了十九年,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除了那个人她是第一个。“我还没碰你就脏?除非你已经不干净了!”
手上的动作继续,只是比之前急躁了些。
意识到事态已在靠近极端,夜笉涵竭力嘶喊出来,“亚诚哥!”眉头紧蹙,双眸也是紧闭,像是困顿中仰天嚎叫的狐狸,哀戚中却又不肯放弃最后的一丝希冀。
绝对不可以!她的清白绝对不能毁在这个陌生男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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