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手痛你喂我,好不好?”
“嗯,好!”
“女人,我伤口痛,你给我揉揉?”
“好!”
“女人,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
“嗯……不好!”
“女人,我洗完澡了,我们一起睡觉吧?”
“纳兰容止,你给老娘滚!”
……
纳兰容止住进兰苑的第二日,欲再次表明心意,小胜一场。
“女人,我喜欢你!”
“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可我还是喜欢你。”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成吗?”
“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你改吧!”
……
纳兰容止住进兰苑的第三日,施美男计,结果以失败而告终。
某人沐浴完,敞胸露背的躺在小榻上,凤眸勾人的看着沈清微,好一副美男出浴图,好一个“求扑倒”的美男受。
沈清微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吹一声口哨。
“纳兰,身材不错嘛!”
纳兰容止那小眼神直勾勾的,真真一只盅惑众生的妖精。
“女人,给你摸摸。”
沈清微摇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纳兰容止猛得扒开胸前的衣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亵玩我吧!随便玩!我很乐意。”
沈清微依旧摇头,“我没有感觉。”
“没关系,只要你事后对我负责就成。”
“滚!”
……
一晃十日过去了,纳兰容止在兰苑不但养好了伤,而且整个胖了五斤。于是他再也没有借口赖在兰苑,只得收拾包袱滚回静园。
沈清微直想放鞭炮欢呼,送走了这尊瘟神。当然为了避免纳兰容止反悔,沈清微还给他送了一件礼物。
至于那件礼物是什么?只有天知,地知,纳兰容止和沈清微知道。
据说,纳兰容止拆开礼物一看,脸色立马绿了。然后火烧屁股般出了兰苑。
据说,纳兰容止回到静园,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件礼物毁尸灭迹。
据说,那件礼物其实是一条月事带。
回到静园之后,纳兰容止又开始了一连几天的间接性抽风。
第一日,纳兰容止诗性大发。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怎“相思”二字了得?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
与此同时,兰苑。
沈清微无比苦恼,她为神马听力要这么好?果真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些作死都是她教给纳兰容止的啊!结果来残害她自己的耳朵。
第二日,纳兰容止弹了整整一日的琴。不厌其烦的弹奏《凰求凤》。一遍又一遍,余音绕绕,不绝于耳。
于是金陵城很快就有了这样的谣言。
“你知道吗?听说七皇子喜欢北诏公主,为她弹了整整一日的《凰求凤》。”
“什么皇子和公主?就是天下第一纨绔与天下第一丑女,果真绝配!”
“七皇子虽然纨绔了些,可确实有一副好皮囊啊!真真可惜!”
……
沈清微表示无知的人类啊,真相是这样子滴。那货除了皮囊尚且可观,其他地方一无是处。所以老娘无比的嫌弃他,一两银子谁要?
第三日,纳兰容止带着纸和笔,满金陵城去听墙角。据说是去取经,为了学习如何讨女人欢心。
沈清微恨不得擢瞎她的那双千里眼,对于纳兰容止的各种犯贱,她简直不忍直视。
当然纳兰容止抽风归抽风,正事自然不会误。比如对于纳兰无极给他下的盅,他可是两手准备,两手抓。一边莫扬竭尽全力的研制解药,一边令暗卫盯紧纳兰无极,一旦纳兰无极服食解药,时刻准备抢之。
太子府,书房。
纳兰惊天正执笔在作画。
墨寒站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纳兰惊天放下笔,抬眸道:“怎么了?”
墨寒看向纳兰惊天,似有些难以启齿,吞吞吐吐的道:“坊间传闻七皇子爱慕北诏公主。”
“嗯。”纳兰惊天依旧在作画,语气也异常的平静。可近身侍候纳兰惊天的墨寒却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七皇子前日弹了整整一日的《凰求凤》……”
啪搭一声,像裂了什么东西。墨寒的背脊一怵,声音嘎然而止。
“北诏公主沈清微?”纳兰惊天明知顾问,声音沉重得可以滴出水来。
“是。”
纳兰惊天冷冷的一笑,说不出的冷,说不出的寒。
“竟是她么?这回不是玩玩而已?”
墨寒微垂着头,不敢出声。自家主子这些天颇有些阴晴不定。
半晌,纳兰惊天双手一摊,断笔掉在宣纸上,沉沉的开口:“去查沈清微。”
“是。”
墨寒领命而去,心里却是大骇。刚才他看到自家主子宣纸上画得竟是肆意张狂的纳兰容止。再想到自家主子这些日子以来怪异的举动,他顿时遍体生寒。
而在纳兰容止抽风的这几日,扶桑发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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