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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侍寝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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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至死不要立正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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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倾城,我来了。”凌筱沫进到叶倾城房间时,叶倾城坐在床上肩膀一抖一抖地好像在哭,她想起来刚刚楼下的那个“妈妈”,看到自己来的时候那一种慌张的眼神,一想,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倾城,你怎么了?”凌筱沫靠近叶倾城尽量放低声音问道。

    “滚!我不要看见你!”叶倾城哭着对凌筱沫吼道。

    “倾城,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告诉我。”凌筱沫感觉自己非常白痴,怎么这么老套的台词都说的出口。

    “你滚!我都已经不干净了!你肯定不会要我了!”叶倾城突然站起来面对面看着凌筱沫,美丽的脸上沾满了泪花。

    干净?谁都知道不是表面上的意思,凌筱沫怎么可能在乎他干净不干净,她自己都已经不干净了,怎么能去管别人呢?再说了一个红尘里游荡的男子,怎么可能会干净,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不会去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没事,你干净不干净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的心放在我这里,干净不干净。”凌筱沫握着叶倾城白嫩的手,抬头看着叶倾城还在流泪的眼睛。

    “我……你都不在乎我……是不是嫌弃倾城?”叶倾城俯身抱着凌筱沫又哭了起来。

    “怎么可能,乖,你先睡吧,我……过几天再来,把你接回家。”凌筱沫轻轻环住叶倾城的腰。

    “你,你就不能留下来陪我吗?”叶倾城坐在床上,幽怨的看着凌筱沫。

    “不了,我过几天会把你接回家,到时候我肯定会陪你的。”凌筱沫看着叶倾城,她知道,他让她留下来,无非是想确定,她到底在不在乎他,可凌筱沫,连自己都不在乎,不可能有闲心去关照别人。

    “那……我听说,你娶了五位夫君是吗?”叶倾城低着头问。

    “嗯。”闷闷的声音,凌筱沫现在非常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你有立正夫吗?”叶倾城又问。

    “没有,也不会立。”凌筱沫心里,正夫的位置只有一个人,没有那个人她到死都不会立正夫,就算她知道那个人不会出现在这里。

    “好吧,你走吧。”叶倾城翻身躺在床上。

    “我……会娶你。”凌筱沫走之前留下这句话。

    回十三王府的路上,凌筱沫失魂落魄地走着,她想不通很多事情。刚刚叶倾城穿着薄薄的纱衣,腰间的守宫砂若隐若现,为什么要骗自己?任何人的心放在自己这里,一定是干净的,可她的呢?不但不会干净,还要四分五裂,虽然痛可自己还是会时时刻刻一次又一次地想着那个人,是自己太犯贱了吗。

    到了十三王府,凌筱沫看着头顶上的匾额,叹了口气,忽然天上下起了暴雨,凌筱沫也来不及赶到自己的闺阁,就走进了一个破烂到勉强能遮雨的凉亭,凌筱沫也不急,不管雨水打湿她的衣服,发丝,脸颊,虽然非常疼,但起码可以让她清醒。

    凌筱沫望着雨水,呆呆地看着,她在想如果自己是雨水,只有一瞬间的生命,会不会,不那么累?

    远处打着伞的纪念沫,看到在凉亭里凌筱沫,打湿了的银色长发有几丝粘在凌筱沫的脸上,惨白的脸,感觉那么柔弱,浓密的睫毛也打湿了,就像是哭了,连一直红润的嘴唇现在也变得惨白,虽然凌筱沫现在的样子非常落魄,但还是有一种非一般的美。

    从她墨紫色瞳孔中散发出的凄凉,无助还有一种他读不懂的累,让人心疼。

    纪念沫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凌筱沫,他本是因为残月琴才嫁给她,以为不会对他有半分感情,拿到残月琴就逃走,不带一丝留恋,但现在他迟疑了,他想走过去抱着她,告诉她,还有我。

    “怎么了,一个人站在这里,难道含春阁里的美人不如你意?”纪念沫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打自己的嘴巴,而且手上的雨伞也情不自禁地遮住了凌筱沫,自己的肩膀露了一大片在雨水里。

    “没有。纪念沫,我问你,你是为了什么才嫁给我的?”凌筱沫还是一直看着雨,头也不回地问。

    “为了残月琴。”纪念沫也不喜欢拐弯抹角。

    凌筱沫想了想,她知道纪念沫是有目的的,不然不可能嫁给自己,可不知道原来是那个自己所谓的母亲送给自己的第一件礼物啊。

    “我知道了。”凌筱沫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雨,现在,从她的眼神里,读不出任何东西。

    两个人就这样站了好久好久,雨还是没有停的意思。

    纪念沫时不时会偷偷看着凌筱沫,终于,他忍不住了。

    “凌筱沫,你知道我的目的,你都不说什么吗?而且你明明那么累,那么悲伤,为什么要闷在心里不说出来?”纪念沫大声吼着凌筱沫,完全没有以往温文尔雅的样子。

    “纪念沫,我才知道你的名字,就很喜欢你,我的喜欢不难,也也不复杂,只是单纯的喜欢,只因为你的名字里有和我一样的字,可回来我才反应过来,季念沫,季念沫,你是在纪念我啊,”凌筱沫也抬起头笑着看着季念沫。

    “我……”纪念沫顿了顿,看着凌筱沫纯真的笑,竟无言以对。

    “纪念沫,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是真正为你而悲伤的,人都是自私的,不可能完完全全被地心甘情愿另一个人操控,真真正正为自己悲伤,为自己心疼的人最只有你自己,而为自己悲伤心疼,那……是卑微。”凌筱沫说着表情冷了下来,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暴雨里。

    “卑微……”只留下纪念沫一个人回味着那句完全不像凌筱沫说出口的话。

    第二天,凌筱沫同志果然光荣的感冒了。

    “筱沫,下次不要再在雨里走了,注意一下身体还不好!”温少桦一边喂躺在床上全身无力的凌筱沫喝药,一边责怪她,不过说撒娇更具体。

    “知道了知道了,少桦是什么时候怎么啰嗦了,像个欧巴桑,还有你不会又像要让我喝着绿色的药吧,这是毒吧!不喝,今天已经第三碗了,不喝!打死也不喝!”凌筱沫看着那一大碗绿色的浓药,还有它散发出来的苦味,感觉好像毒药啊

    !

    “不行,不喝病情会加重的!”温少桦严肃的看着凌筱沫。

    呵,病情加重?怎么可能,她从小到大,不管是大病小病,都是忍一忍就过去了,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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