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话里头暗藏着什么样的玄机她是很难参透,没有参与过傅子玉计划的她根本就是到现在才惊觉,原来对于他,她知道的竟是如此之少?
心头没来由的有些心伤,傅月溪嘴角抿了抿,鼻头就是一酸。
他对她了若指掌没错,但是每一次危险却都是他第一个到场,这个男人或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最关心她的人了,而她却总是将他遗忘,并且很多时候从来未曾关心过他,更不曾真正的走进过他的生活。
否则他认识越南老大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她会一无所知呢?
没有听说过,也从来不知道,更加没有想过,傅子玉在如此目无王法的黑社会面前,竟然都依旧可以如此淡定,可见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与这种人打交道,听他们的谈话内容便知道,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
那么哥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心头忽然就有些心疼傅子玉的傅月溪又一次的把脸深深的埋进了他的怀里,这一举动却是使得傅子玉心头大震,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目光一冷,心头一沉,他脸色便是阴沉了下来。
对上他肃杀的视线,越老大目光依旧平静,只是唇角微掀:“傅先生也不用生气,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别的意思,但是令妹似乎受了点药物控制,你确定你要把她带回去么?那她怎么解毒?”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分明是带着几分提醒的意味儿,但是从这位越老大的口中吐出来却是多出了几分笑意与幸灾乐祸,尤其是说起她身上有了药物控制的时候,那眼神儿里流泻出来的讶异似是对于傅子玉要如何给她解毒这一点特别的好奇!
但也的确是好奇。
能不好奇么?
这要是人都会好奇的好么?
尤其是他这种对于眼前的女人还万分感兴趣的人。
“不用你管。哥,我们回去再说吧。”
不等傅子玉开口,傅月溪就带着浓浓的鼻音喊了出来,这一声不用你管可真是吼得身后的越老大一愣一愣的,一双眼内流转着的静溢光线还未能停顿两秒钟,片刻间便染上了一丝笑意。
心头有一丝熟悉感划过,男人的脸色变得好看了许多。
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一般,竟是丝毫没有要追究傅月溪这话含义的意思。
“嗯?溪溪如果想回去也没关系,但是记得一定要解毒,否则的话……你懂的。”暗笑浮现在男人平凡而又普通的面庞上,灯光下,这张脸莫名的闪耀着几分神秘的色彩。
没有想到他竟会叫自己溪溪,傅月溪心底恶心了一会儿啥也没说,只是把傅子玉搂得更紧。
对于这个男人此刻的态度,傅子玉却是十分的抵触,冷眼扫了过去,他英俊而又菱角分明的脸庞上多出了一抹散漫的微笑,淡而透露着戾气的声音随着他的转身传来:
“越老大真是越管越多了,把手下名单命人送来。她,谁都别再招惹。没有下一次。”
话落,傅子玉人早已经抱着傅月溪走到老远,直接打横抱着她的傅子玉微垂着头,睨着此刻安静投身于自己怀中,乖巧的不像话的傅月溪,那打量的目光以及审视的味道直接透过空气传递到了她的心头。
微微一惊,傅月溪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将在酒吧喝酒然后被掳走再被送到这里的丢人事情说出来,憋着心口又难受,所以这会儿又鸵鸟似的往他怀里钻。
大厅外头的慕果果早已经被傅子玉安顿在悍马上了。
慕修的女人,他就算是没有得到慕修的电话,也是必须给他带过去的。
只是这会儿这家酒店周围根本就不安全,所以他必须将溪溪安顿好先,再送慕果果回去!
分隔两路才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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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认识他么?你知道他叫什么越老大?对了我们这是去哪里,不是回去么?找到了他那掳走我们的手下,可不可以把我朋友也找回来?”傅月溪不开口就是不开口。
这一开口,就是一大串儿的问题。
傅子玉无奈的看了在他怀里不安的女人一眼,狭眸一眯起来,顿时寒气大作的他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自己都管不上了还管别人?”
他这话一出,说的本就双颊绯红的傅月溪脸蛋儿更是烫了几分。
本就是染着几分红晕的脸颊,此刻因为被他一说,越发的闪现出诱惑力来,傅子玉眸色深沉的盯着她的脸,心头微动,难怪这越老大阴阳怪气,这厮恐怕是看上了她?
可是他傅子玉的女人,是谁都可以觊觎的?
妄想!
“哥。”许久都未能得到傅子玉的回答,傅月溪忍不住又抬起头来望他一眼,却意外的对上了他始终盯着自己的眼睛。
眼底的水雾逐渐凝聚,缓缓氤氲成为了让人疯狂的雾霭色彩,女人梦幻似的的面庞带着几分剔透的亮泽,莹润而又嫩滑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绯色,这样子的傅月溪,根本不需要说话,就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有所感觉。
傅子玉低叹一声,把她搂紧了几分,入鬓的剑眉却是微微一簇,眼神更是冷了下来:“你的姐妹都救出来了。一会儿你回去乖乖等着我来收拾你。”
不太开心。
非常不开心。
强烈的,震撼的,浓郁的,不开心!
这是傅月溪在听见傅子玉这略带冷意的话语之后的感觉。
眉头一跳,她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反驳的话语,身体内蠢蠢欲动的因子因为他一句话的撩拨俨然已经浓烈了起来,蹦跶在她骨子里深处的催情水似乎又因为男人的话语而复活。
傅月溪一下便难以呼吸起来。
之前在那房间内,她便有所察觉,此刻更是无比的难受着,越是难受,便越是想要靠近慕修,凑近了他,主动就用力搂着他,这动作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撒娇,尤其是在她故意往他怀里钻的时候,忍不住往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上摩擦的身子。
“你疯了?”
傅子玉眸色清冷,淡淡掀起眼瞥她一眼,却是怒气未散。
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还管别人?呵。
傅月溪才不搭理傅子玉这会儿带着醋酸味儿的话,寻到了安全的怀抱,药物要发作也好,要折磨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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