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只剩下车子剧烈的碰撞声和爆炸声了。
“轰隆隆”而正在此时,天空中,轰鸣声由远及近,快速过来。
一大群的真侦察机和战斗机快速的飞了过来,逼近了地面,机翼带起的风将不远处燃烧旺盛的火苗给扇的更是旺盛了。
绳梯快速放下,一队队空军武装部队士兵端着枪,边下梯子边扫射着地面,很多下到地面的士兵则是快速的在安懿轩他们周围站好,形成了一个紧密的保护圈,他们一致端着枪向外……
“来的真是时候。”莫然抬眼扫了一圈四周。
废话不多,飞机上的士兵因为看见地面的保护圈便更好下手了,于是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那些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纹着很多怪异纹身的尸体了。
指令发出,飞机纷纷盘旋飞离这条公路,只有一架小心军用战斗机缓缓的降落地面,机翼刮起的风让莫然他们微微的眯上了眼睛。
“司令!”何伯看着从飞机上下来,摘下安全军帽的男人,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激动。
“小心!”一声呐喊,便有一大排的“子弹”飞出。
“砰”远处一辆卡车先是玻璃碎裂,接着是男人的嚎叫,再接着便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快保护他们,闪开。”安铁军回头只看额一眼,随即便在车子爆炸的同时,一声大喊之后,他伸手从人群里拽着安懿轩的胳膊便往远处用力推了过去。
“爸。”安懿轩一愣,随即回身,用力一拽,便把安铁军拽了过来,一块车门铁险险的擦着安铁军的胳膊飞了过去,撞在了一个士兵的身上。
“噗”那士兵被重重的一撞,身子不由自主的随着那飞铁往远处飞了出去。
“呼”一个飞跃,莫然抬手便将那块车门铁打开,接着她一个转身拎住了那个士兵的衣服领子,将他拉住……
“嘭”那块被爆炸飞出来的巨大铁片狠狠的扎在了公路旁边的一颗三人合抱都抱不过来的大树上面。
“快,树要倒了。”有人大喊着往后退过来。
“没事,它的横截面是斜的,倒不到咱们这儿,先看看他的伤。”莫然的手臂上躺着刚才被撞飞的那个年轻白俊的士兵,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嘴角有鲜红血沫吐出。“快,通知救护车过来。”何伯吩咐道。
“肋骨断了,不要搬动,不然会刺破心脏。”莫然抬手阻止了那些人。
“咱们先撤出这里,不能搬动,那就抱着,我来。”安铁军看了一眼四周没人再受伤,也不和莫然多说话,蹲下身子就要抱人。
“爸,我来。”安懿轩抬手,将安铁军拉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安铁军:“先把你的胳膊包扎一下,一会儿一起去医院处理一下。”
“嗯,好。”安铁军很是顺从的从地上站起来,接过安懿轩的手帕,在身旁助手的帮助下,用手帕将刚才被擦伤的胳膊给绑了起来。
莫然看着这父子俩,嘴角微微的挑了挑,她没有想到,原来这两个冰山男人是有如此柔情的一面的。
安铁军看安懿轩的眼神,是那般的温柔,虽然冷峻已久的脸一时难以学会微笑,但是他冷冽的脸庞上的柔情却是让人一眼就能感受到的。
而安懿轩呢,他仿佛对父亲有一份尊重,一份崇拜,更有一份疼爱,一个长大了孩子对受伤了的父亲的那种疼爱。
这两个男人之间的亲情,让莫然心头微微的有些酸楚:她的前世是孤儿,家庭之间的关爱记忆中从未有过,而今生的那双父母,却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早就命丧他人之手……
四周烈火熊熊!
一群人快速的撤离出了这汪洋的火海!
“莫然,懿轩,你们怎么样?”一辆黑色轿车快速开来,“咔兹”一声,停在了人群不远的地方,车上急匆匆的下来莫老三和秦杨,俩人的脸上都是焦急的神情。
“还好,没事。”莫然摇头。
“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光明正大的跑来送死?”秦杨走近熊熊燃烧的火焰圈,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一切。
“先撤离这里,秦杨,赶紧走。”安铁军对秦杨说完,便抬手让手下人指挥大家赶紧撤离。
很快,救护车和消防车都纷纷赶来,安懿轩把那士兵和安铁军给送上了救护车,他让何伯跟着一起去照顾并保护安懿轩,本来他也要去的,但是被安铁军给拦住了,安铁军只是淡淡的指了指莫然,便将救护车的车门关上,走了。
莫然抬手一看,这一次的小规模战斗从开始到现在,其实也只有四十分钟的时间,她怎么感觉好像过去了大半天似的,浑身都没有了力气,而且腰酸背痛胳膊痛……
胳膊?
莫然抬起自己的左胳膊看着。
“很肯定,这是一次预谋已久的刺杀,懿轩,这一次又是冲你来的?”秦杨随着安懿轩他们坐到安氏保镖开过来的凯迪拉克车里面,说道。
“嗯。”安懿轩抬手搂过莫然的肩膀,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胳膊。
“你事先就知道了?”秦杨看见了这两人的亲密举动,眼眸闪烁了一下。
“嗯。”安懿轩点头。
“你能说两个字吗?”秦杨翻了翻白眼,对这个男人很无语。
“可以。”安懿轩继续抚摸着莫然胳膊。
“哼!”秦杨冷哼一声,随即“镗”的一声,他用拐杖重重的敲击了一下地面。
这一向温柔如玉的男人一旦有了怒气是很吓人的!
就比如此时,这个男人满脸的怒气和全身溢出的戾气,真真的让开车的莫老三和副驾驶座上的莫老四,以及旁边坐着的四个保镖都纷纷神情紧张的看着他,一个个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安懿轩侧过脑袋,斜眼看着这个突然生气的男人。
而莫然则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个男人看。她的心中暗自腹诽道:还别说,这温柔的男人生气起来竟然又是另外一种韵味。秦杨今天穿了一件深黄色的薄毛衣,里面是立领白底深蓝色条条的衬衫,衬衫的领口绣着花朵,这一大半,让他原本儒雅的气质看上去又多了几份稳重和亲切。
只是,现在这个男人很生气。
“安懿轩,你真是不要命了?”秦杨深呼吸一口气,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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