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当然是拒男人,可是,此刻……
“但愿不要走了我的老路。”男人继续说道,话语里面,听着便有些凄凉似的。
“咳咳……”身后的脚步声,让莫然一惊,心说不说,她便直起身子,先清了清嗓子,接着轻轻的敲门:“咚咚咚”
“莫然,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干什么?”身后,来人顿了顿,却还是喊了她一声。
转身,抱着胳膊,莫然玩味的盯着耿如雪,从上看到下。
这个女人,刚才回来估计休息过了,精神好多了,只是那神色却还是十分的狰狞,这大概是看到她的缘故吧。
她也梳洗过了,换了一套贴身的休闲服装,今天她也经过精心打扮才过来的,看的出事花了心思的,不像昨日,嘴唇红的厚厚一层,今天淡妆薄施,看着倒也蛮清爽的,不管这个女人内心如何歹毒,这外表还别说,真真的是一个美人胚子。
裴丽是那种大气端庄的美人,而这个耿如雪呢,是一个……
一个伪装大气端庄,实则内心奸诈的,长相还算不错的美人,蛇蝎美人!
莫然突然有一种想法,她觉得,雷雅静做耿如雪的女儿,倒是更合适一点儿,俩人一样的自高自傲一样的自负,举手投足之间,俩人的真的倒是有几分相像了似的。
“问你话呢,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干嘛?”耿如雪的脸色比之刚才,又阴沉了些许。
回来之后,得知两个助手竟然是因为昨晚被几个女孩给迷惑了,灌了很多酒之后不省人事,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来,却发现和美女们赤身**的躺在好几十公里外的酒店的床上,于是知道真相的耿如雪给了两个助理一人一个耳光,并且被她勒令在房间里写报告,写一百份,那报告,每一份有十张纸,都得手写。直到现在,两个助手还在抄写中。
自然,耿如雪让他们抄写的意思并不单单是处罚,她不傻,定然直到这其中有诈,不过还好,貌似有人为了她把所有的关于她的消息全部封锁了,到现在,她只是找了个借口说侄女突发疾病进了医院,倒也掩饰过去了,至于有些事,她想着还是慢慢的调查的好,貌似这一次事情没有她表面看的那么简单,雷雅静被人玩了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后面有老鹰的游戏。
这只老鹰到底是谁?有没有控制老鹰的人?
这些,都是耿如雪以后要慢慢调查的。
“耿主席,这里是裴总的房间,我是裴总的助理,您说,我在这里干什么?站岗么?”莫然慢慢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些许,尤其是喊着耿主席的时候,更是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意图让屋内的人听的见。
“鬼鬼祟祟的,准不是干好事。”耿如雪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道。
“那耿主席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干什么呢?难道是为了看着裴总?还是为了看着我啊?”莫然慢悠悠的说着,她歪着脑袋,挑衅似的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用身体堵着门,接着说道:“耿主席是不是怀念里面的蚊子了,又想找机会进去一趟啊?”
“你……莫然,你给我等着。”耿如雪一听莫然提起昨天的那件糗事,便气的不打一处来:“莫然,你重伤了小静,这笔账,我会好好跟你算的。”
“哦,知道了。”莫然挑眉,慢吞吞的回答。
“哼!”耿如雪心底懊恼,一张原本还算漂亮的脸,已然扭曲的不像样子了,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莫然,转身便走了。
“耿主席,慢走。”莫然的声音又提高了些许,待到看不见耿如雪的身影之后,莫然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也抬脚走远了去。
因为昨晚没有睡好,而白天又很累,所有的房间门都没有打开,所有人都已经陷入深沉的睡眠中了。
裴丽的房门轻轻的打开,一个伟岸的身影快速的走出,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道别,这个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走廊里,只听见电梯间的“叮咚”声,接着,一切便又回复了安宁。
酒店大堂,服务员低垂着脑袋,等那人走了之后,才抬起头来,互相对眼,接着便若无其事的做着手里的事情。
而此时,酒店外不远处的一辆车内,黑暗暗的车内,一人眼眸犀利的盯着酒店大堂:“他们果然有奸情。”
“胡总,我们现在去哪里?”开车的司机问道。
“回去,睡觉。”这人,便是雷氏大总管胡伯,此时的他,眼眸里布满血丝,手心里捏着电话,却迟迟的不敢拨出去。
“需要告诉老板吗?”司机扭头问道。
“我让你开车,听见没有。”胡伯发怒,那双眼睛红的像是要吃人似的:“这一次,彻底失败了,尽然算计不过一个小姑娘,哎!看来我真的老了。”
胡伯本来已经发怒,但是看着前面司机和副驾驶座上的两个人神色有些萎靡,便又缓和了口气幽幽的叹息道:“老板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小姐如今……这个事情,你们给我保密,绝对不能泄露出半个字,谁要是让老板知道了,我就……”
“是。”前座上两个人点头回应。
“走吧。”胡伯靠在座椅上,微眯着眼睛,神色甚是疲惫。
“是。”司机点头,和副驾驶座上的同伴互相对眼,接着便准备开车。
“你们有情绪?”胡伯微微睁开眼眸,问道。
“没有,胡总。”两个手下赶紧回应。
在雷氏,他们不能有情绪,也不敢有情绪,雷天赋的凶残手段,胡总管的阴狠,都是他们谈之色变的。
在雷氏,唯一要做的,便是顺从、顺从、再顺从;听话、听话、再听话!如若不听话,那么下场可能就是被灌上水泥沉入黄浦江那么简单。
曾经无数次,因为没有完成任务或者稍微有些逆反心理的同伙,被雷天赋当着他们的面剁手指,剁脚趾,嘴里耳朵里灌上水泥,之后扔进黄浦江喂鱼,他们,敢有情绪吗?
“后悔吗?”胡伯阴测测的问道。
“不,胡总,不后悔。”俩人赶紧回答。
后悔?这个世上有后悔药吗?
当初仰慕雷氏在黑道是一顶一的老大,雷氏出来的人,哪怕是小罗罗也都是横着走的,他们羡慕,他们盼望着自己也能使那横着走的其中一员。
然而,当他们真正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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