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西边是营销部、市场部以及后平台的财务部、人事、行政以及weilai的it部,只有财务是独立的办公间,其他的都是敞开式的办公区,部门经理会有一个独立办公室,it部经理的办公室现在堆满了杂物,行政同仁正在往外收拾,进进出出。
办公间一圈走下来,祁纳数了下,加上自己,所有男性职员只有四个人,一个是运营部的经理名叫tonyshen,三十多岁,穿着雪白的衬衣,头发梳的一丝不乱,办公桌上也是整整齐齐,连临时用的便签纸、铅笔都码放的横平竖直,祁纳想他一定有洁癖。 ”小说“
另一个是市场部经理助理的jackzhang,二十多岁,与祁纳年纪身材相仿,戴着眼镜,多了一股书生气,打招呼时满脸倦容,祁纳心想一定是经常加班辛苦的。
最后一个是财务部的brucezhao,看样子四十多岁,头发都快掉光了,只是抬头和祁纳打了个招呼就低头忙活了,很不热心的样子。
祁纳忍不住跟宋睿说道:“难道就是这三个男的吗?”
“哈哈,加上你四个,正好配齐了四大天王。”宋睿接着带着去了车间,见了车间主管lina,走马观花的在车间走完,终于看见了又一个男性,工业缝纫机厂商的技术员,前来维护缝纫机的。
祁纳回到五楼与jenny道别,先告辞,但jenny正在开会,于是他便跟宋睿打了个招呼,决定后天过来报道,便先走了。
宋睿道:“你回去确认下自己的英文名字,回头告诉我,我要通知hr。”
“haode,”祁纳好奇的问道:“对了,你的英文名字叫什么?”
宋睿白了他一眼,:“才不告诉你。”
祁纳出了mc公司,走了五里地才终于打上一辆出租车,上车时全身都如雨下,车厢里冷气刺激的他打了个哆嗦,舒服的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就瘫坐下来。
快进城的时候他才缓过劲来,给项玉瑶拨去电话。
第一次并没有人接,第二次项玉瑶无力的声音才响起。
“喂!”
“项…姐,我从mycity公司出来了。安排是后天上班,告诉你一声。”至于面试当中的不快已经薪资他就没有多说,毕竟项玉瑶只是给自己介绍,又不是自己的保姆,多说无益。
“哦。”项玉瑶渐渐的缓过劲来,道:“那就好。”
她顿了顿又道:“我刚想给你打电话呢。有了结果就好,jenny人蛮bucuo的,跟着她干吧。”
祁纳感觉还是很敏锐的,听出了她心神不宁,便道:“你没事吧?!”
项玉瑶嗯了声,说道:“刚太累,坐车里睡着了。没事。”
挂了电话,祁纳心里还是琢磨,估计项玉瑶跟老公的离婚大战并不消停,下午应该是场恶战。女人家也不容易。于是说道:“项……姐,有空的话,请你吃饭吧。”
项玉瑶又是嗯了声,过了好一会才道:“算了吧,今天实在没心情。”
祁纳想说:“没心情的话正好聊聊天权当散心了呗。”但是他还是道别,挂了电话。
他下车时正是晚高峰前,交通也比较通畅,信步走进了超市,想买些冷饮带回去,项玉瑶的电话又来了。
“小祁,你忙不?”项玉瑶声音温婉软糯,好像就趴在他的肩头吹着祁纳的耳朵在说话。
祁纳眼睛眨了下,:“不忙,项.姐,要帮忙不?我一个人够不够,不行我再找两个。”他第一反应就是项玉瑶需要自己的帮忙,也许是找老公吵架,找个人壮个声势,也许是离婚离家搬家,找苦力。
“哈哈,听你的口气,好像我要去找人收债呢!”项玉瑶笑了,:“没事,我没事,刚才车里睡的迷迷糊糊,接你的电话都是半梦半醒的。”
她又道:“反正我也是要吃饭的,干嘛一个人啊,这时候找你最合适不过了。就怕你没时间。”
祁纳一听,心中一跳,想起中午的那一幕,连小和尚都小激动了一下:“哦,我没事,明天也没事。”他说完就愣了,自己说明天没事干嘛,莫名其妙!
不料项玉瑶却道:“明天没事吗?那我们去磨盘山逛逛呗。”磨盘山山不高,一路都有些道观、寺庙,离宁南也近,开车十几公里,几乎就是宁南的一部分。
祁纳有些犹豫,不zhidao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脑子里的念头瞬间过了一遍,道:“好啊。不过要准备好防晒霜哦。”
项玉瑶哈哈笑了声,“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你过来陪我吃饭、聊聊天吧。”
她此时正在鼓楼的一个名叫辛香汇的酒店,占了一个包间,祁纳又拦了出租车匆匆的赶了过去。
见了面项玉瑶就招呼他坐在了自己的身旁,服务生已经上了几道凉菜,项玉瑶贴心的给他端上来一份冰冷的酸梅汤。
祁纳心里想着的是中午时不期而遇的暧昧,可心里患得患失的心理又让他生怕被项玉瑶看了出来,喝着酸梅汤便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吭声。
项玉瑶娇笑道:“中午那么放肆,现在反而这么拘谨了啊!”
祁纳脸一下子就红了。
他自结束黑客生涯,便开始深居简出,以低调为指导,以宅为信念,三点一线的生活方式发挥到了极致,如果不是这次被嫁祸而辞职,又因缘际会得到超能力,他恐怕会继续这种宅男生活。可这骨子里的腼腆却还是摆脱不了的。
被项玉瑶调侃,脸就红了,瞅了她一眼,不料项玉瑶也正盯着他,四目相对,他目光中更是如惊慌失措。
项玉瑶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他的这个状态,也许是内心深处的母性勃发,又或者是婚姻失败后空虚心灵急需找到一个寄托。总之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好像总是无声无息的阳光大男生般的男人。
服务员推门进来上菜,祁纳终于松了口气,项玉瑶夹菜放在祁纳碗里,又让服务员拿红酒。
祁纳无意中瞥见服务员手里的菜单,看见这红酒七八百一瓶,虽然不是传说中的拉菲,可在这两人的饭局中也是价值不菲,看着两瓶酒,他心中惴惴不安,因为zhidao项玉瑶正经历人生的一个坎,她要这么多酒或许就是要买醉,也因此怕她酒多了失控。他对张凌舒喝酒的经历记忆犹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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