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馥,下面安置着一个蒲团。屋子左边放着朱红橱柜四个,皆有封锁。
屋子右边用一个围屏围着,进入看时,一张桐柏书桌,后设花藤小椅,靠壁安放着一张斑竹榻儿,壁上悬一张断纹古琴,书桌上笔砚精良,纤尘不染。侧边有经卷数帙,随手拈一卷翻看,金书小楷,后注年月,下书弟子静真熏沐写。
整间屋子收拾的颇为精致,却不知是否这经卷主人静真的居所
侍女出来后,对那赵姓女子摇摇头,然后四下打量一番,却见后墙处种着几排竹子,竹影掩映间,居然有扇小门,她拿出火折子擦亮后,发现门上面挂着一把锁,锁上落满雪,但仍能看出这锁半新不旧,却未曾生锈。
两人又回到东院,依样检视了一番,发现仅有两间相连的净室落着锁,无法进入,其余净室皆无所获。那赵姓女子皱了皱眉,和她的侍女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净房。
这“相因庵”表面看上去雅致清净,无任何不妥,但其中却透着一丝怪异,到底哪里怪异,二人一时也无法说出。
又过颏把钟后,庵内晚课结束,灯笼光的闪动间,西院陆陆续续回来了五六个女尼,一眼望去,皆是面貌姣好。
那女侍走出屋子,走至西院门口,对一个女尼施礼问道,“师父,敢问茅厕在何处?”一边说一边拿眼望着走进去的女尼,却未见有人走进最末尾的那间,她有点失望的收回了视线。
那女尼指了指后墙处的一间草房,“那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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