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在江沙白的小公司里,李止水干的敬业认真,她的态度是所有的人都看到的。
一开始有人会拿许暨东说事,但李止水在公司决口不讨论这件事,就连许暨东也少有提及,大家一直说也就没意思了,后来大家都心知肚明,可对这件事却再也没有人议论。有些话,说多了也就没意思了。
不过近半年,公司的发展,让公司的人事变动上所有调整,又让一些人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公司刚开始办起来的时候确实收到了一些小波折,但是问题并不大,到后面是越办越顺利,也渐渐的走上了正轨。公司的人手不够用,因此要展开新的招募。
既然有新人要进来,那所有职工的职位自然要有所变动。
大家都是公司的第一批员工,当然都想要升职,也顺其自然的认为会是自己。可毕竟名额有限,上个月升了两名男职工的职位,这个月升了两名女职工的职位,其中有一个便是李止水。
这样一来,所有的人心里也就都有数了,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却把李止水的升职看做走了顺道。毕竟在所有的眼里,她除了是公司的一员以外还有许暨东妻子这个身份。所有人恐怕都在猜想,公司会升李止水,完全是因为看在许暨东的面子上。但其实,并不是如此。这是江沙白的小公司,并不是江氏,所以他做出什么决定,都是取决于员工的工作态度,自然是不会有任何偏私,何况他和许暨东只不过是一面之交,没有到达那种要给面子的程度。
但是公司的同事并不会这么想,一个个都带着有色眼镜看李止水。对于这一点,李止水自己很清楚,偶尔来的几句讥讽,她还是能听出来的,但她只把这个当做普通的任命,既然让她升了职,她自然会努力把这些做好。不让人家留下话柄。
现在的她也算是明白了。她或许当初离开so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她没有做过的事,无论她怎么解释不是自己,还是会有人强压在她的身上。在那一个公司都一样,她是不可能让别人用完全公平公正的目光看自己。
所以,与其去想别人用什么目光,还不如自己好好的干,只对得起自己。
今天是李止水到新岗位的第一天,她已经升为秘书长。名号听着不错,但其实整个秘书处也不过三个人。
再怎么人少也是一个小领导,今天需要先给秘书们做工作交接。
她将秘书处三个女秘书的资料整理了出来,去了江沙白的办公室交接,这是他上午交代的。
江沙白翻看了几页,在最后一页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了李止水:“新岗位,好好干。”
李止水接过资料,不卑不亢答道:“这是我的工作,会的。”
江沙白点头,手在桌子上敲打爬行的摸了杯子:“有件事我得对你说声抱歉。”
李止水偏了一下头,姿势笔挺的很:“什么事啊?”
“也不算什么大事,几个月前我在餐厅对你说过的话,我收回。”江沙白那时候没有搞清楚状况就那么说人家,那些话,确实够难听的。
李止水露出疑虑的神色,她并不知道江沙白说的是那件事。
“不记得就算了,我只是说一下。”江沙白看出了她神色上的意思,解释出声。
李止水动了动身子,握着文件的手紧了紧:“那好,没什么事的话,江总,我出去工作了。”
她的称呼让江沙白不自然的轻咳了几声,开口阻止了她的脚步:“你还是叫我江少吧,江总有些别扭。”
别扭?在外面所有的人不都是叫他江总吗?
江沙白翻开了面前的文件夹,开口道:“好了,回去工作吧。”
李止水也没多想,微微颔首,退了出去。
公司刚做调整,所以第一天轻松一些,准时下了班。
李止水先去看了方齐眉才回了家,许暨东肯定不会比她早回来的。他的工作,远远比她要忙的多。
本来家里说不需要佣人,只请一个钟点工。可许暨东怕她累着,还是找了一批佣人回来。这次,李止水没有多少反对,最起码她身上的负担是减轻了不少。
她刚进客厅,佣人将拖鞋递到了她的脚下,汇报道:“夫人,刚刚来了一位妇人,说要见你和先生呢。”
“人呢?”李止水穿上了拖鞋,道了一声谢谢后问道。
佣人朝着会客厅的沙发上指了指:“在哪儿呢,我和她说过,你们不在家,可她执意要留在这儿等。”
李止水从会客厅玻璃上的投影大概看出了是谁,对佣人一笑:“好了,没事了,你去忙吧。”
说着,径直推开了会客厅的门。
潘英一转身便看到李止水回来了,站起了身:“你可真厉害啊,自己出去一天,把婆婆晾在这儿。”
“需要喝什么吗?”李止水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
潘英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坐了下来:“现在问是不是太迟一点了?我已经在这儿没有任何饮料的情况下坐了半个小时了!这些佣人没有一点点眼力劲,有时间全部都换掉。”
李止水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没有说话,等到潘英接下来的话。她相信,潘英来这么一趟,应该不是为了让他们换佣人这么简单。
潘英平息了一会儿,也静下来了,看着李止水说道:“我来是有事要跟你说。”
“说吧。”李止水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淡漠的开口。
潘英心里自然是对李止水这样态度有火的,可她来是有事求人家的,又不敢发出来,只能先忍下来:“暨东给我寄来财产分割协议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李止水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没有否认:“我知道,他给你很多股份的分红。”
即使潘英做的再过分,可终究是许暨东的母亲。许暨东并没有做的过狠。潘英不缺钱,可他还是将自己的财产划分出去一部分给了潘英。
“我先不问这是不是你的主意,但是你应该很清楚,暨东这些动作,从任何一方面都可以看出来,他想要和我断绝母子关系。”潘英不傻,那份协议是什么意思,她很清楚。
“你知道的,法律没有那一条是可以切断血缘的,名义上,你永远是他的母亲。”许暨东给潘英协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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