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太苦，我这个人又太笨，不能帮娘帮嫂太多的忙。我连睡觉的时候都会想，啥时候我要能学到如烟姐姐你的一点点聪明也好啊！昨儿个，我才终于想出了这个办法，可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小秀儿，你能想出这个主意来，不简单！”如烟用欣赏的眼光再次打量着小秀儿。
这回小秀儿就更不好意思了，扭了扭身子，又说道：“姐，我不白要你的羽毛，我给钱。”
如烟乐了：“秀儿，我家的鹌鹑羽毛自然白送你了，不过乡亲家里的，我当然作不了主，等他们交鹌鹑的时候，你跟人家去商量吧。”
如烟又告诉小秀儿，鹌鹑毛毕竟太硬，还是要揉搓软了才能铺在身下。
小秀儿说：“我也在想这事儿呢，要是有个工具就最好了，让我哥用手拉着，木杵就能上上下下地把羽毛砸柔软了。可是，这工具怎么做呢？”
如烟大大咧咧地一挥手：“没事儿，我姨哥过两天肯定要送鹌鹑过来，你收他的鹌鹑时，顺便把这事儿跟他说说，他一准儿能做出工具来。我大姨哥聪明着哪，因为那是我大姨哥嘛！你哥那拐不就给做出来了！”
小秀儿高兴啦：“太好啦，姐姐！嗯，那他来的时候，我就跟他说。只是……”
如烟问：“只是啥？”
“只是我见了生人，就说不出话来呢。”
“我大姨哥很好说话的，你不用怕他。还有啊，将来我家的鸭子供应上来的时候，你哥嫂可以试着做一下鸭绒被，也可以做成鸭绒棉衣。”如烟说。
她看到小秀儿的眼睛就是一亮：“好啊好啊！”
“不过，这鸭绒我是要收钱的啦，因为鸭绒可是很贵很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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