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将自己一生的荣华富贵交付于上。
这就是女人,后宫中的女人。
因为太多的算计,所以也有太多的牵拌。
“罢了。”太后幽幽叹了声,一副不计前嫌宽宏大量的道:“便当是哀家错怪了你,你回去歇着罢,哀家知道你昨夜也受了惊了,让季月进来伺候罢。”
楼心月知道太后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要见南宫珏了,便道:“是,臣妾告退!”
退了出去,命人去前厅通传的太后的懿旨,楼心月便领着袭若回宫。
刚走到庭院,就听到身后有人叫道:“娘娘请留步。”
楼心月回头一看,是南宫珏,就见他向季月说了句什么,季月便低头应了,先进了殿里。
楼心月看了看南宫珏,知道他必然有话要与她说,便也命袭若先行退下。
“微臣给娘娘请安!”
南宫珏上前恭敬的行了礼,却仍是常礼,楼心月看着他,浅笑道:“丞相大人快快免礼罢。”
南宫珏谢了恩,抬起头,当先一句便是:“娘娘凤体可无恙了?”
楼心月不想他竟会关心她,微微笑道:“多谢丞相挂念,本宫已无碍了。”
“微臣不敢,微臣看到娘娘没事就放心了。”
楼心月淡然一笑,“丞相若无其他事,本宫便要回宫了。”
对于南宫珏,楼心月的态度总是好不起来,没办法,谁叫他上辈子便是她的仇人呢,这辈子,他又是她父亲的劲敌。
他们之间,注定只能是,敌。
南宫珏看着楼心月转身便走,忽然道:“娘娘别忘了,娘娘还欠微臣一曲。”
楼心月步伐一顿,回头看向他。
“丞相放心,本宫不会忘记。”
“微臣等着。”
南宫珏平静的看着她,嘴角微微噙着笑意,秋日的阳光高高的洒下来,将他暖暖的包裹其中,而他的笑容竟是异常干净而纯粹。
楼心月一时只当是自己眼花了,南宫珏竟也有这样的笑。普天之下谁人不知,南宫丞相是这天下最阴沉慎密,最深谋远虑,最心计无双之人。虽说她对这个‘最“字不甚赞同,因为在她看来,普天之下论心机,论城府,论谋略,无人可及那高高在上的那个人。
但是,不管如何,南宫珏的不可捉摸却是普天之下公认的。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能笑出那样干净而纯粹的笑容。
这件事一下困扰着楼心月,一直到她回到千禧宫,她还没有从南宫珏方才那一笑容中缓过神来。
不过,如今却也由不得她再深思下去,因为她一回到宫中,便看到朝阳叫着从荣禧堂跑了出来。
“皇嫂,我来跟你学武功了。“
楼心月看着飞奔而来的朝阳,满心无奈,她原以为她只是说着玩的,不想竟是当真了。不过,既然她已经答应她了,自然也不能反悔了。
两人稍作休息,便来到后院,选了一处空阔的地方,又命了众人都退下,楼心月便从基本功开始教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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