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压升高,突发脑溢血,死亡率百分之五百!”其实她想说**率,但她没好意思……
谁知一向好说话的褚天歌不为所动,表情严肃的摇摇头:“女人,爷曾以万里江山为聘,你不嫁。如今,我只好铺百里红妆,为自己送嫁,你忍心拒绝麽?”说完,凤眼中传递着无法抵抗的魅惑。
她是不忍心拒绝,可她不想死翘翘的说!据说,那啥,很痛的!
“那啥,我能去准备准备否?”玉千泷试探性的反问,干柴遇烈火,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抵在她身上的火热源头。
褚天歌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似乎透过眼前的这双眼,看到了很远很远。
“那年,你说你要飞,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我松开了手,亲手送你飞翔的广阔天空。”
玉千泷沉默,那时,她只想一心寻找回去的路,把她银行里的钱花了再说。
“那时我想,你终究是不舍的吧,所以回我这把扇子,跟我说,若你有机会完善这幅图时,我还愿意,便嫁我为妻。”褚天歌突然趴在了她的肩头,闭着的眼略显湿润,再强的人,也曾有过害怕。
“我……”玉千泷咬唇,当时她哪想这么多,只是觉得褚天歌送她凤舞凌天,她就把自己做了很久的扇子回送给他了。没曾想,原来不止她有怪异的感觉,想要逃避,他也有,他的放手,是想让彼此理清朦胧的情绪吧,却没想,一别经年,她因受伤,失去了此生记忆。
“嘘……”褚天歌侧过脸,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引起她敏感的轻颤:“你听我说……”
玉千泷猛的翻白眼,都这样了,摆明是不想让她说话,杜绝民主发言权吧!可该死的她什么都不怕,就耳朵后边怕痒!
“那时,我天天对着扇子傻笑,赵七他们都觉得我弱智了!”褚天歌想说那段时间,原来他也有幼稚的时候。
“可是,我等了很久很久,依然等不到你走近……”虽然他们都说只有三个月,可他却是度日如年。
“等不到你的靠近,那便由我来走近你心里!”褚天歌的声音已经暗哑,她失忆将他忘记,他是难过她的不在意,还是该高兴他了解她的一切,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就能够用他的方式来追逐她呢。
“那我要是再不愿呢?”玉千泷咬牙切齿的问,你丫的说归说,能不能不要动……嘴!她看着自己已微微敞开的衣襟下,匍匐胸前正大快朵颐的脑袋,异样的感觉爬遍周身。
“你若再不愿,我也没办法……”褚天歌终于舍得从香软中抬起头,松开钳制她的手。
某女如获大赦,手脚并用的就要爬下床,谁知腰间一松,腰带滑落衣衫半褪后背一凉,随后附上火热滚烫的身体。
那触感,简直无法形容……
“那我,只好强上了!”褚天歌再次欺压而上,眼里是满满的,压制了很久很久的情愫,天知道他因一身剧毒忍受的有多辛苦,就连想牵牵她的手,都是奢侈。好不容易毒解自由,她跑出来个莫名其妙的千年“大师弟”也就算了,还敢偷偷逃跑?
逃也就逃了,还敢想抢男人亲的主意?!虽然事情是他教唆的,嗯,那个所谓的天下第一庄的男人也是他,可他心里的火还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所以,他要惩罚她!
“啊!……”玉千泷痛呼,双手指甲深深陷入褚天歌的后背。
“很痛吗?”褚天歌从她身上抬起头,眼里满是疼惜,擦了擦嘴角挂着的一点鲜红。
“嘶……”玉千泷倒吸一口气,怒骂:“你上辈子属狗的啊,张嘴就咬人!”
“嘿嘿嘿,我就是要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记号!”褚天歌讪笑,哪里有半分褚太子的风范,整个就一无赖!
褚天歌轻吻她的额头,眉眼,鼻梁,脸……还是没敢触碰她的唇,最后趴在她肩头,轻吻着她的耳垂,感受到她敏感的轻颤,更是激起了他的控制欲,一而再的触碰。俗话说熟能生巧,男人在这方面都是相当有天赋的,一来二回的,就能掌握住技巧,从一个生涩的少年,到技术高超的高手!
感受到身下人儿的娇柔,他满意的笑了,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不教训她一顿,总是不长记性到处热桃花。可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打算真的逼迫她,所以他闭上眼睛打算睡觉。
可他不忍节奏太快伤了玉千泷,后者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
玉千泷呼吸急促,难道真的要挖坑自己跳了,还**?不行,她必须掌握主导权!
就在褚天歌点到即止的时候,玉千泷猛的翻身,将褚天歌压在身下,恶狠狠的说道:“褚天歌,今晚你是我的了!”
褚天歌本就艰难克制着体内的火热,如今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兜衣松松散散的挂着,根本遮不住春光,曾经的旺仔小馒头已经变得圆润,她的东西,她的语言,无一不在挑战着他的耐心。
“你不会,不行吧?”玉千泷看褚天歌盯着自己发怔,完全没意识到野兽即将爆发。
褚天歌深呼吸一口,男性身体具有很大的优势。
“啊……你干嘛!”玉千泷惊呼,一阵天旋地转,她又回到了原位。
“长夜漫漫,稍后你会很累的,力气活还是我来吧!”褚天歌手一挥,床幔落下,屋外月亮高挂,照耀着满室春光……
“褚天歌,要死了!尼玛,痛死小爷了!”
“很痛吗?哎,你别哭,王叔岳父说是正常的!”
该死的为老不尊,记着!
“死人妖,你是饥渴症患者啊!爷要睡觉!”
“乖,看你精神很好嘛,我要继续回收福利。”
“尼玛,总有一天,爷要让你跪地求饶!”
一夜无眠,最终在玉千泷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立誓日后算账的言论中落下帷幕,同时,太阳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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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不得不出去处理事务的褚天歌终于放过某人。
玉千泷伸着酸痛的老腰出了房门,难得心情好的在王府前院荡个秋千,冬天已经过去,万物复苏,这时候的气息很舒服。
可是,总有那么一个人,破坏一切好心情。
“嗨,小嫂子……”话音刚落,玉千泷眼前冒出一个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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