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歌跟琰瑾对视一眼,传达着危险的信息:莫非天夜轻是在酝酿着表白?
然后相互点了点头,达成了共识。双手掌心凝聚着强大的气流,只要天夜轻敢说出一句出格的话,就别怪他们不客气!
“钱你有没有我不管,可是色……”
褚天歌双眼一眯,勾人的笑容下是寒若冰霜,眼神瞬间冷冽了三分。
“色,你丫的有么!”天夜轻终于嫌弃的说完了一句话,看着满屋子飘扬的纱幔,似乎能间接的报报仇泄泻恨,也是陶冶情操的一种方法,果然他心情美好了几分。
褚天歌琰瑾若无其事的抠抠指甲看看天,然后夸张的伸出手来,搭起了脉。
“那你到底想干啥?学我说话,还没收你使用侵权费呢!”钱又不要,色又嫌弃,难道还让她一大姑娘的出去站台……哦不,是守门去啊?
三个大男人直接忽略太说的话,完全没有意义价值,听起来,耳朵要起茧。
“我只要你一句话!”天夜轻咬牙,如果可以,他不想跟她有过多接触啊!从认识她到现在,他就没有一次顺心过。
“乖乖,别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来直接的。”谁不想做一个人人捧在手心里的温柔宝,可女汉子就是这样养成的,成不了别人眼中的宝,就只能放任自己变成与众不同的奇葩。
“你认识天舞吗?”天夜轻问,她跟天舞实在有太多相似的地方,说话行事作风,都那么犀利的雷神公愤每次发誓就遭天打五雷轰。
“不认识。”除了知道天舞是个女的,她还知道什么?对了,刚刚还知道,天舞已经死了!
天夜轻看着她,眼底阴霾乍现,一如她初见的时候,恨不得杀了她却又很无奈的感觉。
难道,她说的三个字,不足以构成一句话?玉千泷疑惑啊,当下便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的说道:“天夜城主你好,吃了吗?心情好吗?今天的天气好吧?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不——认——识——天——舞——同——志!”说完,很虔诚的竖起三指,心中默念:天神,千万要照顾下我哈。
果然,临时烧香拜佛求神棍,还是有用的,这次,居然没有天雷灌顶!
天夜轻依旧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哎,褚太子还是赶紧回床上躺着,脉象不太平稳,累了不利于伤口恢复。”琰瑾终于收回了搭在褚天歌脉搏上的手,表情忧虑的说道。
玉千泷鄙视的竖中指,装吧,他会担心褚天歌?巴不得褚天歌一辈子残废还差不多嘞!
褚大病患难得的配合了琰大夫,装了一回弱:“千泷,我腿疼的厉害,你抱我上床吧。”表情很无辜,声音很柔弱,活生生一副“风吹就刮跑”的架势。
玉千泷抡起衣袖,不可置信的大吼:“我?抱你?上——床?”
“既然人家答应凤冠霞帔的嫁你了,如果洞房花烛那天,你抱不动人家怎么办,不如现在多多练习吧。”说完,褚人家还娇羞的别开脸,十足的“人家范儿”!
恶……在场三人纷纷呕吐不止。
……………………
日子就在褚天歌每每一犯贱就停不下来的状态下过去了一个月,寒冬腊月,地上早已积着厚厚的白雪,天空中还在飘舞着雪花。
路边的积雪越堆越高,道路被清理出来,寒冷的冬天挡不住百姓的步伐,小贩叫卖的,文人摆摊写对联的,各种小吃烧烤店家处,都冒着浓浓的白烟。
三五成群的外来百姓聚集在一起聊天,说的最多的还是烈王如何神勇,一个月以来一日一城池,连连攻破数十城池,直逼燕京而来……
而小摊子对面的百堂草药店门口,却站着一身穿狐裘眉清目秀却略显面黄肌瘦的像时刻被打压的伙计,他每天都站在那里,听着大家的议论,时而蹙眉,时而轻笑,惹的众多女子娇羞不已呐喊不断。
“喂,在不过数日,琰烈就要打到燕京城了,城里最近也盘查的厉害,你站在这不怕就抓吗?”玉千泷也是一身洁白的貂皮披风,将小小的身子包裹着,小脸儿冻的通红。锦色衣边上的轻羽乱舞着。
一袭女装的她,更显得娇美动人,立领上蓝色的毛边更衬托出不入尘世般的绝美。
说也奇怪,琰烈出去也不过一个月,怎么那么快就到了他驻守的领地大漠戈壁,还带领着铁骑势如破竹直逼京都。
她当然不知道,因为这是某太子早已在暗中推波助澜形成的速度,否则,那人怎么那么快就沉不住气的用低劣的手段来陷害琰瑾?
要不是墓室那次有人炸山,他们早就跟着琰烈一起出了京城,怎么会面临那么大的危险,现在还在城里?这是暗中有一只黑手,在帮助他们,却又在隔绝他们,到底寓意何为?
“他们搜的是腿残之人,所以,你还是让那位云公子悠着点吧。”琰瑾收起眼中的担忧,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药店内装掌柜的某人。
褚天歌的外伤虽然好了,可骨裂不是小事,能动却不能走,为了符合他高大上的掌柜形象,他特意的让人做了一张高凳子,让他坐在柜台后面也像是站着一样。
“还好他们搜的是腿残,如果搜脑残,你都不知道被抓紧去多少回了!”听了琰瑾的话,某掌柜从厚厚的账簿中抬起头,捋了捋黏在下巴上的大痣上的三根毛老花镜下的三角眼一眯,一副典型的尖嘴猴腮。若不是知情人,谁能想到,如此猥琐且对得起大众龙套的精明掌柜,会是褚天歌那只傲娇自恋的人妖?
要不是为了看住情敌和情人,他至于出来抛头露面吗?偏偏某情人还十分嫌弃的说他不懂大度,小心眼,将来三妻四妾岂不是要被姐姐妹妹们气死?所以,为了避免玉千泷所谓的三妻四妾的情况出现,他要时时刻刻得提防着有百分之零点零零一可能是情敌的人。
玉千泷头疼的揉着眉心,这两人,又来了!
突然,一个跳跃着脱线的伟岸身影,力排九九八百一十道劫难,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穿梭人群,奔向药店。
只见他在十米处停下脚步,一手挥舞着一大把翡翠珍珠金项链手链,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亲爱的小千千,我来了哟。”
正想逃跑的玉千泷干笑着回头,转身,一手死死的拽着易过容的琰瑾:“七世子,您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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