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这是一妙师兄新收的弟子无‘花’,‘性’子是顽皮不羁了些。 老纳既然把他‘交’给了你,自是由你处置,绝不‘插’手。”
一妙大师?建安寺的住持?
上官焰琛突然觉得这空尘大师把一妙师的弟子压来给他,还由他来处置,是给他找麻烦的。
谁不知道一妙大师在大德的地位,连父皇见了一妙都是恭恭敬敬的。要他处置这和尚是‘阴’他玩吧!
一时间这无‘花’在手却是烫手至极。若是一听一妙弟子名头便放了于面上过不去,若是处置了便是得罪了一妙大师。
“就算他是一妙大师的弟子,但他终归打了皇子,其罪至死,如今对皇子不敬。更是罪上加罪。”
赫连倾梦本是听五皇子受伤便巴巴跑过来献殷勤,将才一直在一旁。这会见上官焰琛不做声。便站了出来,故意讨好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要本公子死?”无‘花’眯起了眼,眼里笑意更胜。到是让赫连倾禁梦看的一瞬失神。
但随之反应过来,发现自已竟看一个和尚看愣了,心中羞愧的同时却是把气撒到了无‘花’身上。
恶毒地道,“对就是要让你死,你一和尚开口闭口的本公子。身衫不整、浑身酒气那有一点儿佛家之气,依本姑娘看一妙大师是老了,才会收下你这种弟子。”
这话一出,让在场的僧人全都黑了脸。如此数落住持及住持弟子,这无一疑不是在打建安寺众僧人的脸。
空尘把无‘花’绑来给上官焰琛也不过是过过场,无‘花’可是师兄一眼便看中说是深具佛根之人,虽是不羁却是佛‘性’颇高。
当下道,“赫连‘女’施主还请慎言。”
“怎么,被说到痛处便让我闭嘴?”赫连倾梦得罪了众人还不自知,依旧趾高气昂。
上官焰琛微不查的蹙了蹙眉,太子妃看来也算聪明怎么一母同胞的妹妹却差这么多,不过有人站出来给他当枪,他自是乐得。
随即退后一步,在赫连倾梦看向他时甚至还赞赏的冲她一笑。
得到爱慕之人的鼓励,这下赫连倾梦心中更得意了,“依本姑娘看,你们还是把这和尚打五十大板逐出寺得了。”
“还不算太傻,没直接说要把一妙大师也逐出寺。”无‘花’噗笑一声无所谓的说道。
这一笑引的在场众人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明明是个傻子,却硬要装聪明,自然滑稽。
“你,无耻和尚。”被当众嘲笑,赫连倾梦一气,扬手就要打无‘花’。手却是被人给稳稳捏住了。回头看才发现捏住她手的竟是一向病歪歪的赫连若霜。
“放手。”赫连倾梦挣扎的冷呵。
“你不能打他!”赫连若霜随手一甩把赫连倾梦甩开,挡在了无‘花’面前。心道,要打也只有我能打!
“赫连若霜你要帮这和尚?你跟这和尚有什么关系。”赫连倾梦手指着无‘花’,冷笑着质问,“莫非你与这和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胡言‘乱’语什么,没睡醒?”赫连若霜在外人面前又恢复了她一贯的清冷。嫌弃的看了赫连倾梦一眼不屑道。
“当众扇打、谩骂一妙大师弟子还不够,你还要着众人面如此抵毁自家亲妹妹。这就是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难道你还想父亲禁你的足?”连若雪的声音此时也从身后响了起来。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却又是实事。害的赫连倾梦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个突,方才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
连还口都不敢,只是道,“我...我没有。是六妹妹,她为何要帮这和尚。”
“六妹妹只是不想看着三姐姐继续犯错误。”赫连若雪说着面上尊敬起来,“谁都知一妙大师是我朝神圣般的存在。他预言之事,十之**成真。
他认定的弟子自然便是最好的。而你抵毁一妙大师不知悔改,竟是要一错再错?如若再抵毁大师侮辱大师弟子,陷我赫连府于不义,我自当回去禀告父亲将你从赫连府名策中除去。”
赫连若雪字字诚真,落地有声。与将才趾高气扬的赫连倾梦形成鲜明对比。在场僧人不由看赫连若雪的眼光都和善起来。
一父所生,怎么差别就这么大。一个如此知礼、一个胡搅蛮有缠不知所谓。
而上官焰琛看赫连若雪的目光也越来越亮。
“好一个小姑娘,既然你看的如此通彻,为何却执‘迷’不悟!”一个醇和慈祥的声音在院落里突然响起来。
“是住持。”一听这声音,在场的僧人眼睛一个个都变的灼热起来。
要知道一妙大师已年过一百岁,一直深居参禅,只有每年六月二十举行大淡会这段时间内才会有机会见到。
赫连若雪蹙了蹙眉,这一妙大师话里藏话。他是看出她的身份了?
扬声道,“本不在‘迷’途何来知返?”
“我佛有云,善恶终有报,一切皆定数。”
“恶时已不在,善做人却灭。何为定数?”赫连若雪面上始终带着微笑,缩在袖子里的手却是握紧了拳头。这一妙大师既然能看穿她。怎么能不让震憾!
若他要维护这大德与上一世一样的命运轨迹,对自己痛下杀手,那她也会拼死一博。
“唉!”就在赫连若雪全身戒备之时,一妙大师却是叹了口气。对上官焰琛说道,“五皇子,小徒顽劣。老纳代他向你赔礼。”
“一妙大师客气。这一点伤并无大碍。”上官焰琛面上谦和的拱手对空行一了礼说道。
“哈哈,五皇子果然是个仁善的。”一妙大师爽朗的笑声接着传来。
“仁善?莫家灭‘门’惨案那也叫仁善?虚伪、自‘私’之人也能称之仁善。一妙大师从不赞人,赞人必是大实话。若这话也能称之为实话。那本世子也是笑了。”
离上官焰琛客院五十米外,‘乱’石岩之上。顾连齐冷笑着与白胡垂‘胸’的一妙对立,迎风而站。风吹衣袍“簌簌”作响!
“你可知这大德这下代君王,命定本就是五皇子。”对顾连齐的嘲讽一妙并不在意。而是目光平静的说道,“你与赫连姑娘的重生本是异数,你们挡了他的帝王之气。老纳自然要弥补。”
“弥补,那谁来弥补本世子?把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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