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若雪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这个“送”字。 真的让她相当不爽!
以赫连倾月的聪明一定猜得出余氏瘫痪与自己脱不开关系,却还是不愿放弃利用她。是该说她胆大呢!还是说她依然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赫连若雪这一想,却是更加明媚的笑了起来,罂粟‘花’开毒正浓,“父母之命,毁妁之言。赫连若雪自是要听从的。
但大姐姐要将臣‘女’送给五皇子,这却是八字还未有一撇的事,还望五皇子慎言。虽然臣‘女’乃微不足道庶‘女’,可若是有人妄想抵毁臣‘女’名声。即便是臣‘女’一死,也要溅他一身血。”
说到最后赫连若雪声音徒然加重,硬生生让上官焰琛一颤。
好狠辣、冷傲的‘女’子。这样‘女’子才配与他上官焰琛携手赏天下。
赫连若雪这番话让上官焰琛为之一愣神之后,非旦没有让他死心,反而让他更加来了兴趣。
“赫连若雪,本皇子决定许你侧妃之位。”
这恩赐般的口‘吻’真真让赫连若雪想立即划‘花’上官焰琛这张人模狗样的脸。
若是上世,她听到这番话或许会感‘激’的痛哭流泣。可是如今,她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厌恶。
“或许其它‘女’子想得你五皇子的侧妃之位,可我赫连若雪宁做寒‘门’妻,也不做高‘门’妾。五皇子还上另找他人吧!”
说完连礼都不行了,直接甩袖而去。她真怕再跟他说去,会忍不住动手。
如此无耻虚伪之人,她上世怎么就瞎了眼?
上官焰琛看着赫连若雪离去的身影,目光闪了闪。
宁做寒‘门’妻,不愿高‘门’妾?他的正妃之位自是为了那些对他有助力的高‘门’‘女’子准备的,这赫连若雪虽不错可毕竟是庶‘女’。许她侧妃之位已是极限,竟还嫌弃?
不过没有关系,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
他那太子妃皇嫂为了拉笼自己,已亲口许了把她给他。到时候就算她不愿意,也得乖乖从了。
想着便是得意的笑了起来,然而突然一粒小石子直‘射’正中他眉心。
“谁?”上官焰琛吃痛的捂着被打的眉心,双眼扫向四周。
只见灯笼下的四处静寂无人。
而始做甬者,无‘花’却站在一颗参天大树顶端。佛袍里端着一大堆石子,玩似的把石子又快又准的向那“人‘肉’沙包”上官焰琛砸去。
他心里正烦躁,正好就碰到上官焰琛拦住赫连若雪,又是说小妾又是说侧妃的。心里的火就更甚了。赫连若雪可是他内定的嫂子。敢打她的主意,这就是虎口拔牙、纯粹找死!
“嗖”地一声又是一粒小石子打来,这次打到他的大‘腿’之上。痛的他直接单‘腿’跪在了地上。
上官焰琛怒极的大喊,“谁,少装神‘弄’鬼。给本皇子滚出来。”
他不喊还好,这喊无数颗石子劈头盖脸的对着他砸了过来。不一会他便华丽丽的变了一个猪头。
上官焰琛这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引来了大‘波’寺内僧人以及香客。
“五皇子,你这是怎么了?”他的贴身‘侍’卫急忙上前扶起,脸上已青青紫紫一片的上官焰琛。
“怎么样了,你瞎了狗眼不会看?”上官焰琛刚在赫连若雪那里吃了鳖,这会又遭了无明之灾。人前装的那一点气度此时却是顾及不得了。只想着发泄!
看向一旁站着的寺里管事僧人呵道,“本皇子在你们寺里遭遇袭击,你们必须把人给本皇子揪出来。不然本皇子要你们好看。”
“你到是要谁好看,佛‘门’清静之地。怎容得你放肆?”一声威仪气势的冷呵声响起来。到是叫上官焰琛心里凭的一僵。
一时气极到是把寺里还住了尊老佛给忘记了。脸上立即又恢复清雅贵气,转头看向人群外围在两容貌清丽姑娘拥簇下的青衣粗布、素容六的旬老‘妇’。
这老‘妇’衣着朴素可通体却泛着一股不怒而威的尊贵的之气。
开口叫道,“皇...”
“来寺皆是香客,无贵贱之分、无高低之论。若是要耍威风尽可出寺去。”上官焰琛要叫的话还没来及出口,便被那老‘妇’打断了。
上官焰琛一顿,立即尊敬的应了声,“是。”然后转身对那管事僧人赔礼道,“将才是本皇子一时心急唐突了,还望师傅原谅。”
“罪过!罪过!”那管事僧人立即还了一礼,“本寺一定会给施主一个‘交’代。”
“无事,可能是歹人夜闯贵寺也不一定,想来与贵寺无任何干系。”上官焰琛上前扶起那僧人,脸上又堆起了虚伪至极的笑容。
等与那僧人把前后事情说了一遍之后。
再转头寻那老‘妇’,而那老‘妇’早已在不知觉中离去了。心里不由的暗暗后悔,自己为何将才会发火。这一闹曾经的努力一切又白费了。都怪那偷袭之人,心底掀起了涛天怒火。
低声对身边的‘侍’卫道,“去,一定把偷袭之人给本皇子揪出来。”
“姑娘,将才那‘妇’人?”黄‘玉’双眼疑‘惑’的看向赫连若雪寻问的道。
“以五皇子的态度来的看,应该是当今太后。”赫连若雪一脸沉思,将才回去时碰到了寻她的黄‘玉’,听到惨叫她与黄‘玉’便折回去了。
恰好看到老‘妇’训上官焰琛那段。
“奴婢也是这么样认为的。那五皇子被训的一愣一愣,想着就好笑。而那五皇子够虚伪的,将才还耀武扬威,太后一出来就像是个王八一样。
看起来温和就与府里的大少爷一般,分明就是披了人皮的狼。”黄‘玉’脸上尽是幸灾乐祸与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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