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赫连若霜咬牙切齿,手中‘花’瓶直接砸在了无‘花’头上。
无‘花’只感觉眼冒金星,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等再次醒来却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
“醒了?”眼前‘女’子,笑如‘春’‘花’。
满头青丝简单的绑在后面,一身橘红衣衫把她衬托的灿烂惹眼。只是手中拿着的那根‘鸡’‘毛’弹子很是刺眼。
“你要做什么?”无‘花’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手脚全被麻绳绑住了。
“和尚?”赫连若霜笑眯眯的拿‘鸡’‘毛’弹子敲了敲他光秃秃的头,“还是一个漂亮的和尚。可漂亮和尚你也还是一个和尚,怎么就做起采‘花’贼来了呢!
赫连若霜故做深思,拿‘鸡’‘毛’弹子点了点无‘花’吹弹可破的脸。光用‘鸡’‘毛’弹子试试还不算,接着丢了‘鸡’‘毛’弹子,直接用手戳了戳。最后点了点头得出结论。
“长像妖孽,肤皮很滑,到是一个做受的极好料子。”
“什么是受?”无‘花’好奇。
“知道同‘性’恋不?”
无‘花’一愣摇了摇头。
“就知道你会不知道。”赫连若霜给了个你很白痴的表情解释道,“同‘性’恋也就是你们所谓的好男风。受呢就是下面那个,还有一个攻,也就是上面那个。没听过吧!是不是很新鲜的名词?”
无‘花’脸立即由红转白再转黑,这‘女’人绕来绕去说了这么一大堆,敢情全是逗他玩呢!
赫连若霜居高临下,“你现在很生气?生气就对了。记得一直保持哟。”赫连若霜捉‘弄’的眨眼,这个死光头敢半夜闯她房间,不信玩不死他。
“开玩笑,本公子怎么会生气,你夸本公子长的妖孽,本公子高兴还来不及呢!”无‘花’忽然贱贱的笑了起来,突然猛然起身把赫连若霜反压在了‘床’上。绑他的麻绳早就被他解开扔在了地上。
“啊——”无‘花’突然袭击吓的赫连若霜反‘射’‘性’的叫了一声。
“本公子是受是攻,给你试试怎么样?”无‘花’在她耳边得意的说道。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朵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滚开!死和尚。”赫连若霜大骂,挣扎的手脚并用想要推开无‘花’。
“偷偷告诉你本公子是假和尚。”
无‘花’这话到是让赫连若霜愣了两秒,但也仅仅只是两妙而已。手脚被压住赫连若霜忽儿也是笑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本公子从说谎…啊!”话还没说完直接变成了一声惨叫。赫连若霜的毫不客气的咬在了无‘花’肩膀上直到鲜血流出。才松了口,
笑的一脸烂灿,“其实你是真和尚假和尚真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无‘花’捂着流血的肩膀一脸好气又好笑的样子。命根子受伤、头受伤、现在连肩膀也受伤。
此时他已经十分确定,眼着这赫连姑娘非之前见到的那个赫连姑娘。眼前这个狡猾可恶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无‘花’突然觉得自己是个虐待狂,甩了甩受伤的肩膀。道,“本公子决定了,一定娶你回家做美娇娘,你叫什么名字?”
“关你屁事,滚。再不滚老娘叫人了。”赫连若霜又‘摸’了个瓷瓶在手,狠狠的威胁。
“有个‘性’,本公子喜欢。有空来建安寺找本公子玩,记得本公子叫无心。走了!”
本来找赫连若雪也是一时兴起,既然悲催的找错了人,那就算了。天‘色’已晚,他也该回建安寺了,假和尚也不是这么好当的他得回去做早课啊!
对赫连若霜抛了个媚眼。一纵身从打开的窗户口跳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无‘花’一走,赫连若霜就把手中瓷瓶扔在了一边。不过脸上却是染上的可疑的红晕。
第二日,余老头的婆娘余钱氏便被碧草带着来到了青蔓院。
余钱氏因丈夫新丧身着素服,两个浓浓黑眼圈昭示着昨晚睡得肯定不好。圆圆的胖脸上无一丝血‘色’。
一见赫连若雪就跪了下去,“老奴余钱氏见过姑娘。”
赫连若雪坐在圆凳上,梳了个圆髻银‘色’流苏撍子绾在脑后,两根黄‘玉’钗子侧‘插’入髻。一袭青白祥云衫,看起来简单却又大气。
“起来吧!你可知道我找你来所为谓何事?”赫连若雪端了蓝瓷茶盏在手,轻轻吹了吹。
“老奴不知。”余钱氏兢兢战战。
余老头拼死为的是什么,她心中自然是有底。看余老头也是个通透的但他这婆娘确实有些…
赫连若雪叹了口气,放手中茶盏吩咐,“碧草,把准备的东西拿过来。给她!”
碧草闻言应声进了内屋,不一会出来时手里多了个青布荷包。递到余钱氏面前道,“这个给你,拿着。”
余钱氏抬头只看了一眼,便又飞快低下了头。连着给赫连若雪嗑了三个响头。却是不接!
“余妈妈你这是做什么?”碧草不悦的皱了皱眉,冷呵道。
给读者的话:
某潇打算给赫连若雪找个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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