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看着时君祚那染红的衣服和满脸的淡漠无事的样子,自从接到电话开始就忐忑不已的赖金生总算是把心放了回去。
“没事,给我包扎一下就行了。”虽冷着一张脸,但时君祚语气却是缓和的,看到赖金生眸子里掩饰不了的关心,心中一暖。
径直坐在了沙发上,手一用劲,把自己的衣服“刷”的撕了下来。那样子一点都不想刚刚被刀捅过的人。
看到此情此景,赖金生气笑了。
感情自己这里担心了半天都是虚的!
还以为有多严重的,结果……看到时君祚腹部上那道血淋淋嫩肉外翻的伤口,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如果伤的重一点那该有多好啊!
但气归气,赖金生还是认命的把家里的医疗箱找了出来,忍住掐死他的念头给他包扎了伤口,如果不算上“不经意”的戳了那几下伤口的话,动作还是非常的干脆利落,看得出是常常干这件事的。
“衣服在哪?”还没等赖金生放下绷带,看着那成了条块状的衣服时君祚皱眉问道。
刚刚回来的时候,本来打算是直接去的医院,但最后时君祚却决定来赖金生家。不为别的就是是为了不让施梧与看见受伤的自己。
看着理直气壮的人,赖金生心中的无力感升起,认命的站了起来,心里腹侧也就是你才能这样使得动我了。
慢慢走到门口,把那几个随意放着的袋子拎了进来,扔给时君祚后,赖金生默默地跑到隔壁的吧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百无聊赖般的喝了起来。而时君祚则在利索的换着衣服,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刚被砍的人。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除了衣服摩擦人、体时发出的声音外其余声音皆消失不见。
扭头……
也许是他眼底的寂寞太深刻,也许是夜太多宁静,不知为何时君祚出现了一阵不舒服的心悸。
“你为什么不把他带回来?”冷漠的脸,冷漠的语气,但可惜那幽深的眼眸深处传出的却是一抹不解和纠结,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孩童的一样,天真的令人可怕,但又固执的让人难以理解。
…………
优雅的摇摇手中的杯子,刚刚的表象好像被颠覆,赖金生浅浅细酌一口酒,品尝那酒中独特的苦涩,随后才放下杯子,声音黯哑的反问:“怎么带回来?”
看着苦涩的人,张张嘴,时君祚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看着孤寂的难以言喻的人,一丝恐惧浮上心头 ……
很久…………
“今生。”
“嗯。”
“你觉得也许我应该放手?”时君祚苦笑,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原本该是肯定的的事情好像变得不那么确定了。
“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吧!”看着迷惑的人赖金生没有回答反而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垂下手,时君祚底下头,紧抿的嘴唇可以看出现在的他在进行剧烈的思考。
“我走了。”
“走吧,走吧。”,挥挥手,赖金生没有再管时君祚,反而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集中在酒上,颇有一种今早有酒今早醉的豪气,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看似看开,看似豪迈的外表下究竟有一个怎么的心。
“小与,你真的决定了吗?”天刚蒙蒙亮,沈灵灵已经端坐在病房。
“嗯,换一个新环境不是很好吗?”施梧与一脸轻松的说道,想到几天前巧遇李高山后这才有了在异国他乡生活的念头。
原本以为自己在事情决定下来后更多的会是纠结忐忑,但事实证明,事情定下后,施梧与感受到却是如负重释的舒畅。想起后世那些场景,施梧与原本的忐忑被冲淡了好几份,毕竟虽然现在出国的人很少,但未来的几十年里出国的人还少吗?自己虽然窝囊,但好歹那些年也不是白活的,就算不能混成一个富豪,可最起码一个小康还是可以的吧?尽管要混的国家是美国。想到这里,施梧与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实在是太明确不过的了。
看着一脸轻松的人,沈灵灵却有一丝无奈,话是这样说没错,但……
“你想过时君祚没有?你觉得他能让你离开,特别是当你还带着他小孩的情况下?”
……
“五年后我会回来。”,时君祚的名字就像是一个魔咒,每当提起这个名字施梧与心里颇不是滋味。
几天前施梧与早上一起来就在自己的枕头上发现这样的一封信,洁白的封面虽然没有一个字,但施梧与就是知道这是时君祚留下的信。但他为什么留下一封信?带着难以言喻的心情,他颤抖的打开了它,宽大的一张纸上却只有短短的几行字,
看到这里施梧与沉默了,这样霸道的语气他知道绝对是时君祚写的。
而其他空白地方的字面上也有隐隐约约的一些字迹--那是时君祚的笔迹。于是施梧与知道时君祚想跟自己说的恐怕绝不止纸张上那短短的几十个字……,但那又怎样?虽然是他定的5年,但自己现在就能离开不是吗?既然这样,还虽然管其他的事吗?
沈灵灵很意外,愣了很久才问道:“你们的约定?我还以为如果你离开的话就再也不回来了。”
听到这话施梧与也不恼,只是淡淡的反问了一句:“他还做不到我为了他放弃我的国家?放弃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
沈灵灵挑眉,聪明的不接话。
施梧与看着快要睡醒的儿子,轻轻的晃了晃,看着越发酷似时君祚的样子,施梧与内心那说不出的疙瘩慢慢消失。
“小福,爸爸带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等你长大了就不会像爸爸一样了。”一样的无知,一样的怯懦。说完,他轻轻的亲了那还微微闭着的孩子稚嫩的眼睑。
一个月后-机场
喧闹的机场里出现一个奇怪的景观。
两个女人和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男人在一起“拉拉扯扯”的,时不时高声的几句谈话更是让人侧目不已。
“瞧这素质。”,一个中年男人睥睨的看了一眼那好像乡巴佬款的三人,很不屑的说完后,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好像连多呆一刻都是侮辱自己似的。
不过也确实,这个年代飞机是稀罕物,因而对于人们来说坐飞机那就是顶顶了不起的事了。
一般点的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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