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澄,回去!雷欧对上男孩困惑的表情,弯着嘴角说道,现在他是我们的客人,尤其是在我们的人也在他们那里做客的时候!
冰澈噌得站起身子,表情愤怒至极:我们的人究竟在哪里?若不是冰瞳扯着他的胳膊,他就像冰澄一般冲过来动手了。残颚疈晓
我不喜欢重复!雷欧勾起细长的手指划了划鼻翼,声音温柔若水。
冰澄狠狠地瞪一眼男人,愤愤地坐回了冰澈的身边。
男人高昂着头,面容傲然地整理了被弄皱的衣领,语调升起来:还好,二少还能管住自己的手下!妃
你只要继续告诉我们你的条件就可以,至于其他,我想我们可以以后再讨论,如何?雷欧点了点手指,扯出个柔软的笑容,否则,我也无法确定我是否能管住我的人!
你敢?男人竟然露出个和善的笑容,他按了手中的按钮,你真的敢吗?
影像被投到雪白的墙壁上,显出一间有些过于富丽堂皇的别墅里,面容相近的十几个人正吆五喝六地围成几个圈,容光焕发地打台球,打高尔夫或者推牌九,甚至还有两三个正在玩跳舞毯大声唱歌礴。
乍一看上去,几乎让人以为是某家俱乐部的周末聚会。但仔细观察,某些人某些时候的僵硬动作暗示他们受了伤,而房间各个死角处的黑衣蒙面的二十多个双手负于身后的监视者更是说明了人们的处境。
隔空弹了一个音阶,男孩托着腮,笑容意味深长:我或许应该感谢你,把我们的人照顾得这么好!
来人看着墙上的图像,脸上有了些敬佩的神色:你们真的无法让人理解,因为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
我再次感谢您对我兄弟们的赞扬,现在说出你的条件!雷欧轻划了一下帽檐,语调扬起来。
很简单,留在这里,为我们做事!男人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应该给我一个理由!欧帝将琬倓为他擦汗的手轻柔地推开,隐藏起来的黑瞳里都是嘲讽的笑意。
首先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男子直了直身子,将脸上的表情换成庄重严肃,我刚才还在思考要不要说这些,毕竟跟我的任务无关!
请说!欧帝跟着坐直身子,肃容回答,洗耳恭听!
你的父亲是我的上司,所以,我过来只是因为命令所致,不得不如此。但是,以我个人角度,我很尊敬你们,我讨厌用这样的方法取胜,战士应该死在战场上,而不是这样被抓起来胁迫自己的兄弟,这,是对我们战士的侮辱!男人的脸色沉沉暗暗,眼神里有着种值得信任的执着,他停顿了一下,我知道这些都不重要,但是我只是想告诉你!
听完之后,男孩微微鞠了躬,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些:再次感谢!
男人面容僵硬地回了一礼,随后恢复了刚才骄傲的样子:好了,我们回归正题吧!
很好!雷欧将身子靠回琬倓的怀里,颔首微笑。
你们留下来,为我们做事!男人长出一口气,眼神闪烁着开口。再一次的重复,雷欧这次却避免了刚才的理由。
我早就料到了呢!男孩浅浅笑出来,语气带些孩童般的天真疑惑,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怎么敢再留下我们?
我们也很好奇,你们身上既然带着我们的蛊毒,又怎么敢造反呢?男人盈盈笑起来,眸子里闪着不明意味的光芒。
欧帝顿了一下,笑容悠然自乐:你很聪明,我喜欢跟聪明的人讲话!
二少,我们已经知道了你背后的人,但是我想,你们还没有能让鬼域跟我们翻脸的价值!男人站起身子,习惯性地昂了昂头。
男孩的手指一颤,嘴角的弧度趋于完美:你们还真是好大的能力,鬼苍老师也是你们可以动的么?
男人的眼光第一次有些同情,他低了头,声音沉沉:欧帝‘王子’,你最可怜的事实,就是你不是个‘王子’!两个王子,被他咬的很重,带着别样的含义。
似被触到了痛处,雷欧猛地抬起头,精致的下巴带着艳美如画的灿烂笑容:可是我现在还是个‘王子’,不是么?
男人显出如释重负的样子,眼中重重叠叠的复杂却无法去除,他转头向外走去:你的人会在一个小时内回来,这是我个人对你的尊重,王子殿下!
男孩弹了个响指,轻柔的笑声传过去:再次感谢了!
男人没回头,僵硬着脖子点了点头,步子飞快地消失在门口。雷欧等了几秒钟,在冰瑜之前开口,声音带些罕见的冷漠:冰亦冰蓝,恢复布防!
被这样的语气吓了一跳,冰亦冰蓝敛容立正:是!然后就迅速地跑出去布置人手。
冰瑜坐到男孩身边,叹息着抓住雷欧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地开口:王子,我们的人没事就好了!
一句话入耳,雷欧神情诡异地笑起来,温润的笑声包含着渗入人心的邪佞之气:没事,就好了么?他随后又轻轻地重复一遍,没事,就好了么?
冰瞳皱起眉头,擦了些酒精,动作轻柔地按到了男孩的太阳穴上,叹息了声:别再想了,欧帝,我们这次只能认栽了!
知道自己的情绪又有些暴虐直至走火入魔的趋势,男孩没有反抗,任由冰凉的感觉顺着神经线压下体内的不安因子。他缓缓吐出口气,挣开了琬倓紧握的手,声音安静:蓝忆烟怎么样了?
冰澄皱了皱眉头,冷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抱着肩表示一副非常不满意的样子。冰澈和冰瞳叹口气,也都退了一步不再回话。冰瑜眨眨眼睛,抿了抿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好一些:她很好,我把她安全送到家了!
那就好,伊家也不简单,既然她决定成为伊家的女人,那伊蓦然应该会保护她的!男孩的笑容带了些苦意,他理解兄弟们嗤之以鼻的态度,冰澄,冰岩在哪里?
几个男孩身子一震,眼眶同时红了起来。冰澄浑身颤抖了一下,哑着嗓子回答:他在停尸间!他哥哥冰原在陪着他!
其他人呢?清浅的叹息声几乎不可察觉,男孩按着太阳穴,声音柔和中有着痛苦。
四名重伤员在监护室,除了冰亦和冰蓝布防带走的八个人,另外几个都在照看轻伤员!冰瞳开了口,扶着冰澈站起来,声音有些无力,我去看看那四个人,我能为他们拖延两个小时,再以后的,在这个条件下,我无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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