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二少奶奶得势,您之前对二少奶奶不错,倒是可以跟她走得更近一些。”
萧碧瑶哼了声,转眼望着晓儿道:“是啊,无论怎样,我还是得请她帮忙,请她那位娘家的神医妹妹帮我治好嗓子。”说着将手上那支簪子递给晓儿道,“你给收起来,也能值点钱,往后用得着。”
“是,小姐。”晓儿听了吩咐,转身进屋藏簪子去了。
萧碧瑶坐在院子中央,顺手又抚了抚琴,随即,整个院子里都荡漾起优美的琴声。
姚善宝抱着金子,上了萧府替她准备好的马车,坐在车子上,她抱着金子亲了一口又一口。
真没想到,萧家这么有钱,出手这么大方。还有,大姐怀孕了,想必她那婆婆暂时也不会再为难她。大姐是包子,大姐夫不好糊弄,看那萧家大少爷也不像是个聪明的主,估计萧家大奶奶厉害。
不过,这都是人家的事情,姚善宝就是想帮,也插不上手,只能先将大姐怀孕的这个好消息带回家,然后再祈祷她事事平安。想到这里,姚善宝心情大好,又抱着金子猛亲起来。
“一手医术,行遍江湖。”姚善宝默默念,“穷人可以不收银子,但是富得流油的人家,一定要多收一些。”这样一想,她打开了随身带着的布包,拿出鹅毛笔跟一本用针线缝起来的几片纸,写下来心情心德。
突然,马车剧烈晃荡了一下,马儿长嘶一声,随即马车停了下来。
姚善宝吓得一个哆嗦,赶紧将金子往怀里揣,抖着手去撩车帘。
手还没有碰到车帘呢,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阵兵器碰撞兵器的声音,姚善宝缩在马车里,有些呆呆的,两道弯弯秀眉皱到了一处,莫非遇到两拨劫匪了?
还是,因为分配不公,同一拨人起了内讧?
总之,姚善宝觉得,外面的人肯定是打她十两黄金的主意的!
偷偷撩开一个缝儿,见外面两拨穿着黑色紧身衣裳的人嚯嚯嚯对打,她则赶紧趁着敌人正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撅着屁股,偷偷爬下车。四周望了望,没有见着那个车夫,姚善宝抓了抓头发,决定抱着金子逃命去。
黑暗中,凉风嗖嗖吹着,姚善宝一双腿迈得比兔子还快。
她年岁还小,个子还不怎么高,四肢也不怎么长,可脚速却很快,远处看着,就跟山野中被猎人追赶着狂奔的小兔子一般。
姚善宝自以为跑得很快了,可还没跑多久,便觉得脖颈边吹过一道寒风,随即一道寒光闪过,她吓得立即抱住脑袋蹲在一边求饶:“好汉饶命啊,我没钱!误会,绝对的误会!别看我是大夫,可那萧家跟我沾亲带故的我怎么好意思收钱呢?所以啊,你们一定误会了,抓错人了啦!”
话才说完,姚善宝只觉得脸上有一股热流,她伸手去擦了擦,见是血,吓得抱头窜逃。
逃到一棵大树后面,她觉得,这个时候与其跑着引山贼注意,倒不如躲起来,静观其变。
紧紧抱着包,躲在大树后面,只露出半张脸来。
从山贼的穿着跟身手来看,是来自两拨不同的人,从交手情况跟人数多少来看,两拨人势力应该不相上下。姚善宝想了想,刚刚有人要杀自己,又突然有人出来救自己,所以,两拨人中其中有一拨应该是自己人。
所谓的自己人,应该就是君深命令暗中保护自己的人,这样想着,姚善宝轻轻松了口气。
歪过身子,背靠着大树,头仰着,眼前突然出现一张脸来。
那张脸瞧着轮廓跟五官是挺英俊的,不过,就是右脸脸颊处有一条深深的刀疤,眼神还有些凶狠,像是豺狼野兽一般,乍一看见时,吓得姚善宝半死。
姚善宝再度吓得屁滚尿流,手脚发软,四肢并用,默默往前爬。
刀疤脸一个闪身,便又闪到姚善宝跟前,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地说:“姑娘,我家主子有请,请跟我走一趟。”
姚善宝又滚回树根底下,伸手指着刀疤脸问:“你……你家主子是谁?请……请我去干什么?”
刀疤脸肃容:“还请姑娘跟我走一趟,等到了地方,姑娘便知道是何事。”
姚善宝站了起来,离得那刀疤脸远了一些,问道:“你先说什么事情,否则我怎么能跟着你走?你带这么多人来,武功还这么高强,怕是想杀我吧?你说我会心甘情愿跟着一个想杀死我的人走么?”
刀疤脸终于有些表情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方又说道:“我家主子生病,听闻姑娘医术高强,所以想请姑娘走一趟,替我家主子治病。”
“听谁说的?”姚善宝紧紧抱着布包,谨慎地看着刀疤脸问,“本来嘛,救死扶伤乃是行医之人的职责,只是,凡事不能好好说嘛?还有,哪些保护我的人你们不许伤害,否则,就算我能够医治得好你家主子我也不会治。”
刀疤脸说:“姑娘放心,我们没有杀人之意,只是保护姑娘的那些人对我们有杀意,我们不得不全力反抗。”
呦呵!还贼喊捉贼起来了!
姚善宝继续跟刀疤男讲道理:“你求人办事你还有理了?我问你,你不莫名其妙横空而出来抓我,保护我的人能下狠手为难你们嘛?我告诉你……你你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可要喊了啊。”见刀疤男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姚善宝缩着脖子,抱着布包,哆哆嗦嗦往后退,然后撒开蹄子就跑。
还没跑几步,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昏过去了。
深夜时分,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落在张家院子里。
黑影左右瞧了瞧,见无人发现,便轻车熟路地往张家其中一间房走去。
房间里正伏案奋笔疾书的人突然眉心一皱,眼神像是刀子一般扫向四周,浑身弥漫着杀气。
“出来。”张君深声音虽轻,但却掷地有声,只简单两个字,却足以叫人心生惧怕。
四周寂静,只听得院子里风吹树叶哗啦啦的声音。
那黑影破门而入,静静立在一旁,低着头:“属下参加主公。”
张君深已经平息怒气,搁下笔,转身问道:“是谁?”
黑影回说:“属下查探得知,是南翎国人。”边说边已是跪了下来,请罪道,“属下该死,属下没有保护好夫人,没有完成主公的命令。”
张君深一双眸子泛着光,墨黑色的,里面却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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