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身名门,想必女驯女戒定是熟读于心了,你要知道出嫁从夫,现在逸儿就是你的天,你所有的举动都要以逸儿为中心,要时时刻刻将他放在第一位,更要替他打理好王府孝顺着长辈,好让他为国效力时没有后顾之忧。”轩辕氏嘴上像装了机关枪似的,嘚啵嘚啵地说个不停,好不容易停下了。
月容在门外站了有一会儿了,听到了轩辕氏对云舒儿尖酸刻薄的话,心里很是愤愤不平,现在终于等到有个间隙便抬步进去了,走到轩辕氏身边月容端出托盘里的茶杯道:“请老妇人用茶。”
说了这么久,轩辕氏也觉得有些口渴了,没等月容将茶杯放到桌子上就伸手去接,月容则是转过路线朝轩辕氏手中递去,看准时机月容立刻收手,滚烫的茶杯从轩辕氏的手指边划过,尽数洒到了她华丽的衣裙上,古代人都穿的厚所以没被茶水烫到,但裙底湿了一大片看起来像去厕所没走到的结果,轩辕氏登时气血上涌,朝月容吼道:“大胆贱婢,竟敢以下犯上,来人呐,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好让她记住该怎么伺候主子。”
轩辕氏话落,从门口进来两个嬷嬷齐声应“是。”然后往月容身边走去,准备拉她出去受刑。
云舒儿在嬷嬷们即将走进月容身边的时候大喊一声,“慢着。”侧首对轩辕氏说道:“老夫人,月容不过是不小心洒了一杯茶而已,罪不至死,还请老夫人手下留情,从轻发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也没让她死啊。”轩辕氏道,话语间似乎还觉得自己的惩罚轻了。
云舒儿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了,“您是没让她死,可这二十大板下去,就月容这小身子骨还能活命吗?”行刑的男子会手持两寸厚五尺长的木板用力拍打受刑者的臀部,男子的手劲又大,几板子下去就可见血了,二十板子打完后小命还不得交代了。
轩辕氏掩唇轻笑,“云舒儿,你以为这还是在你的闺中绣楼吗?奴才犯了错一句话就可以揭过去了?你记住,这是晋王府,王府的规矩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你将来是要执掌整个王府的,现在老身就教你学学规矩。”轩辕氏视线停在月容身上,“把这奴才拉出去打,重重的打,必须让她记住今时今日的教训。”
“慢着。”云舒儿抬手制止道,“我看谁敢动。”一道满含威严与气势的话自云舒儿口中溢出,正拉动月容的两个嬷嬷也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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