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我喜欢他又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我……”
芷染冷哼一声,不屑的瞟了一眼语烟,不再和她继续纠结。
喜欢一个人当然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可是在这种时代里,一个女人的自由恋爱,是多么的难容于世,而她竟然连男人的身份,甚至真实的名字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冒冒然然的坠入爱海,这不是找死吗?
语烟咬着牙,神色极其复杂。她只知道小黄出生于一个很大的家族,而他们家族所有的男子,在年满十五岁之后,都要出来历练三年,然后再回到家族,为家族效力。
“我会和他说清楚的,如果他不能按我的要求来做,我就……”芷染轻轻的说着,一句狠话却是说不出口。
芷染无奈的撇了一下嘴唇,神色复杂的问:“你的什么要求?”
语烟眼神飘渺的看着黄少爷的背影,呢喃道:“既然他会武功,就去考一个武状元吧!他有了这样的身份,娘应该就不会反对了。”
芷染怜悯的看着语烟,无力的辩说:“娘看人从来不是要求人家有什么样的地位好吗?不然的话,娘能看中均浩哥?”
“我晓得!”语烟眼神闪了闪,落寞的低语:“只是将来要回去,没得一个像样的身份,又怎么敢回到龙蛇混杂的帝都……”
芷染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担忧的问道:“你不会是看黄少爷有钱才和他亲近的吧?”
语烟突然敛了一身的落寞,没好气的瞪着芷染,“你当你姐是什么人。”
芷染无辜的撇了撇嘴,“是你自己引得我乱想的,不怪我。”
语烟没好气的瞪了芷染一眼,伸手就在她额上敲了一下。
唐氏侧目,警告的瞪了她们姐妹一眼,“你们俩又在闹什么?”
芷染和语烟齐齐露出一个讨好的表情,对唐氏笑了笑,又一起看向贼男子。
贼男子一手擦着嘴角的血一边求饶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说我说……”
“我是住在下河村的周杰,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一户人家,我也是听人说起,又自己观察了许久,看她们家很有钱,家里又没一个男人,所以才打她们的主意,想趁着黑夜来偷点银子。”贼男子一边说一边后退,倦缩到一边努力的缩小身子。
周杰忍受着身体剧烈的瘙痒,还要防备眼前的少年再动手打他。他觉得今晚真是他这一生之中最倒霉的一天。
“听人说起?听谁说的?”芷染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周杰慌乱的左右看了两眼,一副不打算说老实话的模样。
芷染对锦绣两姐妹使了使眼神,说道:“看他这模样,显然还欠些教训,你们俩给我打,狠狠的打,不用给我面子。”
“是!”锦绣两姐妹一听,都挽起了袖子。
绣儿拿着一直抓在手里的扫帚就要打,而锦儿也不知道在哪里摸了一根棍子出来。
细看一眼,才发现是平常养鸡时用的,每天晚上就是用这根棍子把鸡赶进鸡笼里的。
周杰高举双手投降,道:“别打别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快说!”绣儿稚嫩的小脸上满是严重,手中的扫帚用力往地上一跺。
“是刘业!是刘业跟我说的!”周杰大叫出来。
芷染眯起了眼,回忆起刘业是何许人。
“是他!”新仇旧恨累积到了一起,她没找刘业的麻烦,他竟然还敢给她家带来麻烦,真是不要命了。
周杰忙说:“真的是他,就是他跟我说了你们家的事情,我才起了心思,跟踪你们家的人连续观察了数日,才找到这么一个机会,哪知道阴沟里翻了船。”
“去,你说谎也不找一个好的借口。”围观的某农妇啐声骂道:“她家里可是连块地都没有,穷得要死,哪里有钱了。”
农妇身边的另一名女子却是窃笑说:“虽说刘业和你家沾点亲带点故,但你也没必要帮他说话啊!就刘业这痞子样,一样想染指唐氏,说不定现在是恼羞成怒,故意这样说,害唐氏她们一家子呢!”
“这事像刘业干得出来的事情!”又一人在两人中间答腔。
她们的声音都不小,贼男人也能听到,眼放绿光,伸长了脖子吼:“我可没有瞎说,我偷偷跟踪她们家的人近十来天,她们家有没有钱我还能不知道吗?”
芷染心中一寒,竟然被人偷偷跟踪了这么久,而事先她竟然一点情况也不知道,想来就觉得一阵害怕。
“咦,这事可能是真的,刚才那对双胞胎不是还叫唐芷染小姐了吗?”又一个村民出声了,看着唐家一屋人的眼光特别灼热。
芷染知道这贼男人既然跟了她们家这么久,自然摸清了她家的真实情况,对黄少爷使了使眼色。
黄少爷倒是知情识趣,上前一脚将贼男人再次踹翻在地,邪恶的笑说:“你既然跟踪了这么久,自然就知道她家久了我五千两银子吧?”
“五千两?”村民一下子像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了。
“哎哟喂,真的欠了这么多银子,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多银子,之前听村长儿媳说起这事,我还当她瞎编,故意坏唐氏她们的名声呢!原来是真的啊!”
“可不是呢!我之前也是听说了,难怪这俊小伙死活住在这里不走了咯。”
“就是,要是换了我,不还我银子,我也住到人家家里去,这么多银子,想想就肉痛。”
……
芷染听着这村三姑六婆碎嘴就觉得烦,农村里就是这点不好,没有一点休闲活动,这些农妇除了东家长西家短,也没有别的话题可以说了,可以想象,明天她们讨论的内容,肯定又是围绕着她们一家人。
既然事情已经问清楚了,她也不想再被人当猴看了。
“林大哥,把他给我捆起来,明天直接送到衙门里去。”
周杰一听要关进衙门里去,当时就吓白了脸,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尖声叫了起来,“不不不,我什么都说了,你们放过我吧!我不要进衙门,我不要进去。”
谁不知道,进了衙门不死也要脱层皮,而且没有银子,甭想出来。
他若是有银子交到衙门,何苦来唐家偷东西。
芷染冷笑着上前两步,语气温柔得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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