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他家。
期间喝了一杯茶,但没少听钟伯说林益东的事情,益东的弟弟叫益北,今儿一早就出去干活了,俩兄弟虽然勤劳,但是年前他们娘才过世,欠了好大一笔汤药费,他们是手停就嘴停,所以就是在芷染这里有活干了,可一天没拿银子,就一天不能停止干活。
芷染听了,笑了笑,看钟伯的眼神有些探究。
钟伯知道芷染听明白了,也没多说,回到院里伺弄他的几盆花,看他细心的模样,就像对待情人一样。
芷染突然想到,问:“钟伯会养花?”
谈起花草,钟伯满脸骄傲,“不瞒你说,我跟这花花草草打交道已经三四十年了,从我几岁卖身到大户人家起,就一直是侍候花草,不过……”
说着,钟伯神色一暗,见芷染盯着他,笑了笑满是愁绪的说:“后来东家倒了,新换了几位东家,都嫌弃我这身子,一到落雨天就疼得不能干活,花草侍候得再好也不顶用。”
“钟伯侍候花草这么厉害,想必能管理好药田吧?”芷染突然站了起来,一脸惊喜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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