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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最强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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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想,还是不想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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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深更半夜,如此天寒地冻,如此让清河难掩激动之色,来的人,会是谁?

    杨书怀收拾军报的手一停。

    石坚竖高了眉。

    夏侯渊缓缓转过身来,眸光落在清河那双跳跃着欣喜火苗的眼睛里,沉静若苍茫夜色的心头忽地一动,仿佛有一颗碎小的石子掉入深湖,不闻声响,细密的涟漪却慢慢地荡了开来。

    “请。”他沉而有力地吐出一个字。

    这个字瞬间让清河绷不住面上那层强撑的严肃,他反手便撩起了帐子,也不说话,只冲着外面重重点了点头,嘴角一线皓白几乎拉至耳边。

    一个身影慢慢走了进来,身后是漆黑高远的天际和炽红跳跃的火光,遥远的长风穿透帐帘,翻卷起黑色衣摆,来人穿着一件厚重的斗篷,帽子极大,遮去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下颌,那下颌的线条却极为精致,肌肤盈白,让人想起月牙湖边的那捧雪。

    雪白,晶莹,弧度优美。

    夏侯渊的呼吸倏地消失。

    他象是凝固了一般,眸光紧紧地盯着那抹下颌,虽然那身宽大的斗篷让人无法辨识身形,然而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谁。

    来人抬手,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放下风帽,极黑的眸,如雪的颜,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认得出来的容颜,与脑海中一遍遍回想过的分毫无差。

    “姑娘!”石坚失声叫道,不可置信地搓了搓眼睛。

    来的人,不正是他们以为至少一年半载看不到的楚清欢!

    楚清欢微仰着头,注视着相隔不过数丈的男人,他一手搭在案桌边缘,墨色衣袍紧裹着他挺拔修长的身姿,黑色大氅更衬出他尊贵傲然之气。

    他似乎比上次见到的又消瘦了些,然而这反而让他看上去更如一柄百锤千炼的利剑,不动则已,一旦出鞘,便是鹰击长空,风云变幻之时。

    久久的对视,他的眸光深沉如夜,似乎并未因她的出现而有所起伏,她却在他眸心深处看到了那一线惊喜。

    他绕过案桌,一步步向她走来,走得极慢,象是要借此让心中那份欢喜慢慢沉淀,趋向平静,短短距离,他却走了很久,直到最后一步,在她面前停下。

    双手很自然地将她的手拢入掌心,一如他想像的那样冷,毫无温度。

    她的体质本就偏寒,又不听话配合调理,再加上这一路过来定是纵马奔驰,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如何能不冷。

    将她的手紧紧合在掌心,感受着那股寒气在手掌里直入肌骨,他心里忽有丝心疼,猛地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唯有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

    其他三人悄悄地交换了眼神,很是默契地退了出去,连石坚也难得地一声不吭,从未有过的善解人意。

    夏侯渊紧紧地抱着楚清欢,感受着怀里的人真实的存在。

    若非这回想回味过无数遍的熟悉触感,还有特属于她的体香,他几乎要怀疑身处于梦中。

    她亦反手搂住他的腰,结实紧致的身躯蕴着潜伏的力量,让人安心,而帐内融融的暖意与他身上独有的男人气息又让人放松得想睡觉。

    “我累了。”她靠着他的肩头,闭起眼睛,叹息。

    令大军在离此三十里以外的地方扎营,自己骑了半夜的马赶到这里,这一路的冷风确实让人够呛。

    原先不觉得,此刻见了他,入了他的怀抱,才觉出累来。

    “累了就休息。”他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往内帐走。

    “嗯。”她没有睁眼,懒洋洋地伏在他怀里,“困了,想睡觉。”

    “正好,我也想睡。”他抬脚踢开中间的隔帘,大步走向里面的行军榻,将她轻轻放下。

    行军榻上铺着厚厚的被褥与裘毯,比她想像中的要柔软许多,却不够宽敞,一个人宽裕,两个人睡却有些挤。

    她挪了挪身子,正想要说什么,身上一重,男人的身子已沉沉地压了下来,将她固定在身体与榻之间,再也动不得分毫。

    随后,脖颈间一松,斗篷被人解了开来,呼拉一抽,便离她而去。

    她微微地弯起唇角,也不睁眼,抬手在他身上摸索,精准而不费力地脱去他身上的大氅,解开腰带,除去外袍,中衣,里衣……

    他亦将她身上的层层束缚剥去,在彼此袒裎的一刻,猛然吻住她的唇。

    彼此都无比的熟悉,而**又来得那样快,那样猛烈,根本无需多少语言,身体诚实的反应便已说明了一切。

    多日来的思念,都化作身体最直接的表达,而两颗时而靠近又时而遥远的心在这一刻终于紧密贴合在一起,再也不留一丝缝隙,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插入。

    他用力揉捏着她的肌肤,她身体的每一处,掌心的薄茧摩挲而过时,粗糙中带着点微微的刺疼,激起层层栗粒。

    她蓦地伸手一探,他被她还未转暖的手一激,顿时低哼一声。

    她缓缓睁眸,对上一双幽深隐忍的眼眸,微微一笑,忽地长腿一勾,上身同时使力,将他反扑在身下。

    “阿欢。”他的声音沙哑而更显磁性,额头青筋微绽,因为极度的克制而渗出汗珠。

    “我说我累了,想睡觉,你想到哪儿去了?”她唇角微勾,“时辰不早,明日还有正事要谈,睡觉吧。”

    “你这样……叫我怎么睡?”他气息急促,不让她动,“你既然不想,为何脱我衣服?”

    她看着他,悠悠道:“睡觉,难道不用脱衣服么?”

    “你……”他心里气急,却发作不出,一双眸子黑沉又灼亮,突然双手掐住她的纤腰,那力道,那神情,分明显示着势在必得。

    “想用强?”她挑眉,双腿绞着他不放。

    “阿欢!”他紧紧掐着她的腰,却已不如刚才那么稳,有些轻颤,眸中情潮更为汹涌。

    “舒服么?”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地问。

    烛火一点,照着女子光滑雪背,如北地之雪,绵延千里,看一眼,便深深沦陷。

    清雪般的气息在耳边萦绕,拂过他的耳廓,有一点点的痒,痒到了心里,痒到了四肢百骸。

    他张了张唇,却没能发出声音,全身的感观此时都集中在了某处,他的城防正在一点点被攻陷,而她,则是最强大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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