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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最强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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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一直都在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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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了。

    “青青姑娘……”

    楚清欢大步走开:“我再说一遍,不要再跟着我。”

    身后一静,随即两个声音异口同声响起。

    “楚楚,你这是过河拆桥。”

    “青青姑娘,你这是过河拆桥。”

    楚清欢脚步一顿,回过头来,这两个男人,可真是空前的一致啊。

    空前一致的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别开脸,跑了上来。

    “楚楚,你看。”严子桓指着头顶,可怜兮兮地道,“天都快黑了,黄城你又不肯住,不如我们先去找个地方过夜,等明日再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

    非玉也道:“青青姑娘,这边附近没有可住的地方,不如到山坡对面去看看有没有村子,也好跟人家借宿一晚。”

    “用得着这么麻烦?”楚清欢挑眉,“这山坡上这么多树,随便找棵树不就可以过夜了?或者找个山洞也可以。”

    “……树?”

    “山,山洞?”

    跟在后头的宝儿钟平还有铁塔们脑子明显不够用了,一边绞尽脑汁地想象书生呼哧呼哧爬上树,然后双手双脚抱着树杈四肢发抖两眼紧闭不敢往下看的模样,一边使劲脑补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的公子撅着腚爬进山洞,顶着一脸花胡子抱着膝盖蹲在洞角里数蚂蚁。

    多么的惨绝人寰。

    “楚楚啊,”严大公子搓手,“这树看着还没长壮实,怕是要被压坏。”

    书生也为难:“小可认为,山洞太小,怕是挤不下这么多人。”

    “没关系,我身子轻,骨架也不大,这两个问题都不存在。”楚清欢悠悠开口,淡瞥着这两个难得从大局考虑的男人,“你们可以选择在树下,或者山洞外将就。”

    “……”

    最终,十分幸运地,他们在山坡后面找到一座被荒废的小院。

    还没走到门口,楚清欢看到那摇摇欲坠的半扇门之后转身欲走:“不行不行,太破了,有碍两位公子的观瞻。”

    “不妨碍不妨碍。”非玉快步走过去,一脚踹掉了门板,门板哐当倒地,激起一阵尘土,清风明月般的书生在尘土中微笑,“看,这样不就好了。”

    众人掉下巴,圣人还教人踹门板?

    “非玉公子好脚力。”楚清欢不加吝啬地赞扬。

    “过奖过奖。”书生面色不改地谦虚。

    跨过门槛,院内杂物堆砌,隐隐有异味飘出,楚清欢又要转身:“不行不行,味道太重,严公子会有不适。”

    “不会不会。”严大公子挺直了腰板,大义凛然地走过去,在阵阵“异香”中,公子回眸一笑,“楚楚你看,我好得很。”

    宝儿等人面部一阵扭曲,好得很?好得很,公子你嘴角抖什么?

    “是么?”楚清欢勾起唇角,“没有不适就好。”

    率先走过院子,回头间,身后却不见严子桓跟上,连宝儿也不见了。

    “咦,严公子到哪里去了?”

    非玉很认真地回答:“小可认为,严公子可能到外面清除腹中积食去了。”

    铁塔们眼角直抽抽,吐就吐,说得这么文雅谁听得懂。

    偏偏楚清欢听懂了。

    她哦了一声,踱上台阶,将里面仅有的两个房间都察看了一遍,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没有下文的时候,道:“这人太要面子,总归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正虚浮着脚步从外面进来,勉强维持着完美笑容的严子桓闻言打了个趔趄。

    知道自家公子受不得脏,尤其受不得味儿,不用严子桓吩咐,钟平便带着其他人将院里的东西拿扔到了外头。

    从房间里的几条凳子与破床板来看,这里原先应该住过难民,想必是因为杜涛在黄城里发放救济,难民们便全都离去。

    “你们觉得房间应该怎么分配?”楚清欢随手拿起苕帚掸去墙角的蛛网,问。

    严子桓苍白着脸,紧抿着唇,不说话。

    他怕一说话,忍不住又会跑出去清除积食,他已没什么积食可消了。

    “青青姑娘一间,我与严公子一间。”非玉倒不觉得什么,将房间进行了合理分配。

    “我不要……唔……”严子桓拿袖子掩了掩口鼻,见楚清欢望过来,又白着脸把袖子放下,闭住呼吸道,“我的意思是,我有马车可以睡,这个房间就让给你了。”

    “那敢情好。”非玉眼睛一弯,“这样小可与青青姑娘就可以随时聊天,而不用担心被人打扰了。”

    严子桓嘴角一抽。

    “那个,宝儿,”他施施然转身,对紧跟在身边的宝儿道,“去拿苏合香来,把两个房间都熏熏,公子我觉得还是睡房间里宽敞些。”

    随后,举止优雅地来到楚清欢身边,眉目含情地对她一笑:“楚楚,你去旁边坐着歇歇,这种掸蛛丝的粗活,还是男人来做的好。”

    “好啊。”楚清欢立即将手里的苕帚放在他手里,掸了掸手上的灰,坐到一旁,看着他,“掸吧。”

    严子桓看着手里多出来的纠葛了无数蛛丝的沾满了数不清的灰尘连手柄都是黑漆漆油腻腻的散发着说不清是什么味儿的苕帚,无语。

    不知道他只是作作样子么?

    不知道他十指不沾阳春水么?

    不知道他是深处洁癖症患者么?

    不知道他刚刚吐得手脚乏力吐无可吐么?

    ……

    非玉在一旁无声地微笑。

    怨念了吧?

    后悔了吧?

    谁叫你逞能呢?

    象我这样好好地待着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么?

    “公公公……公子?”端着苏合香回来的宝儿一见他家公子拿着个脏兮兮臭哄哄的苕帚发呆,也跟着呆了。

    该不会刚才吐得太厉害,吐坏脑子了?

    “是宝儿回来了。”严大公子却突然活了,不但活了过来,还笑得眉眼花花,将手里的苕帚往含蓄微笑的非玉手里一塞,接过了宝儿手里的香炉,颇为遗憾地道,“非公子,我先将房间熏一熏,这掸蛛丝的活就只能交给你了。”

    “不妥不妥。”非玉客气地将苕帚归还,“这是严公子向青青姑娘要来的美差,小可怎好夺人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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